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忍不住好奇往上方珠簾後偷看了一眼。
“哼！”女帝冷哼一聲。
姬如雪嚇得趕緊將目光收回，低下頭去，聽候發落。
女帝的聲音又再次響起：“這麼說，火靈芝是被你吃了？”
姬如雪解釋道：“奴婢當時昏迷不醒，實在……實在……望女帝明察。”
幻音坊的酷刑，姬如雪心知肚明。
若是一劍殺了她，她倒也不怎麼怕。
但若是用酷刑來折磨她，叫她生不如死，她卻無法承受。
所以，她多希望女帝格外開恩，直接給她個痛快。
不錯，在幻音坊，殺一個人，反而是對那人格外開恩。
別看上面坐著的女帝擁有絕美的外在，但她作為幻音坊之主，更是作為岐國的岐王，心狠手辣是必要的。
女帝隔著珠簾對下方跪著的姬如雪說道：“那小子甘願赴死，你怎麼不一劍殺了他？”
姬如雪不知如何作答。
女帝繼續說道：“難道說人家救了你一命，你就喜歡上人家？”
“不……不是！”
“行了，此人武功究竟如何，你再詳詳細細地說一遍。”
“是！”姬如雪回想起當時秦川隨手一揮，隔空滅殺十幾名玄冥教教眾的場景，並繪聲繪色地講的了一遍，“那人隨手一揮，便將十幾名玄冥教教眾身上打出血洞，奴婢當時根本看不清他如何出手……”
“他應該是使了什麼暗器，你境界太低，看不清他如何出手是正常的。”女帝聽完，對秦川的武功有了個初步的認知。
中天位打底，有可能已經邁入大天位初期。
至於更高的境界，女帝沒有去想。
在不良人世界，武者二品六境。
二品是星位、天位。
六境是小星位、中星位、大星位，小天位、中天位、大天位。
當然，前期、中期、後期、巔峰這些沒有明確劃分，只是憑藉個人的眼力去判斷。
至於更高境界神霄位，許多人是聞所未聞，只是以“大天位之上”來評價。
女帝心中滿意地點點頭，往階梯下方的姬如雪看去，心道：“想要拉攏此人，還得靠你了，雪兒。”
開口說道：“雪兒，罰你去玄冰洞面壁思過一個月，可有異議？”
“謝女帝。”姬如雪終於是鬆了一口氣，躬身退下。
玄冰洞雖然酷寒無比，但已經是幻音坊相對輕的處罰了。
其實女帝並不是真的要處罰姬如雪。
女帝原本是想借助玄冰洞的酷寒環境，幫助姬如雪加速吸收火靈芝的藥力，好讓她提升境界。
但女帝沒想到的是，之前秦川已經幫助姬如雪吸收過火靈芝的藥力了。
女帝問話姬如雪時，二人相隔甚遠，又隔著簾子，加上女帝並未仔細觀察，並未察覺到姬如雪的重大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