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帥,城破在即!”賈詡看著戰場上的局勢,向張遼喊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欣慰,同時也有一絲擔憂。
欣慰的是,漢華軍即將取得勝利;擔憂的是,西涼軍可能會在城破之際狗急跳牆,進行垂死掙扎,給漢華軍帶來不必要的傷亡,不如招降。
張遼明白賈詡的意思,搖搖頭,李榷賊子禍亂朝綱,罪大惡極,必須死,要招降也得等弄死李榷之後。
張遼毫不遲疑,傳令全軍發起最後的總攻。他高高舉起手中的長刀,大聲喊道:“將士們,勝利就在眼前!護我大漢,誅殺逆賊,衝啊!”
漢華軍將士們越戰越勇,如洶湧的潮水般向著槐裡城頭上湧去。
典韋騎著大馬,在城外轉悠,看攻城營的衝車隊太菜,磨嘰半天都搞不開城門,也是急了。
典韋把手中兵書插進後脖領子裡,跳下戰馬,挪動狗熊般強壯的身子,抱住撞城木一端就開始,打擊。
這廝一個騎兵將軍,非要幹步兵的活,居然要親自撞城門。
他雙眼通紅,毛髮炸起,彷彿一頭髮狂的野獸,一身儒衫再次被暴漲的肌肉撐碎,露出一身的黑毛。
沃日,典韋那樣子更不能看了,狗熊都嫌它醜。只見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推動撞城木快速前行,攻城營的兵卒們也一同發力,合力將撞城木撞向城門。
“咚!”的一聲,城門終於被撞開,木屑橫飛,煙塵瀰漫,只能聽見典韋那哈哈的大笑傳出。
“殺啊!”漢華軍聽到典韋那魔性的笑聲,知道城門已破,如潮水般湧入城中。
李傕率軍拼死抵抗,城中的大街小巷都成為了戰場,雙方士兵們展開了激烈的巷戰。
典韋揮舞著雙戟,在城中橫衝直撞,所到之處,血肉橫飛。他那雙戟如蛟龍出海,每一次揮動都能奪走一條生命。
西涼軍士兵碰到這尊殺神,無不驚恐,紛紛避讓,但典韋卻毫不留情,他如入無人之境,一路殺向李傕所在的位置。
太史慈率領騎兵也衝入城中,他們在街道上縱馬馳騁,利用騎兵的機動性,對西涼軍進行分割包圍。
楊奉的陌刀營在城中排成整齊的佇列,他們如同一臺臺收割生命的機器,緩緩地推進著。陌刀手們揮舞著長刀,將西涼軍士兵成片地砍倒。
鮮血染紅了街道,流淌成河,屍體堆積如山,槐裡城宛如人間煉獄。
張任的汙衣軍似乎更適應這種近距離的巷戰,他們爬上屋頂,利用房屋、小巷作為掩護,與西涼軍展開了游擊戰。
李傕在城中四處奔走,試圖組織起有效的抵抗,但卻發現跟隨在身邊計程車兵越來越少。
他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悔恨,後悔自己這些年太過霸道,自古禍亂朝綱的就沒什麼好下場,如今咱連投降都不被允許,當真是沒有活路了。
在混戰中,太史慈最先靠近了李傕,本來能一箭就給他秒了,但太史慈不,非要捅人家個血窟窿,也不知哪來這麼大仇。
他大喝一聲:“李傕,拿命來!”便手提長槍,衝了上去。
兩人瞬間戰在一起,太史慈的長槍如狂風暴雨般攻向李傕,李傕勉強抵擋了幾招,便破綻百出,這二流不到的水平,哪裡是太史慈這一流武將的對手。
太史慈看準時機,一槍刺出,直接扎穿了李傕的胸膛。
李傕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胸前長槍,然後緩緩地倒下,自此,禍亂大漢多年的一代梟雄,黯然落幕。
隨著李傕的死亡,西涼軍再無戰意,紛紛掩面哭泣,事已至此,只能主動投降了,興許還有個活路。
於是一片片的西涼兵扔掉兵器,捂著肚子跪地投降。
也有小部分西涼軍誓死不降,蹲在角落裡負隅頑抗。
老狐狸拎著一桶解藥,嘿嘿壞笑:“投降就可活命,解藥在此,不想腸穿肚爛疼死的,快來喝解藥啊。”
有了解藥,那群愚忠也動搖了,李榷將軍,不是我們不忠於你啊,怪就怪你自己太菜,保不住我們性命,而敵人又太無恥,嗚嗚
以後我們會年年給你燒紙的,我們憋不住了,得去喝口解藥,先去投個降啊。
槐裡城被攻克後,軍師賈詡迅速帶領文吏清點城中物資,收攏戰俘,張貼告示安民,對民眾秋毫不犯,以穩定城中局勢。
張遼趁著大勝之機,不給槐南城郭汜反應的時間。抽調攻城營、陌刀營、所有騎兵、西方營等軍隊,轉頭就進軍槐南城。
淮南城頭,郭汜渾身抖如篩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