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無涯,有本事就殺了我!殺了我!”
段家老夫人何時受到過這樣的屈辱,一直以來,她都是高高在上,只有別人給她磕頭,她何時向別人彎過腰!
此時不僅一身修為被封,還被強迫著跪倒在地,給自己曾經殺死的人叩首,這比殺了她還要讓她難受!
“段祺瑞,你沒長耳朵嗎?掙扎一次,割掉一耳!”
段無涯惱怒的對著段祺瑞大吼,眼中滿是冷酷。
“噌。。。。。。”
段祺瑞二話沒說,直接拔出了腰間的大刀,大道在落日的餘暉中,閃亮著懾人的寒芒!
段祺瑞舉起刀,狠狠地對準段家老夫人的左耳,一刀劈了下去。
”啊。。。段無涯,你是一個惡魔!“
慘叫一聲,段家老夫人指著段無涯大罵。
其餘的人,無不是心中凜然,段無涯是玩真的,誰掙扎誰倒黴!段家的嫡系,會在地上,頭顱儘量的壓低,做出一副馴服之狀。
對於段家老夫人的罵聲,段無涯無動於衷,只有段三眉頭皺了皺,卻沒有說話。
“惡魔?把這兩個字用在我的身上,你還好意思?如果我是惡魔,那麼你是什麼?”
段家那處扔屍體的地方,你們殺了那麼多人。我的祖母,我的母親,她們又有什麼錯,你卻殘忍地將他們殺害?
惡魔,用在你的身上,那才是一個最貼切的詞語!
“段無涯,你不得好死!”
段家老夫人面容扭曲,帶著滔天的恨意,死死地盯著段無涯。
“段祺瑞,你他孃的,你在幹什麼?”
段無涯惱怒的等著段祺瑞,這個老孃們都這麼罵少爺了,你卻在一旁聽著?剛才我的話你沒聽到?一次掙扎,割掉一耳,二次掙扎,割掉口鼻!
段祺瑞會意,示意兩個護衛死死地拉住段家老夫人,一刀下去,鼻子橫飛,再一刀下去,直接插入嘴中,大刀一攪,碎肉混著血水,從段家老夫人的嘴裡汩汩流出。
段家老夫人依然雙眼死死地盯著段無涯,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言語。
曾經雍容華貴的段家老夫人,此時成為了一個血人,面目可憎!
段家其他的人,無不是面露駭然,有的人甚至已經嚇得屎尿齊流,惡臭瞬間瀰漫整個小院。段三也是面露不忍,將頭扭到了一邊,不在觀看。
段無涯心中的仇恨,與自己心中的仇恨一樣,都恨不得殺死這些人,只不過自己太心善!
是仇,就要報,我不反對!
“繼續。。。。。。”
段無涯對於段家老夫人吃人的目光,視而不見,找了把椅子,翹著二郎腿,饒是很有興致地看著叩首的段家眾人。
“段三,我好歹也是你的父親,你怎麼能這麼待我!”
被壓著叩首的段天德,看著段家老夫人的悽慘模樣,再也忍不住,大聲吼了出來。
“噌。。。。。。”
“啊。。。。。。”
段天德的話剛落,一聲大刀回答了他,段天德的一隻耳朵,隨著這一聲大刀的呻吟,掉落在地。段天德捂著斷耳,一聲痛苦的大叫。
段天德怎麼也想不到,段無涯會真的對自己下手,段三也會真的無動於衷。
變了,真的變了,那個曾經期盼著自己多看他兩眼的孩童,也有了自己的思想。他也有了孩子,那個自己名義上的孫子,與自己可是沒有絲毫的感情,有的只是殺母之恨,是無盡的恨意!
“不要拿那個名頭來指望饒你一命,段天德,我還是那一句話,在你說這些話的時候,麻煩你動動腦子,你曾經是如何看待我們父子的!”
“繼續,段祺瑞,你他孃的快些,眼看著天就要黑了,老子還要為祖母招魂呢!”
“六叩首。。。。。。”
段天德徹底的絕望,親情,已經不能打動他們父子。曾經,自己也沒有將這一份親情放在心上,更沒有看在眼中!
被護衛壓著叩首,段天德不再反抗,整個人已經呆滯,人有護衛擺弄。
段家老夫人,依然斜著腦袋,死死地瞪著段無涯,段無涯也毫無畏懼地迎上那道帶著仇恨的目光。
哼,將死之人,老子還怕了你不成!
“七叩首。。。。。。。”
“八叩首。。。。。。”
“九叩首。。。。。。”
“禮畢!”
九叩首是最高規格的禮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