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們不解的眼神,公孫無止笑道:“看來真如我所料。”
楚雲飛一聽,忙道:“先生知道怎麼回事?”
公孫無止笑著點了點頭,道:“雲飛,你不是說過你所練的般若無相神功乃世上至剛的內功心法嗎?”
楚雲飛聽著點頭道:“不錯!”
公孫無止又問道:“你有沒有覺得,剛才這馬大同催動這離愁刃產生寒氣時,一開始你也覺得很冷,可是你一運功之後,這種寒意便漸漸減退?”
楚雲飛聽著忙道:“不錯。正是如此。當我運功至三成之時,可以說此兵的寒氣對我已經是毫無影響了。但我不運功的情況卻又感到異常的寒冷。”
公孫無止聽著笑道:“問題就在這裡了。我也是突然起,那本記載破解離愁刃之法的古冊中還說到,‘此兵乃至寒,至剛亦能克之,反之亦是如此!’,也就是說,雲飛你練的般若無相神功是至剛之功,就算你不封住血海穴,此兵的寒氣亦是奈何不了你什麼。”
楚雲飛、雷子雨、馬大同聽著都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陽能克陰,陰又能克陽,兩者之間互克互牽,怪不得離愁刃在楚雲飛內力的催動下,反正失去了它原本歹毒的寒氣。
公孫無止看到他們神情,知道他們已明白,道:“看來天意使然,真來不得半點勉強,此兵真正的主人非雲飛你莫屬了。”
其實楚雲飛心裡也是蠻喜歡此兵器的,只是剛才還不知這點之時,覺得此兵的寒氣太過於歹毒而不想用它。現在既然如此,當然更是喜愛有加,於是也不客氣道:“那我以後就用這離愁刃了。”
雷子雨亦笑道:“這樣也好,你現在所用的劍是南宮世家的,你遲早會交回給人家的。況且此兵如被別人所用,又過於歹毒,毀掉它又未免可惜了。”
楚雲飛一聽到南宮世家之名,臉色稍稍一暗,腦中現出南宮小語的音容笑貌,心裡暗道:“小語,你可好嗎?”
公孫無止與雷子雨馬上看出他臉色不對,知他心中所想,兩人暗中不禁一嘆,看來南宮世家之事遲早要解決,現在救人一事完了後,要想個辦法好好解決才行。
於是公孫無止忙轉開話題,道:“當今武林中,雲飛你是最適合用此兵器了。不過,現在你還得將此兵給我用上一用才行。”
楚雲飛聞言一怔之下,隨之明白他的意思,便將離愁刃遞迴,道:“當然。沒離愁刃的馬大同就不是馬大同了。”
跟著轉臉對著正怒眼死瞪自已三人的馬大同,伸手又在他的胸前點了好幾處穴道,口中道:“馬總令主,委屈你啦!你現在可以動了,但我可以告訴你,我給你的禁制,普天之下除了我師傅之外,絕對沒人可解。所以在我們回來給你解穴之前,如果你想逃出讓別人幫你解穴的話,後果可是相當的嚴重。輕則武功全失,重則經脈盡碎而亡。”
馬大同聽著身子動了一動,暗中運功試試,發現自已丹田已是空空如也,便知他所言非虛,於是臉色一變之下,恨恨的瞪了一眼楚雲飛,可事已至此,自已亦是無可奈何了。
對於他恨恨的一眼,楚雲飛看著並不為此所動,不可置否的笑了一笑,接著抬手向林子深處搖了幾搖。
隨著他的手勢,林中深處很快的走出三五人名漢子來,當然小石頭也走了過來。
這三五名漢子一到,楚雲飛道:“你們將此人秘密安置妥當,絕不能讓他逃了。”
三五名漢子齊聲道:“緊遵教主法旨。”說完便上前押著馬大同沒入林中黑處。
此事一了,心裡稍稍一鬆,楚雲飛又對小石頭道:“我三人現在就去法寧寺救人,你速去與弟兄們見面,叫他們時刻等等我們的出現。”
小石頭忙道:“是。”然後也學著剛才那幾名漢子的語氣道:“緊遵教主法旨。”說完便笑著彈身遠去。
看著他的背影,楚雲飛一笑,道:“這小子真是的。”
公孫無止與雷子雨亦是笑了一笑,公孫無止笑道:“走,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去法寧寺救人要緊。”
於是三人全力施展輕功,向法寧寺奔去,不久便到法寧寺南面的圍牆之下,馬上有龍怒堂的弟兄出來與三人相見,並將這裡外圍的一些情況詳細做了一個報告。
等他們說完,雷子雨揮一揮手,道:“大家辛苦了。你們先回你們的崗位,等下我們出來之時你們再來接應。”
在龍怒堂的弟兄退下之後,公孫無止低聲道:“地窖是在法寧寺廣濟殿的佛相之下。”
楚雲飛與雷子雨知道他神通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