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諦聽營士兵打聽來的訊息,眾人俱是義憤填膺,唯獨雷橫不敢相信。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雷橫直接出聲表示懷疑:“我家公明哥哥仗義疏財,義氣過人,如何會是這般人!”
“哈,你家這黑廝當初敢帶人在鄆城外幫助高俅的走狗捉拿哥哥,在青州又差點害得秦將軍家破人亡,這種事別人做不出,這黑廝也肯定做的出!”呂方打了個哈哈,隨即出言譏諷道。
“呂方,莫要胡亂攀扯,小心我手中的朴刀!”雷橫素以宋江為偶像,此刻如何會接受宋江會做這種事?必然是梁山眾人出言誣賴。
“攀扯?哈哈,看來這黑廝在你眼中還挺完美呢。”呂方嘲笑一番,隨即冷哼一聲:“正要領教插翅虎雷都頭的朴刀!”
“雷都頭息怒!”柴進急忙出聲勸解道。
“呂方兄弟莫急!”王倫擺擺手,隨即轉頭看向雷橫:“雷都頭,王某知曉你與朱仝情同手足,更與宋江關係密切。無論我等如何轉述,你必然不會相信。托塔天王晁蓋也是鄆城縣人,你等也有些交情,他現在人在東昌府,你這就去尋他,問問你家公明哥哥是否做的出這種事。還有獨龍崗李家莊的李應大官人,你可以讓天王帶你去尋他,問問他當初如何上的二龍山。若是你還不信,可以再去寇州尋秦明將軍,問問他宋江當初是如何逼迫秦明投靠清風山的!”
你不相信我們說的,那就去找你信得過的人吧。
“好!雷某正要前去請教。”雷橫聞言,即刻便想趕去東昌府。
王倫也不挽留,尋了一名偵查營士兵,讓他帶著雷橫前去東昌府。
待雷橫走後,柴進急忙替他賠罪:“賢弟莫要怪罪雷都頭。宋江在他心中一直是那個對他照顧有加的宋衙司,此刻說宋江做出這等事,他只是一時接受不了罷了。”
“兄長不必如此,我自然知道雷橫心中所想。這黑宋三在官場中與在綠林中的所作所為完全不同,雷橫這等舊相識自然不會相信。就算是朱仝,若不是這事落在他頭上,他怎會相信平日裡敬仰的宋公明會是這等人。只是可惜了那年幼的小衙內。”王倫惋惜道。
柴進見狀,便岔開話題詢問道:“賢弟,愚兄上山之後該做些什麼?”
“兄長,你平日裡仗義疏財,喜好結交四方英雄,被譽為蓋世孟嘗,不如你便替梁山引進賢能,勸人上山如何?”王倫隨即擺擺手:“只是咱們梁山有梁山的規矩。那些濫殺無辜、開黑店做人肉包子的敗類,咱們要為民除害才是。更不能有那種斷人後路、逼人上山的行為。”
“愚兄記住了。”柴進拱手應道。
卻說雷橫前來東昌府尋找晁蓋印證。
晁蓋正在把守東昌府北門,卻見城外趕來兩匹馬,第二匹馬背上,正是他的舊相識插翅虎雷橫。
“雷都頭?!你如何來了這裡?”晁蓋大吃一驚,急忙上前相迎,出言詢問道。
“保正,你不是在二龍山落草?如何投了梁山?”雷橫聽王倫提到晁蓋在東昌府,雖然不知為何,卻沒來得及詢問,此刻見到晁蓋,直接問出心中疑惑。
當初雷橫被朱仝放走,本想前去二龍山投靠晁蓋,只是中間要經過樑山的地盤,逼不得已去滄州投了小旋風柴進柴大官人,這才有了後續這些事。
“唉,說來話長。”晁蓋嘆息一聲,隨即把宋江上山之後的所作所為和雷橫說了一遍,直到兩人分道揚鑣。
“保正,現在梁山士兵探到,公明哥哥帶人誆騙朱都頭上山,又殺了滄州知府的小衙內。依你對公明哥哥的瞭解,他可會做出這般事來?”雷橫迫不及待的詢問道。
“若是以前的公明賢弟,那自然不會做出這等下作之事。”晁蓋嘆息一聲說道。
晁蓋話外之意是,現在的宋江,做出什麼事來我都不驚訝。
雷橫聽到晁蓋的話,直接愣在原地,再想到王倫的話,急忙拽著晁蓋,不死心的追問道:“秦明和李應在哪裡?”
“你如何識得他們?”晁蓋感覺雷橫有幾分莫名其妙,突然找他們做什麼。
“是王首領讓我詢問他們上山之事。”雷橫與晁蓋是舊相識,於是也不隱瞞,直言道。
“原來如此。”晁蓋這才想明白,雷橫這是來求證宋江的人品了:“你不必尋他們兩個了,他們剛取了寇州,有一大攤子事處理。你想問宋江是如何對他們的吧?”
“保正,你……”雷橫不知晁蓋為何直呼宋江姓名。
“若不是因為我與他自幼相交,他做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