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走去,留下寸頭幾人在原地呆立片刻,然後匆匆忙忙地離開。
餘凱此時瞅著下課,老師剛一離開,便耷拉著腦袋向教室走去,只見同學們看他的眼神很不自然,有好奇,有疑惑。他也懶得理會,大大方方地回到自己座位上去。
“餘凱,啥情況?沒事吧!”他身後的死黨‘瘦猴’著急地用書捅捅他的後背。其他同學也好奇地湊了過來,將餘凱圍在中間。
“沒事!中午在學校門口買水撿了個包,出於好奇就拿起來看看,裡面除了廢紙啥也沒有,走了一段覺得沒意思,我便將包扔到垃圾桶來學校了。”餘凱說道這裡很是氣憤,雙手緊緊握拳,“幾個地痞報警說我不當得利,明明裡面什麼都沒有,他們卻說有兩萬現金,在監控與指紋面前我直接說不清楚。那監控只拍到我撿包,又沒拍到裡面有啥,指紋也只能證明我拿過包,可我真是冤枉的啊!”
“那你賠了嗎?”一個女生小心翼翼地問。
“我肯定不賠啊!可是派出所民警讓我媽來了。我媽什麼也不說直接全額賠付將我領了出來。”餘凱在桌子上使勁拍了一下,震得桌上的書本都跳了跳,“我當時就跟我媽說不能賠,我是被冤枉的,可我媽根本不聽,真是氣死我了!”
“你媽這麼有錢啊?”有同學問。
“那你媽為啥要賠啊?”又有同學問道。
餘凱點點頭,一臉無奈地說:“我也不知道我媽咋想的,她讓我先上學,說她會處理。但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