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魏國宮殿內,一片狼藉。精緻的花瓶被摔碎在地,碎片散落四處,昂貴的絲綢坐墊也被扔在一旁。只見一位少女滿臉淚痕,她身姿曼妙,凹凸有致,身著一襲淡粉色的羅裙,裙襬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宛如春日裡隨風搖曳的花瓣。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身後,幾縷髮絲調皮地垂落在她白皙的臉頰邊,更襯得她肌膚勝雪。她的面容清新脫俗,眉眼如畫,雙眸猶如一汪清泉,含著淚水時更顯楚楚動人,真可謂貌若天仙,渾身散發著少女獨有的靈動氣息 。她正是魏國公主魏舒,此刻正又哭又鬧。
“父王,我不嫁!我聽聞秦國那地方荒蕪落後,去了那兒,女兒怕是要受苦。” 魏舒帶著哭腔,聲音在空曠的宮殿內迴盪。
魏王滿臉無奈,眼神中卻滿是疼愛,他走上前,試圖安撫女兒:“舒兒,莫要胡鬧。你姑媽魏雯月也在秦國,有她照應,你不會受委屈的。”
魏舒一聽,哭得更厲害了,她跺著腳,大聲說道:“姑媽又如何?那秦國公子我都未曾見過,怎能輕易嫁過去!” 說罷,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抱膝,活脫脫一個任性的小姑娘。
魏王看著女兒這般模樣,心中暗自嘆息。他在心中盤算著:魏國如今內憂外患,這和親之事關乎國家大局,可不能因為女兒的小性子就作罷。但又實在不忍心逼迫她。
這時,謀士在一旁輕聲說道:“公主,這可是關乎魏國存亡的大事。您若能嫁去秦國,便是為魏國立下大功。”
魏舒狠狠瞪了謀士一眼,啐道:“你懂什麼!你不過是為了討好父王,才說出這般話。” 謀士被懟得滿臉通紅,尷尬地退到一旁。
魏王皺了皺眉頭,語氣稍顯嚴肅:“舒兒,不得無禮!” 隨後,他又放緩語氣,“父王怎會害你?這秦國如今雖比不上我魏國繁華,但秦獻公是個有遠見的君主,他的兒子想必也不會差。你嫁過去,說不定能享盡榮華富貴。”
魏舒心中一緊,她想到自己即將遠嫁他鄉,離開熟悉的一切,心中滿是恐懼和不捨。但看到父王為難的神色,又有些猶豫。她咬著嘴唇,心中暗自思忖:父王如此堅持,看來這婚事怕是難以推脫。可我真的要去那陌生的秦國嗎?
就在魏王離開後,魏舒屏退了眾人,只留下了自己的貼身侍女。屋內只剩下兩人時,魏舒的神色漸漸平靜下來,她輕輕嘆了口氣。
侍女見狀,小聲說道:“公主,您莫要太過傷心,也許這和親之事還有轉機。”
魏舒瞥了侍女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精明,緩緩說道:“轉機?父王心意已決,若無十足把握,他豈會輕易改變主意。不過,我魏舒可不想就這麼成為政治的犧牲品。”
侍女一臉疑惑:“公主,您的意思是……”
魏舒站起身來,緩緩踱步,一邊說道:“世人皆以為女子就該依附男子,相夫教子。可我卻覺得,女子也應有自己的一番作為。這次和親,看似是為了魏國,實則不過是父王的權宜之計。”
侍女擔憂地說:“公主,您可千萬不要做什麼冒險的事,若是讓大王知道了……”
魏舒冷笑一聲:“父王如今被局勢逼得焦頭爛額,哪有心思管我這些。我只是在想,若是真到了秦國,我又該如何利用這局勢,為自己謀得一片天地。”
侍女瞪大了眼睛:“公主,您不會是想…… 在秦國搞什麼名堂吧?”
魏舒神秘一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可不想被人隨意擺弄,哪怕是去了秦國,我也要讓所有人知道,我魏舒不是任人拿捏的弱女子。”
就在魏舒與侍女交談之際,一名宮女匆匆跑進來,神色慌張:“大王,不好了!聽聞秦國正在秘密訓練軍隊,似乎有大動作!”
這突如其來的訊息,讓宮殿內的氣氛瞬間凝固。魏王臉色驟變,他原本以為秦國收到和親提議後,會有所鬆懈,沒想到他們竟然還在籌備軍事。他在心中迅速思索:難道秦國看出了我們的意圖?這可如何是好?
魏舒也停止了與侍女的交談,她抬起頭,眼中滿是疑惑和擔憂。她看著父王,心中不禁想道:這秦國到底在謀劃什麼?我的婚事,又會因此發生怎樣的變化?
宮殿內,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氣氛緊張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過了幾日,魏王覺得此事不能再拖,於是召集大臣們在朝堂上商議與秦國和親之事。
魏王坐在高高的王座上,神色凝重地開口:“諸位愛卿,如今我魏國面臨內憂外患,本王有意將公主嫁與秦國公子,以此來緩和兩國關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