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他們喝沒有事,你喝,肯定不行!”
蕭瀟見楊小陽總是傻愣愣的不說話,便自己用山裡的土話問道:“那家娃兒,到啥子地方去了嗎?”
“學校一個新老師,把兩個娃兒,領了去了。大概是去了。”村婦回答道。
“他家不是沒的錢,交學費的嗎?”
“我聽說,是那個新老師給交了學費了。”
“那,我們到學校去找他們吧!”蕭瀟說罷,拉上楊小陽出了村婦的家。
那村婦見他們走了,只是友善地呲牙笑著,送到門口,再送到壩子邊,卻並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在山腳下,是一條小溪。溪水很清,水流很急。在小溪旁,有一個較大的壩子。壩子上,有一座磚土結構的大房子。大房子是兩層的,二層有一間小房子,還有一塊小涼臺。
蕭瀟指著土房子,對楊小陽說:“這裡就是草碾子村的村小,是那兩個小孩子上學的地方。”
“就一個教室嗎?”楊小陽又驚詫地問。
“村小基本上都是這樣的!”蕭瀟回答道。
“這可與石城的小學,是天壤之別了!在,石城,稍微好一點的學校,都是有一點大操場,有幾棟教學樓的。每到放學的時候,學校門口,停滿了接孩子回家的小汽車!”
“你進去看一下,你便會發現,與石城有更多的不同了。那些學生,六七歲的有,十一二歲的也有,五花八門的,教學質量怎麼可能好呢!”
楊小陽正扒著破了玻璃的窗戶,向教室裡面看時,教室的門,“吱”地一聲被推開了。一個小個子,絡腮鬍子的人走出來。他戴著一副已經很少有人戴的塑膠邊的深度近視鏡,身穿一身舊式的綠軍服,胸前與袖口落滿了粉筆沫,由於他的後背有一些馱,使得人總顯得有幾分的醜陋。他望著楊小陽和蕭瀟,頗為茫然地說問:“你們找拿一個?”
“您就是新來的老師嗎?”楊小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