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州知府劉知遠,做知府數年,多虧了高俅對他的照顧。
逢年過節,劉知遠必然會給高俅送禮,就算是高唐州的知府高廉,劉知遠也不敢忽略,關係跑的十分火熱。
此次高廉突然派人前來求援,劉知遠絲毫不敢耽擱,急忙把凌州城的兩名團練使聖水將軍單廷珪、神火將軍魏定國派去解救。
只是沒有想到,這次情況出乎劉知遠預料,高廉沒有救下來,聖水將軍、神火將軍都失敗了,單廷珪投降梁山,魏定國不知去向。
本來劉知遠擔心佔據高唐州的梁山人馬會順勢取了凌州,於是劉志遠急忙送信去將陵,聯絡將陵知府做攻守同盟,只是高唐州方向一致沒動靜,劉知遠這才放下心歇息。
劉知遠剛從府衙回到後院,準備換掉官服歇息,卻聽守城將領派人來報,南城門出現敵軍,打的也是替天行道杏黃大旗,於是急忙爬起身來,胡亂穿上衣服,便坐轎來到城門處。
城牆下,一千名梁山士兵整齊的排列著,沉默不語,旌旗飄蕩,殺氣騰騰。
劉知遠越看越怕,眼下這些人可比他去東京見到的殿帥府禁軍更強悍,殺氣更重,軍紀更嚴。
“呔,城牆上的人聽著,我等乃是梁山好漢,識相的快快開啟城門投降。”移山力士崔埜聽著手中長槍喊道。
“呸,一群草寇算的什麼好漢!”劉知遠唾棄一聲,隨即回道:“此乃朝廷城池,你等前來進犯,便是大逆不道。若想活命速速退去,否則天兵降臨,必然取了爾等性命。”
“天兵?哈哈,城中可有天兵天將與我廝殺一番?”撼山力士文仲容高聲嘲笑道。
“草寇莫要猖狂,我來會你!”劉知遠身後一名武將見不得梁山之人如此猖狂,對著文仲容呼喊一聲,隨即對著劉志遠請命道:“知府大人,草寇太過猖狂,末將前去將其斬殺。”
“聽說梁山草寇都是武藝高強之人,交戰之人身材高大威猛,將軍可有把握?”劉知遠見文仲容高大威猛,擔心這名武將不是對手,於是出聲提醒道。
“大人放心,我視群寇為草芥,他們傷不得我。”武將拍著胸脯說完,隨後下了城牆,接過身後士兵遞過來的萱花斧,帶著一隊親兵衝出城去。
“梁山草寇何在?快快報上名來,老爺斧下不砍無名之輩。”那名武將右手提著宣花斧,左手指著文仲容喝問道。
“老爺文仲容,特來取你狗命!”文仲容應了一聲,隨後挺著長槍衝出去。
“來得好!”那名武將同樣催動胯下戰馬衝來,雙手掄起宣花斧,向著文仲容頭頂劈去。
文仲容見狀,手中長槍直接刺出,正好紮在宣花斧柄的根部,宣花斧劈下來的勢頭被生生止住。
“仲容兄弟這槍法果然有進步。”唐斌見文仲容一槍刺中對方的斧柄根部,不由得出聲讚道。
“那肯定的,二哥在山上,學習哥哥練槍的方法,天天刺木樁,力道準頭都有了極大的進步。”崔埜出聲解釋道。
場中文仲容手中長槍倏然抽回,趁著對方心門大開之際,猛地刺向那武將的心口。
好在武將反應快速,身子向右側閃,只是手臂沒有躲過,直接被文仲容刺中。
“哎喲!”這武將痛的哀嚎一聲,再也無心戀戰,調轉馬頭,倒拖著宣花斧逃回城中。
“文將軍威武!文將軍威武!”飛羽營士兵見狀,異口同聲的呼喊道。
文仲容嘖嘖舌,意猶未盡的回到唐斌身邊。
“可以啊二哥,大哥剛才還贊你槍法嫻熟,沒想到,你只用了兩招,便把那名武將刺傷了。”崔埜出聲讚道。
“是這武將太弱了。”文仲容擺擺手說道。
“文將軍首戰取勝,對我等攻伐凌州城之事意義重大。”天目將彭玘出聲讚道。
“彭將軍過獎。”文仲容急忙拱手致謝,隨即嘆息道:“只是不小心被他逃了,這可如何是好?”
“放心,車到山前必有路,今日天色將晚,先退後五里安營紮寨,明日再做理會。”唐斌並不急在一時,於是命令飛羽營士兵調轉方向,去南門五里之外紮營。
見唐斌等人退去,劉知遠這才放下心來,急忙下城查探那名武將的傷勢。
“將軍感覺如何?”劉知遠關心道。
“讓知府大人費心了,小人無能。”那名武將赧顏道。
“將軍不必如此,且回去包紮傷口要緊。”劉知遠安撫道。
見武將遠去,劉知遠嘆息一聲:“唉,若有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