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邊說邊拍著小孩的頭的,他沒有想到的是,小孩接下來的話讓他那麼的生氣,那麼的沒有面子。
小孩說:“是的,我是你兒子,你剛才不是說我是狗雜種嗎?我是狗的兒子了。那照這樣說的話,那你就是狗了。我還是不是你兒子了?”
其他人被這小孩的語言逗得笑得更厲害了。毛刀子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覺得自己再也無法忍受,不管那人是大人還是小孩,他覺得他都應該為了自己的臉面而扇出有力的一耳光,以表示自己是不受侮辱的。
小孩就在原地打了個轉,然後立定,臉上的五個手指印對著人們羞紅了臉。毛刀子覺得氣還沒有出完,就舉起了手中的瓶子。酒就順其自然的流了出來。有的順著他的手流了進去。有的倒在了他的頭髮上。他身旁的幾個人趕緊去奪下了他的瓶子。他們可不想因此而出了人命。有人去拉小孩走,可是小孩很倔強,好象釘釘子一樣釘在了那裡,嘴裡還一個勁的在罵,當然,他也不例外的在哭。拉他的人就說:“你別哭了,也別罵了,他會給你一頓好打的。”
小孩卻說:“我不怕,我不怕,狗孃養的。”
毛刀子肺都快氣炸了,他抬起腳就踢了過去,只是被架著而踢了個空。小孩就更加不怕了,他在地上撿了一塊石頭就向毛刀子砸了去。他比毛刀子有水準多了,那塊石頭很準確的在毛刀子的額頭上定居下來。當然,定居是需要房子的,所以它就在那額頭上建了一所小房子。毛刀子可不想它在這裡住,可也沒有辦法,只好找讓它到這裡定居的人了。他的眼睛冒火似的找那個人。其他人就再也不敢架住他而不讓他去找了。可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小孩已經跑遠了。
毛刀子也沒有辦法了,他摸了摸額頭上的那所房子,只好自認倒黴的說:“媽的,給小雜種掃了興。不過,那酒我還是要喝的。拿過來吧!”
其他人還是在笑,好象他們除了賣笑就再也沒有其他可幹,或者說就不會幹其他的了。不過,那主人是不會閒著的,他把那個瓶子拿來給了毛刀子。瓶子還是那個瓶子,可那酒卻變了。因為那酒全讓毛刀子給倒了。而主人覺得他打小孩是不應該的,就非常生氣他的行為。就悄悄地把裡面灌上了上好的紅薯酒。毛刀子接過酒瓶看了一眼就愣住了。不過,這只是稍微愣了一下。接著他就笑了,他說:“不就是一斤酒嗎?大家看著,我保證一滴不漏,一滴不剩。”
他說完就像喝啤酒一樣喝了起來。他的這個姿勢確實非常地有氣勢,有英雄氣概。就看這樣子,他確實有可能是一個喝酒的好手。
他現在喝下了半瓶了,可他仍覺得自己什麼事也沒有,他也覺得自己還並沒有臉紅脖子粗。他在心裡偷著樂。他在想,今天算是出盡了風頭了,今天算是可以在人們面前威風凜凜了。他覺得他的肚子是一片草原,那上面正有一群小鹿在奔跑,好不快活。可是好景不長,草原好象突然就枯了,一把火就燃了起來。小鹿就不是成群的非常有秩序的跑了,而是四處亂竄。這讓他無法控制,他猛得一口酒噴了出來。因為這酒來得太快太猛烈,也太出人意料了。站在他前面的人不得不嘗試了這突如其來的美酒。那人抹了一下臉說:“你,喝不了就不要喝啊。”
那人的話惹了禍,就在他抹臉的手剛放下來,他的鼻樑上就捱了一拳,血也就跑出來喝酒了,它大概是覺得人喝酒再傳給它的速度太慢了,倒不如它自己出來喝得直接。可他並沒有讓它喝多久,他把它跟酒一起抹了去。他做完這件事後,就跟毛刀子拼命去了。可是,他被毛刀子推倒在地上了。他爬起來又撲了過去,還是那個結局,他又倒在了地上,揚起了滿地的灰塵。他再也不起來了,他就坐在灰塵裡哭了,淚水、酒水、血水就跟灰塵攪拌在一起了。
毛刀子笑了,他蹲到那人面前說:“怎麼樣?我的醉拳的滋味怎麼樣?要不要再試試啊?”
毛刀子剛說完,鼻樑上也捱了一拳,鼻血也流了出來。
毛刀子一抹,他看見了血,他就哭了起來,說:“我的血啊,快,拿紙來,快,我流血了。”
這下可好,真是活寶見活寶,楊小陽一看這鬧騰的也忒不成樣子了,趕緊拉著楊海瀾把這傢伙給扶到了楊海瀾的車上,他跟陶陶喝天天也沒坐楊海瀾的車,而是打了一輛車,逃難似的離開了這裡。
“日啊,你們是能跑啊,可我呢”?楊海瀾看著車座上東倒西歪的親戚,仰天長嘆。
第一百五十五章 紈絝
“這人真掃興,”等上了車,陶陶就嘟囔著著說道,“一天dou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