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說這些。”跟著眼光突變凌厲,道:“我警你們,如果你們以後還來此地擾騷公孫無忌,不讓他安息的話,我無塵雖不想殺生,但發誓絕不放過你們。”說到最後之時,其身上已是氣機暴射,殺氣滿盈。
可是,等他說完之時,他眼中突然又閃過一絲疑惑,道:“你們是誰?為何易容成馬大同的手下?這麼說來,剛才在法寧寺中的馬大同也是另有他人了?”原來他剛才那一下,用氣機測出楚雲飛三人中,竟有兩人的武功修為與自已不相伯仲,而那文儒雅氣的那人,武功竟是深不可測,自已完全測不出他的深淺。
心裡不禁納悶,那武功深不可測之人是何人?天宮中似乎並沒有這號人物,而馬大同的兩位跟從,武功怎麼會在短短時間內到達絕頂之境?這不可能,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兩人並非彼兩人,而是別人易容喬裝而成。
楚雲飛三人聞他一問,雖恨其所行,但對其之能確是心服,一疑之下便知到自已等人並非馬大同等人,此等心智真是天下少見,怪不得他能成為少林乃至十大門派年輕一代最傑出的人物,可惜他卻是那神主的義子。
既然他有此一問,楚雲飛與雷子雨也就不必要再做隱瞞,兩人同時伸手入懷,掏出一粒公孫無止交給他們的藥丸,往臉上抹去,這時用來清洗易容藥物,恢復原貌之用的藥丸。
此時,楚雲飛邊將恢復容貌的藥丸往臉上抹,心裡不禁暗想,等無塵看到是自已與雷子雨兩人時,不知他的臉色會是如何?震驚?慌張?還是立馬對自已等人出手,或是奪路而逃?
可是當他兩人恢復容貌時,無塵的表現卻在出他的意料,看到是他們兩人,無塵只是稍稍一怔之外,卻是非常的冷靜,輕輕的嘆了口氣,道:“該來的還是來了!”
楚雲飛三人不禁互望一眼,無塵的冷靜太過於不尋常了,就連儒俠此時也對這人心存佩服之意,就此份篤定的涵養功夫就非常人所及了。
這時,楚雲飛道:“無塵,我的老朋友,我們又見面了。”
無塵苦笑了一下,口中喃喃自語道:“老朋友?呵呵,老朋友!天意弄人呀!”
看著他如此,楚雲飛心裡亦是一嘆,說實在話,要不是之前無塵的所行讓自已大失所望的話,此人確實能成為自已的好朋友,可這已成為一種奢想了。於是深深的吸了口氣,冷然道:“無塵,咱們之間的帳也該清清了。”
無塵聽著點頭道:“是該清了!不過無塵有一請求,希望施主成全。”
楚雲飛聞言道:“請講!”雖然無塵帶人毀掉聖劍門,楚雲飛對他恨之入骨,但心裡卻還是覺得此人是自已尊敬的對手,此時心裡暗道,也許他不是那神主的義子的話,自已與他之間恐就不會有今天的局面了。
想到這,心裡又不禁暗問自已,如果自已與無塵身份對換,會不會亦會與他一樣行事?說實在話,從第一次見他一直到現在,不知為什麼,自已總覺得此人並不是大奸大惡之人。
每次見他,都能感覺到他那一份悲天憫人的心懷,每次見他,都感覺得他身上總有著一股淡淡的愁緒,這非是奸人所能有的,心裡對他的恨意突然減少了幾份,當然,毀聖劍門之仇卻不能不報!只是不知道他此時會提出什麼請求呢?
這時,無塵平靜的聲音響起,道:“請施主給我點時間,讓我將死人入土為安後再來算我們之間的帳,不知施主可否答應?”
楚雲飛想不到他的請求竟會是此,聞言又審度了一下這裡的環境,無塵選這地方,確實是安息的好方,公孫無忌前輩能葬在此地,倒也是一個絕好的歸宿。
如果先生得知無塵將他堂兄葬在這麼一個山清水秀的幽谷這中,恐怕也不會有所反對,於是上前一步,將劍撥出,道:“我來幫你!”
無塵見他如此,對他笑了一笑,笑得很真誠,當中又有著一絲讚賞,道:“無塵果真沒看錯人!”說完便與楚雲飛一起動手挖起坑來。
儒俠與雷子雨互視而笑了一笑,亦上前幫忙。如果此時有人來此看到四人的情形,有誰會想到,現在同心協力的四人,等會有人之間可能會發生你死我活的生死決鬥呢?
合四人之功,一個大坑片刻便挖掘成功,無塵與楚雲飛小心的將公孫無忌的屍體放入,等四人將泥土蓋上之後,無塵而對那一抔黃土盤腿一坐,神情一片肅穆,臉色虔誠,嘴裡喃喃有詞,徑自誦起經來。
楚雲飛三人站在無塵的後面,對著公孫無忌的墳墓躬身行禮後,靜靜的站著,彼此之間都不說話,靜靜的聽著無塵的唸經之聲。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