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西涼軍騎兵將領以為即將得手之時,儒將典韋不知從哪冒出來了,如天神下凡一般,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
典韋二話不說,揮舞著雙戟,朝著那騎兵將領狠狠地撲了過去。雙戟與長刀相交,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火星四濺。
典韋憑藉著自己強大的力量,逐漸佔據了上風。
經過幾個回合的激烈交鋒,典韋冷不丁得扔出一個小戟,直接刺穿了那將領的胸膛。
那將領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典韋,喊道:“無恥之徒,暗器偷襲”,然後閉上眼睛,緩緩地倒下馬去。
典韋不以為然,回道:“兵法有云,螳螂捉蟲,黃鳥在後邊,需中有個實實。
爾等不讀兵書,啥也不懂,豈能不敗於我儒將之手,唔哈哈哈。”
不管怎麼說吧,典韋的及時救援,成功地化解了漢華軍的一場危機,也讓漢華軍計程車氣再次得到了極大的鼓舞。
此後,李榷郭汜又將步兵全部壓上,可再也衝不破漢華軍防線,戰事繼續膠著。
大戰從晌午進行到傍晚,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雙方各條戰都沒啥進展。
著看來今天是分不出勝負了。兩軍人困馬乏,無力再戰,各自鳴金收兵。
晚上,賈詡和張遼窩在帥裡,喝著悶酒,一陣後怕。
今天當真兇險,自己不到十萬的軍卒,抵擋住了人家十五萬大軍的攻擊,傷亡也不小,還好是挺過來了。
二人深知,若繼續這般苦戰下去,定然不妥。漢華軍雖精銳,但西涼軍人數眾多,時間一久,局勢恐生變數,於己方不利。
必須得想個辦法,打破這僵局,方能克敵制勝。張遼是沒轍,把目光投向賈詡,老狐狸,你號稱毒士,快想個破局之策。
賈詡顯然是忘記了白天躲在人家張遼身後的窘態,恢復了軍師的逼格,他輕搖大蒲扇,嘴角微微上揚。
看吧,關鍵時刻還得靠我老賈,於是心生一計,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他喚來一名親信,將其拉至身邊,壓低聲音,神色凝重地吩咐道:“你速帶一隊精銳之士,悄悄繞到敵軍後方,尋找西涼軍的水源之處。
記住,務必小心謹慎,不可打草驚蛇。一旦找到水源,便將此藥方配置藥粉,按量投入其中。”
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包裹,遞交給親信。親信接過包裹,眼神堅定地點點頭,然後迅速召集人手,悄然離去。
張遼哪能看不出,賈詡所謂的妙計,就是投毒。
娘咧,一口酒水嗆得張遼咳嗽不斷,真他娘狠啊,自己身邊這都什麼玩意,以後可得小心了,保不齊哪天自己就著了道。
還有,咱名聲還要不要了,什麼人才投毒,張遼越想越不是回事,出言道:“軍師,此法不妥,非君子所為,咱還是從長計議吧。”
賈詡老臉一扭:“元帥,我賈詡本就不是君子啊,我無所謂,除此別無他法。”
一句話,懟的張遼不知道該說啥了,老貨你這是臉都不要了啊,這就不是君子不君子的事,你投毒我也脫不了干係,豈不被你連累名聲,說道:“軍師三思,不妥,不妥。”
賈詡回過頭來,說道:“此間地形為關中平原,既無大山,也無大河,我軍又是客軍作戰,天時、地利、人和都不在我,吾縱有百般計策,在這平原之上也無法施為。
如果時間允許,我還可另行他法,或離間李榷郭汜二人,或佈置軍陣。但我軍倉促應戰,軍陣佈置所需之物全無。
明天大戰又該如何,元帥你手上兵馬可還扛得住一天強攻。”
張遼聽完,無語了,是啊,今天半天時間,自己就戰死六千餘人,受傷的也有四五千。戰鬥減員一萬人,實力大減。
而李榷郭汜那邊至少還有十二三萬,人家有地主之利,還能從城裡就地徵兵,快速補充兵力。
這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的張遼,感覺事態越發嚴重,自己這是走到了絕境,也不再反對賈詡的投毒之策。
反而悄摸出營,親自帶領親信,藉著戰場上的混亂與硝煙作掩護,如鬼魅般穿梭於敵軍城池上有水源之間。
他們行動敏捷,腳步輕盈,小心翼翼地繞過西涼軍的防線,向著上游河流水源地潛行而去。
一路上,他們儘量避開敵軍的巡邏隊伍,遇到小股敵軍,便果斷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其殲滅,不留下任何活口,以免走漏風聲。
不多時,他們便順利地找到了西涼軍的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