童貫、程萬里在八門金鎖陣眼處觀戰,見正東方兌位主將被斬,唐州兵馬亂作一團,急忙命麾下將領前去收攬唐州兵馬。
“何人敢斬我朝廷兵馬?”來人手持長槍喝問道。
“明軍饕餮軍團主將武松!”武松昂首挺胸回道:“你又是何人?”
“我乃西軍騎都尉韓世忠。”
“原來你便是韓世忠。”武松點點頭,這韓世忠果然不凡,身材高壯,槍桿有尋常女人小臂粗細,武功必然了得。
“你聽說過我?”韓世忠很是詫異,只是武松的名字他好像沒有聽說過。
原來韓世忠本是村中一霸,惹得村民怨聲載道,後來醒悟,前去參軍博功名。先是在西軍與西夏廝殺,前些時日有被調到南方征剿方臘,不曾聽聞武松之名,卻沒想到他卻聽過自己的名字。
“不錯,我家殿下對你頗多贊言,更言你有三公之位的命。”武松解釋道。
“哈哈,這種戲言他也打聽到了?”韓世忠不屑一顧道:“想打便使出真本事,莫要扯這些不相干的。”
“說得好!”武松甚是贊同對方的話,隨即舞著鑌鐵棍迎戰韓世忠。
聽南離大將軍石寶言道,這韓世忠槍法過人,武藝甚是不俗,方臘麾下只有少數高手抵得住。
“嘭——”韓世忠舞動長槍,與武松的鑌鐵棍對撞在一起,雙手被震得發麻,胯下戰馬也被震得不住嘶鳴。
武松也感受到韓世忠長槍上傳來的力氣,暗暗讚道:這廝果然了得。
“你這廝好大的力氣!”韓世忠心直口快,武松雖是敵將,但是氣力驚人,韓世忠很是敬佩,便出聲讚道。
“那是自然,老虎都被他雙拳打死,力氣哪能小了?”李逵出口讚道。
“什麼?”韓世忠這才想起什麼,隨即驚呼一聲:“原來你便是那打虎英雄武松武都頭?!”
“正是武松。”武松點頭應道。
“你好好的都頭不做,如何落草為寇?毀了一身清白。”韓世忠嘆息一聲,語氣中甚是惋惜。
“哈哈,韓將軍這話說的。若是有好好生活的機會,誰有來做這刀口舔血的買賣?”武松苦笑著搖搖頭:“官商勾結,禍害百姓,武松實在不敢與其同流合汙。”
“那也勝過落草為寇。”韓世忠嘆道:“想當官,殺人放火受招安,那是十節度使的老路,現在已經不適用了。爾等又殺了高俅那廝,官家如何會招安你等。”
“招安?”武松差點被逗笑了:“昏君讒臣當道,招安了也免不了被他們再作弄一回,何苦來哉。”
“放肆,竟敢汙衊官家,快快下馬投降,否則饒你不得。”韓世忠是當下最普遍的思想,千錯萬錯都是那些奸臣的錯,趙家官肯定不會有錯,他只是一時被矇蔽罷了。
“那就要看你有多少斤兩了。”武松冷哼一聲,隨即兩人再次戰至一處。
這一次交手,兩人都不留情。
韓世忠長槍急刺,似要刺穿武松胸膛;
武松鑌鐵棍猛砸,想要砸碎韓世忠肩膀。
槍刺棍砸,兩員猛將拼命廝殺;
棍掃槍挑,兩條大漢你攻我防。
羅漢伏虎棍難逢敵手,沙場奪命槍甚是難擋。
兩人一時間殺得難解難分,鬥得天昏地暗。
武松收到的軍令是牽制正東方兵馬,與韓世忠廝殺正合其意。
只是韓世忠心中焦急,只得賣個破綻,隨後調轉馬頭跑開。
“韓世忠,你跑什麼?莫非怕了我武松?”武松高聲呼喊道。
“呸,我會怕你?有膽量的追進來,闖闖陣勢。”韓世忠擔心武松不上當,隨即使出激將法:“武松,莫非你只有一身蠻力,只打得死老虎,卻不懂得帶兵?那做什麼主將,你家明王是眼瞎了吧!”
“呔,你這賊廝,竟然侮辱我家殿下,小心我撕碎了你!”武松咬牙切齒道。
“那你便來啊!”韓世忠躲在陣中挑釁道。
“項充、李袞,把你們手中的零碎全丟出去!”武松指著韓世忠所在位置喊道。
“賊廝討打!”李袞一抖披風,從身後摸出數杆標槍,唰唰唰向著韓世忠射去。
“賊將受死!”項充一甩披風,從身後摸出數把飛刀,咻咻咻向著韓世忠射去。
韓世忠果然武功高強,手中長槍舞的密不透風,將項充、李袞二人射出的暗器盡數撥落。
“使用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段,果然是梁山賊寇!”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