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精神力詭異得非常強大卻不放出任何魔法,只是精神干擾的里奧一世,還有明顯是外面攻陷多爾帕克斯城這些士兵頭領的謝雷,這兩人,對於主人的計劃,威脅實在太大了,必須除掉他們,至於解決了這兩人後面對庭院外面那些士兵的圍攻,穆恩·佩德羅卻完全不放在心上,雖說自己不敢誇口能從容的在數萬士兵中殺出一條血路,但偽仿尼多爾金這大胖子的這幾個月來的時間也不是白費的,除了在這偏僻的城市裡,為主人建立起一條情報網路外,對於這城市裡各處的密道,甚至是下水道的走向,穆恩·佩德羅都是瞭如指掌,或許是這原先的那個大胖子尼多爾金太怕死的緣故,這城主府邸的密道多如牛毛,而正巧的是,在身**院正中的噴泉雕像下面,就隱藏著一條通向城外的密道,等那些士兵進來,自己早就殺了這兩人跑了,雖然沒有能將這城市掌握在手裡,但好歹也扼殺了主人計劃中潛在的隱患,想來主人也不會懲罰自己,穆恩·佩德羅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慢慢的向謝雷走來。“我想,你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吧。”
“呵呵呵……”手掌上的傷口讓謝雷疼得呲牙咧嘴的,聽到穆恩·佩德羅的聲音,謝雷還是努力抬起頭來,回報了他一個儘量做出來的,不以為意的笑臉。“做好心理準備?”注意到了穆恩·佩德羅眼中的神色,謝雷搖了搖頭將腦袋低了下來,不過一時不察,觸碰到手上的斷刀,頓時又是一聲慘叫。“嘿,嘿嘿,嘿嘿嘿……”在倒吸了數口涼氣之後,那錐心刺骨的痛意消散了一些,謝雷突然發出一陣神經質的笑意。“你該不會是對你自己說的吧。”
“你說什麼?”穆恩·佩德羅愣了一愣,隨即大怒,也不再如貓戲老鼠般慢慢走來,看了眼強作堅定的謝雷一眼,穆恩·佩德羅的腳步越來越快:“你這個該死的弱小傢伙,死到臨頭了,你倒是給我哭啊,叫啊,祈求我饒你一命啊,啊!!!!給我露出恐懼的表情啊!”
“死到臨頭了,你是在說誰呢。”卡入刀鋒的右手再也撐不住,軟綿綿的垂掉在身體一側,謝雷用完好的左手指了指頭頂的天空,臉上露出一個勝利的表情來。“等你能撐得過這一波再說吧。”
“嗯……”穆恩·佩德羅抬起頭來,那漫天的戰矛,箭矢映入他的眼睛。“就這個?”穆恩·佩德羅不屑的拋了下匕首。“對我來說,一點用也沒有!”穆恩·佩德羅突然反常的倒退了一步,身體略微弓曲,隨即如同利箭一樣離地向謝雷激射而來。
“晚了!”遮擋天際的戰矛和箭矢看起來和剛才稍微有些不一樣,體積細小狹長的箭矢幾乎都是衝著穆恩·佩德羅而去,但那些一尺來長的戰矛卻是對準了謝雷身前的地面。
“咚”,“咚”,“咚”,“咚”,“咚”很快,地面就被這連綿不絕的戰矛所完全轟碎,在這泥土四濺的地面上,一根根的戰矛一根連著一根,築起一個怪異的,但卻貌似很有效的臨時防禦屏障。
寬達近10米的戰矛所隔絕出來的半弧形鴻溝,密密麻麻,不高,但卻很大程度上阻斷了穆恩·佩德羅攻過來的道路,而庭院中,到處四散著的零散倒插在地面的戰矛更是在很大程度上影響到了穆恩·佩德羅的機動性,以至於穆恩·佩德羅那直衝過來的身影也不由得停住了,要不然就得一頭撞上這寬達近10米的由密集得不可考量的戰矛組成的分隔帶。
“你這個傢伙。”等到頭上那像下雨般密集的箭矢和戰矛稍微稀疏了點兒的時候,穆恩·佩德羅伸出手去,摸了下面前倒插在地面,尾翼還在不斷顫抖的戰矛的矛幹,手上用上了幾分力氣,戰矛的矛幹居然留下了深深的指印。
感覺到這矛乾的硬度後,穆恩·佩德羅抬起頭來,望向對面謝雷的臉色,已不再那份從容不迫,陰狠的望著咬牙從手上上拔出刀刃,卻痛得將手不住往牆上拍的謝雷一眼,穆恩·佩德羅忽然是笑了,笑得很是灑脫。“你認為你安全了!我告訴你,你必須死在這!”
話音剛落,穆恩·佩德羅身體便迅速鼓脹,如同剛才那些暗風衛一樣,在身體膨脹到一個極限後又迅速的恢復到正常人的大小,只是那和匕首同樣漆黑的膚色卻透露給了謝雷一個訊息,還有那火紅中依稀還留有清明的眼睛,分明還存有人類的理智。
這種敵人,望向穆恩·佩德羅那異變的身軀,謝雷倒退了數步,一直撞到身後的圍牆才停止住了,感覺到圍牆的震顫,謝雷穩定了心神,手扶之處,圍牆竟是出現了巨大裂痕,對於帝國士兵一直無休止的破壞,這一堵堅固得不同尋常的庭院圍牆終於有了崩潰的跡象,看向穆恩·佩德羅那變異的身軀,謝雷的臉上也再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