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離開和出牆的手段。
楊力名該如何讓杜伏威退兵呢。他一路上一直都在想這個問題。後來選出了四個方案。
一是讓自己潛入杜伏威的軍營給杜伏威點好處,讓他乖乖退兵。二是還是讓自己潛入他軍營,控魂針將他控制了,那時候自己不是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三是仍然是自己潛入他的軍營放一把火燒光他的糧草,那他還打個屁。四是自己給竟陵軍一批的現代武器。讓他們將杜伏威乾的屁—股尿流。
最後才思考了一下第一種和第四中直接排除。自己還沒有那麼大方。給別人好處。除非他們願意給自己打工。第二種似乎可以考慮。但是又覺得沒有意思。杜伏威這個人根本沒有什麼野心。從原著來看,楊力名還頗為欣賞他。雖然這個傢伙有些方面他不是很贊同。
將他變為自己的機器,似乎還不如殺了他。所以最後決定用第四種方案。當然如果將來杜伏威有和他做對的跡象,也不介意用第二種。如果這次杜伏威和四大寇調一個位子,攻擊的是飛馬牧場而不是竟陵的話。恐怕楊力名就會選第二種方法了。
“燒糧草啊!也許對於別人來說很難。甚至就算是三大宗師親自來用不一定可以成功。但是對俺來說太簡單了。”楊力名坐在船上喃喃的說道。他正控制著一艘小船。順流往竟陵的方向行去。
風帆不斷加速,往下游衝去。正在楊力名靜靜的坐著的時候,卻突然心中一動。抬頭往前看去。綿綿雨絲中,兩艘戰船在前方水道並列排開,守在一條橫過河面的攔江鐵索之後。
“杜伏威果然有準備。竟然在河道上拉起了一道鐵鏈來攔截船隻。”這時離攔江鐵索只有七丈許,是眨眼即至的距離,二十多丈外兩艘大船上的情況已清晰可見。
兩艦上的江淮軍全進入戰鬥的位置,勁箭石機,全部蓄勢待發。他們都是百戰的精銳,雖然對面只是一艘小船。而且貌似只有一個人,在那船上,但是就算是如此他們也不會掉以輕心。
“前面的人停下。再往前殺無赦。”船頭一個滿臉都是殺氣的軍官喊道。
“我只是路過而已。”楊力名笑道。聲音卻傳遍了整個河面。隔著四十多米遠的江淮軍各個聽的清清楚楚。領頭的軍官臉色大變。他當然知道這種手段代表了什麼。對面的人是個決定高手。正要高喊放箭。
卻見對面的楊力名衣衫無風自動,獵獵作響。一股無形的渦漩氣勁,繞著他周身翻騰滾動。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手上已經多出了一把長劍。握劍的手上充滿的濃厚的真氣。爆發性的力量。在他手中爆開。長劍推手而出,如同彗星一般朝對面的攔江鐵鏈飛了過去。可擦一聲。在對面的江淮軍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如同切豆腐一般斬斷了那有一個成年的手臂那麼粗的攔江鐵鏈。而且去勢不減。直到貫穿了一艘船的船身才停了下來。
對面的對面的江淮軍齊齊嚥了嚥了口水。紛紛感到自己的小腿彎上的肌肉有點顫抖。看向楊立名的眼神分明寫著人形妖怪這幾個字。連手上的箭都忘了放出去了。
他們不放箭可不代表,楊立名也滿意任何的表示。隨手扔了兩顆黑黑的圓球到對面的兩艘船上。這個時候對面的江淮軍也反應過來了。“放箭!”
“哈哈哈,放什麼箭。你們還是跳下船比較好。”楊立名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聽轟的一聲巨響。兩艘船上的江淮軍均是死亡慘重,咔嚓咔嚓幾聲連船聲都開始傾斜了起來。原來剛才楊立名扔上的是超高爆手雷。一顆就炸的一艘中型的大船,幾乎報廢。正當對面的江淮軍驚慌失措的時候。
楊立名的小船兒自己疾若奔馬的衝過剛才鐵索攔江處,往下游衝去。
至於那兩艘站船別說追了,連自己都顧不了,不斷傾斜的船身逼的上面的江淮軍一個接著一個的往大河裡面跳。人人驚恐的看著看著乘風而去的楊立名。他們並不知道楊立名用了什麼現代的高爆手雷,還以為他隨手一揮。他們的兩艘戰船就立刻毀掉了呢。
當然也不是說楊立名毀不了兩艘戰船。只是絕對非常麻煩就是了。恐怕最少要用出劍聖的技能。雖然不至於用出劍刃風暴。但是八倍的致命一擊是少不了的。
又隨水走了一個時辰。
基本到了竟陵城外。抬頭望去可以見到左岸數里外一座山丘上便有很多軍營。細細數了數至少有七、八十個之多。”
“好大一塊的地方啊。裡面最少又五六萬大軍吧。應該這裡就是他們的主要部隊了。要放糧草應該放這裡才是。”楊立名腳在船
x。板上用力一蹬。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