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與殷素素趁著夜黑,來到萬安寺前。
只見萬安寺把守甚嚴,單單是看門的就有十幾人。
左右還有巡邏兵四處巡邏。
“素素,你看那萬安寺守衛甚嚴,你還是在外面等著吧?”秦川低聲道。
“哼!你休想,我偏要去。”殷素素與秦川單獨相處,倒也放得開,“你無非是想支開我,單獨去見那位郡主。”
“呃……”秦川嬉笑道,“嘿,我見不見那位郡主與你有什麼關係?你吃醋了?”
“你……反正我就是要去。”
“真拿你沒辦吧,走吧。”秦川攬住殷素素的腰。
殷素素嚇一激靈,急忙撥開秦川的手:“你幹什麼。”
秦川道:“大姐,這萬安寺守衛如此森嚴,你的輕功很好嗎?我不帶著你,你能避開所有人的耳目嗎?”
殷素素往萬安寺那邊看去,只見元兵越來越多,幾乎將萬安寺圍得水洩不通。
這種陣仗,簡直是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憑她的輕功,估計還沒靠近,就被發現了。
“對……不起。”她只能道歉。
“真是的。”秦川重新攬住殷素素的腰,“再說了,咱們都那個了,攬個腰用得著那樣應激嗎?”
聽秦川提起那檔子事,殷素素羞得面紅耳赤,不敢吱聲。
“走了。”秦川施展輕功,在黑夜中幾乎看不見聽不見任何的身影和響動。
輕鬆避開外面的巡邏兵後,進入寺內。
寺內的守衛也甚多,每過幾秒就有一隊巡邏兵走過。
這等守衛,非是輕功絕頂之人才能避過。
秦川自然就更輕鬆了,他帶著殷素素一路躲避,來到萬安寺的寶塔。
只見那崑崙派的何太沖被人帶了出來,走向一座大殿。
秦川帶著殷素素跟著來到那大殿外,趴在窗戶外偷看裡面的情況。
趙敏側臥在殿內的床榻上,那身段,簡直絕了。
秦川看得嚥了口口水,我的敏敏,你要不要這樣會誘惑人。
在趙敏的左右兩側,鹿杖客和鶴筆翁遠遠的站著。
那鹿杖客時不時偷看趙敏,又怕被發現,看一眼又趕忙挪開目光。
趙敏讓人跟何太沖比武,何太沖若贏,就可以離開。
秦川知道趙敏這是要偷學何太沖的武功招數。
很快,比武開始。
何太沖連勝兩場,第三場卻輸了,被斬了一根手指後帶走了。
殷素素見此一幕,心裡驚恐萬狀,輸了比武要被斬手指,那兒子無忌會不會也……
等何太沖被帶走,趙敏的聲音響起:“鹿先生,剛才的招數你看清了麼?演示給我看一看。”
“……”
鹿杖客愣住了,別說他剛才心思全不在比武上,一點兒也沒看。
就是全神貫注的看比武,也不見得記得住。
鹿杖客看向鶴筆翁:“師弟,你記住了麼?”
“……”
鶴筆翁也愣住了,他剛才也沒看比武。
兩師兄弟,二人腦子裡一天天的都在胡思亂想。
鹿杖客剛才時不時偷看趙敏。
鶴筆翁則是在想著這裡的事情一結束,就回去燉上一鍋狗肉,再來一壺小酒。
趙敏知道問這兩貨也是白問,只能尋求苦頭陀:“苦大師,勞煩你給我演示一下。”
秦川知道那苦頭陀本是明教光明右使範瑤,一直在汝陽王府臥底。
只不過秦川不理解的是,這位範瑤究竟臥底出了什麼東西?
六大派圍攻光明頂,本就是朝廷從中挑撥的,這範瑤也不想著通知一下。
若不是憑空出來一位新教主,明教豈不是就滅了?
那範瑤是否會臥底一輩子不暴露身份?這個不得而知。
反正一句話就可以概括範瑤臥底這件事,意義不大。
範瑤接過木劍,耍了起來,正是剛才何太沖的崑崙劍法。
一套耍完,趙敏看得連連拍手:“好!”
接著,趙敏便跟著範瑤一招一式的比劃起來。
趙敏身段是真的美,耍的招數雖然差了不少,但非常優美。
秦川自穿越以來,養成了一個小癖好,喜歡看美女舞劍。
這美女穿著古裝舞劍,比單純的跳舞還要好看。
一旁,殷素素見秦川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