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處事不行,這姑娘都交了銀子了,他竟然一直不來,蔣夫子冷笑一聲,慢慢走過去。
“你叫什麼名字?”他問。
眼前的老頭兒個子不高,眼睛卻很亮,手裡拿著一把戒尺,神態很是倨傲。
孟深道:“回夫子,我叫孟深。”
“是孟姑娘的兄長嗎?”
“是。”
蔣夫子將時文還給他:“走吧。”
孟深挑眉:“夫子出來就為送這時文嗎?”
“不然你以為呢?”
“我以為夫子會看中我的才能。”孟深淡淡道,“如果夫子不曾看中,恐怕就不會露面了吧?既然夫子是重才之人,何必還假惺惺拒絕我……我之前是因落榜,不想再考學,如今想明白了,來請夫子再給我一次機會。”
被他說中心事,蔣夫子有些著惱,嘴硬道:“我是想看看孟姑娘的兄長何等荒唐。”
孟深笑了:“夫子真的不收嗎?那我只能去找何夫子了,聽說何夫子的束脩比你收的低。雖說他的弟子中舉的沒有你多,但我若是去了,也許等到明年,他的弟子中會出一名狀元。”他拱拱手,“告辭。”
蔣夫子臉色一變。
同行之間的競爭向來都很激烈,但蔣夫子在鹽鎮是一枝獨秀的,可若真的如同孟深所說,何夫子教出一名狀元……這可是他都沒有做到的!
蔣夫子叫道:“回來。”
孟深回過頭:“夫子肯收我了?”
蔣夫子板著臉:“我看你確實是可造之材,不收委實可惜,不過,”他手中戒尺一揚,好像閃電一般打在了孟深的手背上,“之前的錯不可再犯!”
………………
晚上孟溪在做小炒羊肉時,夥計上來道:“蔣夫子讓我傳話於你,說他願意重收孟公子,還點了姑娘做得南瓜囊肉。”
趙恆就在她後面切菜,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