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軍跟王父他們說了一聲就帶著聶文濤開車走了。
聶文濤看著車上放著的那些豬肉有些不可置信地對王建軍問道:
“處長,你帶的這些都是要帶去我家的嗎?”
王建軍開車頭也不回:“誰說那是給你的,我之前都說了,那是給你爹的。
你爹為了軋鋼廠而落下病根,我這個做領導的不得代表軋鋼廠去慰問一下?”
王建軍之前就瞭解過,聶文濤是頂他老爹的崗,他老爹因為在一次行動中受傷。
軋鋼廠也付了治療費和藥費,還讓聶文濤頂了崗,他家裡就他一個合適人選。
廠裡除了聶父以前的熟人不時會去看望看望,其他人倒是沒怎麼去了。
聶文濤聽完不知什麼滋味,他心裡也知道這是王建軍的託詞,就是為了讓他老爹老孃接受王建軍送的肉。
就在聶文濤陷入沉思時,開車的王建軍突然一拍方向盤,大聲問道:
“哎呀,文濤,我都忘了問了,你家在東城區哪兒啊?”
“處長,就往前一直開,然後左轉……”
“這一片我熟,我家也住東城區,你就告訴我你家地址就行了,我找得到。”
“呃,好吧,我家住在南鑼鼓巷95號院……
啊!啊~處長,你這是……”
聶文濤差點一個前衝撞到車上,坐穩後有些納悶的朝著王建軍問道。
王建軍面不改色,雖然剛才有點小震驚,沒有回答聶文濤的話,也不管他的一驚一乍。
他不露聲色想再次確認一下。
“就易中海和傻柱他們住的那個大院?”
“是啊,就是那個,處長你怎麼知道?”
王建軍沒說話,只是有點感慨世事無常,他都有意識離眾禽遠一點了,沒想到還是要去打個照面。
也不知道秦淮如在洗衣服沒?
王建軍這時突然想起另外一個問題,饒有興趣地問他旁邊的聶文濤。
“文濤,你住在那大院裡,覺得院子裡面那些人怎麼樣?”
聶文濤側頭有些疑惑地看著王建軍,不知道他問這些幹嘛。
“院裡那些人啊,怎麼說呢,反正處長待會兒遇到他們都甭搭理,有我就行了。”
王建軍精神一振,坐直身子。
目前為止,他就在軋鋼廠見過傻柱,在北海見過閻埠貴,其他人或許見到了,但是他不認識啊!
“哦,怎麼聽你這意思,院裡人都不好相處啊?
你能給我說說嘛,反正待會兒也要碰到,你說了也好讓我有個準備不是?”
聶文濤一陣遲疑,這在外面跟人說人家閒話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哎,處長我跟你說了,你可別對人說是我跟你說的啊!”
“這點你放心,快說,別浪費時間。”
“既然你都知道傻柱和易中海了,那我就給你說說其他的。
我們院是一個三進院,當初為了應對特務的問題,我們院也選了三個管事大爺。
他們分別是前院的三大爺閻埠貴,中院的二大爺劉海中,後院的一大爺易中海。”
聶文濤說到這,側頭看見王建軍居然聽得津津有味,只得無奈繼續。
“本來大家都生活在一個院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平日裡大家也都相安無事,可壞就壞在中院的賈家。”
王建軍一聽,肉戲來了。
“我好像在哪聽人說過,這賈家的賈張氏是個老潑婦是不是,撒潑打滾滾刀肉?”
“潑婦?潑婦那都是對她的誇獎。
總之,這人就是一言難盡啊。
我姐都經常對我念叨,這院裡要是沒了賈張氏,那麻煩能少九成九。”
王建軍捧哏一笑:“這麼誇張!”
聶文濤給了他個肯定的眼神。
“你這麼說,我倒還真有點好奇了。”
聶文濤聽到王建軍這話,急忙出聲。
“您可別,到時候惹出麻煩我怕被揍。”
王建軍側頭,疑惑不解。
“怎麼,有我在你還怕打不過她?我說你也是一個年輕小夥子,怎麼還連個中年大媽都打不過。”
“不是,我說的是我怕我姐揍我。”
王建軍不懂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還好聶文濤當即就解釋了。
“您剛來第一天就和鄭偉他們嗆上,還開槍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