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芳女更是灑脫,看到浴桶裡渾身發抖的劉華,這娘們也不害臊,嘿嘿一笑。
說到:“夫君別裝了,當年在長安,妾身可是和你日夜相伴,怎麼現在反而害羞了。”
劉華來不及回話,就感覺後背一陣劇痛,被蔡文姬給狠狠掐了一下。什麼,你們到底在長安幹了什麼,哼。
也難怪,時光飛快,劉華再有三個月就十五了,也就他自己還覺得自己是個孩子。家裡放著兩個大美人,不聞不問簡直是暴殄天物。
那個馮芳女已經十七歲,蔡文姬都二十了,在這個時代,女子十四可以婚配,十五都開始生娃了。
可自己未婚夫每天在外征戰,似乎啥也不懂,我們再不主動些,何時能成婚,再苦等就成老妖婆了。
再說了,公爹有言在先,誰先懷上男丁,就能繼承夫君的爵位和家業。
我們主動接觸,只是想加深感情,莫要想多了。一切都是為了孩子,我們這做母親的得為孩子爭取,得負責任啊。
劉華不知兩女所想所求,感覺二人太過激進,一點也不矜持,本能的逃避。
儘管咱心理強大,面對千軍萬馬,屍山血海,面不改色,但眼前這兩個跟咱不是同類,咋就感覺這麼嚇人。
蔡文姬也不藏了,拉住劉華小手,說道:“妹妹,咱們要有個先來後到,是姐姐我先來的,自當做正妻。”
馮芳女也不示弱,這正妻於小妾,那是天壤之別,這事還得小郎君發話才行,值此關鍵時刻,可不能鬆懈。
也抓住劉華另一隻手臂,兩人就開始拉扯,讓小郎君決斷,到底誰才是正妻。
蹲在浴桶裡的劉華好不難受,兩位姐姐沒見我不便行動嗎。這分大小王的事咱能不能換個場景再談啊。
劉華震驚的是,自己兩個未婚妻都這麼豪放嗎,怎麼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眼看木桶就要支撐不住了,嚇得大喊救命。
澡房內的動靜,驚動了刺史府眾人,小公子喊救命呢,這還了得。
無數家丁忠心救主,踹開房門衝了進來,包括劉華的大娘,孃親等人。
那脆弱的木質浴桶,本就年久失修,經過一陣猛烈得左右拉扯晃動,再也支援不住,四散崩碎。
然後,劉華社死當場。
哎呀一聲,二女紛紛捂住眼睛,小臉秒變紅蘋果,感覺難為情,都跑掉了。
劉華尷尬得近乎石化,一眾家丁虛驚一場,見沒有大事,一場鬧劇而已,也都退去。
第二日,幾個長輩早早就起床了,聚在一起一陣耳語,感覺劉華的婚事不能再等了,再拖下去就要出事了。
最後還是劉虞拍板,說道:“華兒,跟你娘他們都商量過了,等這場大戰結束,就把婚事給你辦了。”
劉華剛要反對,老劉眼睛一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沒你說話的份,乖乖等安排就是了。”
話語噎回來的劉華,心裡委屈,不滿的崛起了小嘴。愛咋咋吧,都是你們說了算,我人小沒人權。
家事說完,就是國事了,劉虞和劉華聯手祭天祭旗,打算領軍出征。
幽州的公孫瓚、公孫度被打敗以後,幽州東部六郡之地全部落於劉虞之手。
而劉虞也有自知之明,若是沒有兒子的漢華軍鎮守,自己根本無法抵禦那兩個梟雄的反撲。
因此老頭只是接手了六郡的政務,軍事上,還是劉華留下的張揚、穆順等人在領兵防禦。
老頭也是心大,反正我將來一蹬腿,這地盤不是老大的就是老二的,愛誰誰吧,我都行。
此次出征,劉虞讓大將閻柔為帥,韓當為將,留下長子劉和主持幽州政務,鮮于輔領兵防守幽州西部五郡。
幽州南邊有袁紹和公孫瓚,西邊有張燕,需要大量軍兵防守,根本抽調不出多少人馬。老頭東拼西湊,勉強湊了一萬騎兵,已經是極限。
那個閻柔說好聽點是元帥,實際上就是劉虞給自己找的保鏢,這個最能打了,領四千軍護衛劉虞安全。
幽州軍裡,真正能出戰的還是韓當那六千軍。
劉華看看老爹這菜雞的大軍,守著天然馬場,步兵不行可以理解,咋騎兵就湊出這點,一臉嫌棄。
說道:“父親,您還是留在薊城坐鎮吧,戰場兇險,有孩兒出戰就行了。”
老劉感覺小崽子眼神不對,這是被鄙夷了啊,又開始在屁股後邊摸索那把戒尺。
嚇得劉華趕緊改口:“嗯嗯,父親威武,孩兒佩服得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