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還有事要出去一趟,結果路上就遇到一小夥說他兒子楊衛東快被人打死了。
楊廠長腳踏車一偏差點摔倒在地。
事關他老楊家香火,什麼問題都要往後排一排。
問了那人具體地址後,他道了聲謝就急急忙忙上車往南鑼鼓巷95號院趕,這地方他也熟悉,自己就能去。
一進來就看見他兒子,他老楊家獨苗苗楊向北被人打得不成樣子。
楊向北一看老爹來了,本來就嗚咽的他立馬嚎啕大哭,這把楊廠長急得手足無措。
“向北,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啊,我……我先送你去醫院看看傷勢吧。”
楊廠長本來想輕觸楊向北臉的手,看到他顫抖了一下急忙伸回來放在他的肩膀上。
楊向北拒絕了楊廠長的提議,捂著肚子的手艱難地抬起,指向一旁的王建軍。
“爸,就……就是他,他打的我!嗚嗚,你,要為我,為我做主啊!”
楊廠長義憤填膺,循著楊向北指的方向望去,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對他兒子下這麼重手。
楊廠長和王建軍目光交匯。
王建軍神色有些不自然。
雖說楊向北該打,但老楊剛開始對他屬實不錯,這把人打成這樣還是有些說不過去的。
楊廠長就複雜了,看到王建軍那一刻,先是驚喜剛要張嘴打招呼。
可身旁兒子的哀嚎讓他眼中的驚喜變為不可置信,最後是憤怒。
這讓他感覺自己遭到了背叛。
接著楊廠長將楊向北安撫好,起身來到王建軍身前。
看著王建軍旁邊的聶文君,他心裡已經摸到了一點門道。
他家向北對這老聶家的閨女可是念得緊啊,可見她和王建軍這模樣……
心思輾轉,楊廠長強忍心中怒火:
“王處長,這怎麼回事,向北做了什麼事,你為什麼要對他下這麼重的手?
要是他有錯,別說你把他打成現在這樣,我都會教訓他,這個不成器的東西。
所以王處長,你能告訴我這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嗎?
這樣我回家也好對他娘有個交代。”
王建軍聽著這話心裡有些不舒服,不過還是得要和他好好說說,剛要張嘴。
院裡有人大喊:
“公安同志來了。”
眾人望去之間幾個頭戴大簷帽,身穿上白下藍的55式警服的警察同志來到中院。
“白痴,人家是警察同志。”
“你才白痴呢,公安不就是警察嗎?”
“你是不是傻,這公安……”
就在熱心群眾要給好奇的圍觀觀眾科普的時候,一大爺站了出來。
“行了,都別說話,大家都安靜一下,等公安同志說話。”
之前叫公安的那位給了那人一個眼神,看吧,人一大爺都叫公安同志。
那人翻了個白眼,哼了一聲沒理會。
為首的警察掃視了一下週圍,看到靠在別人身上彷彿奄奄一息的楊向北。
走上前去檢視情況,隨即輕聲詢問:
“同志你沒事吧,需不需要送你去醫院看看。”
見楊向北搖搖頭他也不勉強,繼續道:
“有人到岔道口派出所報案,說這裡有人快打死人了,這位同志,誰打的你?”
楊廠長看到這情況剛想出聲,結果楊向北就情緒激動地指著王建軍。
“警察同志,是他,是那個王建軍把我打成這樣的,你們快把他抓起來啊!啊~”
為首警察看向王建軍就朝他走去。
他這一動可把一些圍觀群眾激動壞了,尤其是賈張氏和易中海這些在王建軍手上吃過虧的。
他們真是巴不得這警察同志直接拿槍給王建軍吃幾顆槍子兒還簡單省事。
聶文君則是擔憂地看了王建軍一眼,見他面無表情,只能稍稍靠近他一點。
陳大彪走近一看,雖然他是個粗人,但眼前這兩個人站在一起怎麼就這麼好看呢?
就像畫一樣,尤其是這位女同志。
思緒有些飄飛,他趕緊咳嗽兩聲。
“咳咳,這位同志,剛才那位同志說的情況屬實嗎,是你將他打成這樣的?”
“警察同志你還問他幹嘛啊,我們這兒這麼多人都看到了,就是他打的。
你們趕快把他抓起來啊!”
這聲音藏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