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一看,畫上那人果然有酒窩和一顆痣。
她突發神經,自嘲自笑。
好一半天,李秋水才恢復,喃喃道:“原來師兄喜歡的是我小妹,我到此刻才知!”
天山童姥詫異的看著李秋水:“師弟喜歡的是你……小妹!”
李秋水道:“是啊!沒想到我們爭了幾十年,到頭來竟是爭了個寂寞!”
秦川見她二人不會再打起來了,便和木婉清自動退到一旁,等她倆自行和解。
……
“亂!太亂了!”秦川道,“我這便宜師父的關係太亂了。”
木婉清笑了笑,調侃道:“只怕你這徒弟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呢!”
“你……你又笑了!”秦川趕緊捂住木婉清的嘴,“木姑娘,你不能再笑了,再笑一次,就完蛋了!”
“你你快放開我。”木婉清掙脫秦川,羞得滿面通紅,“你說就說,幹嘛動手動腳?”
秦川辯解道:“我一時心急,木姑娘,你別往心裡去。”
木婉清低聲道:“我要是往心裡去,早就一劍殺了你。”
秦川聽見她這話,倒不懷疑。
因為才出場的木婉清那是真的殺人不眨眼。
“木姑娘,我師叔她內力不在我之下,必能幫你祛除三笑逍遙散之毒。”
“師叔,師叔,你叫得挺親熱啊,才見面一次而已。”
“為了能讓她幫你祛毒,也只能跟她套近乎了。咱們過去吧。”
秦川牽著木婉清的手,往那邊走去。
木婉清被牽著手,只是剛接觸的那一瞬間有牴觸心理,然後就由得秦川了。
“師叔,師伯,你們和好了?”秦川見天山童姥和李秋水二人盤腿坐在地上,心平氣和。
二人不答,秦川又道:“既然如此,咱們這就一起回靈鷲宮了。”
天山童姥抬手道:“不!師侄,我和師妹已經決定,要回大理無量山去,了此殘生!”
“大理無量山?”
李秋水道:“那裡是我和師兄無崖子隱居的地方,想必那一段日子裡,師兄是很煎熬的,那恐怕沒日沒夜都在想我的小妹,還未必雕了一座玉像。”
秦川道:“我才接任這逍遙派掌門人之位,你們就要去隱居?”
天山童姥取出一支訊號彈,往天上發射而去,然後對秦川說道:“從今往後,你就是靈鷲宮新的主人了。”
秦川心裡別提多高興了,簡直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不一會兒,只聽得急促的馬蹄聲響起。
“來得這麼快?果然是一支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
只見十幾匹馬飛奔而來,每匹馬上都坐著一人。
清一色的女子,個個容色秀麗,雖比不上木婉清,但也算得上絕世佳人了。
不一會兒,馬匹將近,馬上女子下得馬來,跪在天山童姥面前,說道:“尊主,屬下追隨來遲,罪該萬死!”
“行了行了,從今往後,這位秦川便是靈鷲宮新的主人。”天山童姥難得沒有發火,“他是我師弟無崖子的徒弟,也是逍遙派的掌門人。”
眾女轉向秦川,磕頭道:“奴婢拜見主人!”
秦川嚥了口口水,心裡別提有多激動了。
不過他可沒有原著中虛竹那麼呆,還磕頭還禮。
只是說道:“各位都起來說話吧。”
眾女看向天山童姥,天山童姥道:“我說了,秦川才是靈鷲宮新的主人。”
眾女這才敢起身。
天山童姥道:“師侄,咱們這就別過。”
天山童姥和李秋水就要轉身離去。
秦川收起笑容,叫住李秋水道:“師叔。”
李秋水回過頭,秦川道:“木姑娘中了三笑逍遙散,您看能不能幫她治好?”
李秋水一怔,皺眉道:“三笑逍遙散?據我所知,此毒無藥可解。”
秦川道:“薛慕華說只要有一個內力深厚之人能幫木姑娘推宮過血,或許有用。”
李秋水點頭:“確實能行得通。只是對施救者的內力極為苛刻,我是不具備了。只怕當今之世,也只有師侄你一人具備此等內力了!你還來求我做甚?”
秦川尷尬的撓了撓頭,心想我這不是要演戲嗎。
李秋水道:“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的。行了,你的木姑娘願意讓你救你就救,不願意就讓她死!”
李秋水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