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虞老登,詩書傳家,忠君愛國,說白了就是愛惜自己的羽毛,把名聲看得過重,純屬裝犢子。
因此,老頭子肯定不會忤逆陛下的意思。
出言勸慰好大兒:“華兒,一州刺史而已,就給陛下吧,你手裡還有其它州郡呢,也不差這一兩個,重要的是,咱老劉家不能壞了名聲啊。”
孔融聽完,唏噓不已,劉虞你說得輕巧,你也不過才是個幽州刺史而已,而我孔融連一郡太守都沒保住,當真是人比人,氣死個人。
老孔看到劉華生了大氣,竟暴跳如雷,要和咱拼命,也感覺這事情有點大。
人家孩子在前線流血流淚,狗皇帝在後方挖人家牆角,當真是無恥。
這坑人家孩子一州之地的大鍋,我老孔可不背,那都是皇帝的主意。
孔融念及劉虞的友情,不想欺騙好友,也不想揹負罵名,分分鐘就把劉協給賣了。
說道:“侄兒莫惱,不是老叔要如此,是陛下讓老叔這麼幹的,我也是被逼無奈,老叔對陛下此舉,也甚是不恥啊。”
眾人聽完,又是無語,原來癥結在這呢,心裡都在暗罵狗皇帝不當人子。
遠在青州的劉協,正喝著小酒,悠哉得等待孔融的訊息,不知事情順利否。
孤答應四國使臣的事,不知道大侄子同意否,反正貢品孤都收下了,定是還不回去了。
還有孤強求一州刺史的權柄,不知大侄子生氣否,哎,孤這傀儡皇帝,實屬無奈,如此坑害忠良,似乎於名聲無益啊。
也無所謂了,反正孤也沒啥好名聲,還是弄點實惠的吧,別的諸侯都不要臉,根本無從下手。
就幽州父子忠義,定會在意史書的評價,不坑他們坑誰。
若孤有了一州之地的賦稅和兵馬,那就有了基本盤,或許孤這個皇帝還有東山再起,中興大漢的希望。
嗯,老躺贏也不好,不是孤的風格。
在無恥狗皇帝的逼迫下,幽州父子被迫答應,將西鮮卑新歸附土地給陛下,西州刺史任命權也交給陛下。
孔融也不做爭辯,完成使命就行,反正陛下又沒說要哪一州。
這西州好啊,深處草原腹地,盛產戰馬,遠離各大諸侯的威脅,很是安全。
聽說那裡還有李通截留的數萬小寡婦,陛下定然喜歡。
劉華暗自嚥下一口惡氣,也提出一項要求,就是請陛下動員各大諸侯,把各地用不到的閒散人等,都送給漢化軍,再遷徙到新五州來。
無論是流民、囚犯、匪寇,只要是我大漢的種,新五州就都不嫌棄,來了就給分地安家,五年不納農稅。
孔融聽完,感覺這都不是事,吸納流民,對對各大諸侯都有好處,能快速平定各地流民匪寇,便滿口答應了。
孔大夫不虛此行,達成了所有使命,感覺功德圓滿,急著回去向陛下邀功,晚飯也顧不得吃了,急匆匆帶人離去。
刺史府大殿內,文武退場,只留下受了委屈的幽州父子,三人抱頭痛哭。
劉和說道:“二弟,一州之地啊,跟咱父親一個位格,就這麼沒了。”
劉虞也不斷嘆息:“算了,獨食豈能由咱們一家來吃,總得把好處分出去一些,才能堵住天下悠悠眾口。
正所謂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
劉華是真傷心了,最終還向邪惡勢力低了頭,抹著眼淚。
說道:“父親,陛下坑我太甚,要是西鮮卑想收復失地,你說孩兒管還是不管。”
劉虞聽出小崽子話中有話,這是不死心,還要搞事情。
訓斥道:“西鮮卑經過此戰,大傷元氣,數十年內不應再戰。倘若再起戰端,然是你小子搞的鬼,華兒莫要胡鬧。”
劉華不顧父親反對,繼續說道:“我突然想到辦法了,如果順利實施,陛下定會求著咱們再收回西州的控制權,嘿嘿。”
劉虞感覺頭又大了,自己這是生個了什麼玩意,就不能消停點。
回道:“華兒,咱老劉家世代忠良,萬萬不可壞了名聲,此事就此作罷,若再惹出事端,小心你的屁股。”
劉華見父親臉色不對,只好乖乖點頭,但心裡憋著壞呢,此事咱們先按下不說,需要時間來驗證。
父子三人哭鬧一陣,劉虞一拍大腿,似乎想起什麼重要事情,說道:“華兒,有件事忘了跟你說了。”
劉華問道:“啊,父親,何事。”
劉虞回道:“後天是你大婚之日,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