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不過,態度決定了取捨,楊小陽這個時候對胡可的話語已經下意識的存在牴觸了,所以採信方面,定然也大打了折扣,這一節,不知胡可可否想到?
見楊小陽只是往後靠了靠,並沒有說話,胡可又繼續說道:“我倆從小一起長大的,金枝比我大兩個多月,所以在哪個年月,我一直都是叫她姐姐的,而且,哪個時候她真的非常照顧我,那姐姐……當的很稱職。
只是這種情況在我們兩個長到十來歲的時候被徹底的改變了……”
按照胡可的說法,是在金枝她倆十來歲的時候,有一天她倆結伴玩耍的時候遇到了變故才使得兩個人關係由親密轉為冷淡。
“胡姐,金枝的父親是做什麼的”?楊小陽插話。
“不知道,哪個時候我還小,沒主意到這個事情。大人們也沒有說過,只是我覺得從自己一記事起,金枝就在我家了,跟她在一起的只有她的媽媽,沒有別人”,胡可說道。
楊小陽沉默了,這樣說來,金枝的身世更是可堪憐憫了,自小就在別人家長大,寄人籬下的,只是和自己的母親相伴,恐怕連自己的父親是誰都不認識,難道是個私生女麼?
“那天我們兩個去玩耍,一時貪玩之下,回來的晚了些,我家住在一個巷子的最裡邊,是一棟兩層的小洋樓,當我倆急急忙忙往家裡面趕的時候,整個衚衕都黑乎乎的了”肯定是一個悲慘的回憶,胡可即便是是個這麼多年之後,對這段回憶也充滿了恐懼,這由她此時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來,難道是遇到壞人被強暴了?楊小陽想到。
“我們兩個年歲不大,又是經常晚回家的,說到黑衚衕,倒是也不太怕,而且我倆知道,現在回來的晚了,金枝的媽媽一定等在家門口的,雖然衚衕有些長,但是隻要我倆一召喚,金枝的媽媽就一定能聽到。
我們兩個大著膽子,飛快的往家的方向跑,兩面都是圍牆,很高很高,記得當時是一個製藥廠的後院吧,裡面都是一人多高的荒草,還有的地方被人拆出了大洞,在這個時候,那些大洞就像是什麼怪獸張開的大嘴,我們兩個也不敢像往常那樣湊過去張望了,只想著最快速度的回家“。胡可放下手中的酒杯,轉而拿起旁邊的一杯清茶,抬手就傾到了嘴中,絲毫不管此時的動作毫無半點典雅可說,任憑不及嚥下的茶水順著嘴角流下腮邊,像極了玉盤掛露。
“可是,我們兩個跑啊跑的,卻聽到了一個微弱的呼救聲,要不是衚衕裡面肅靜,根本就不可能聽到的,我當時聽到呼救的聲音之後,越發的害怕了,牽著金枝的手,一連聲的說著快跑”。拿著哪個細瓷的茶杯,胡可抵住了額頭,臉頰低垂,楊小陽清晰的看到,她的身子在微微的顫抖,而桌面上,也濺落了一滴一滴的清亮淚珠。
伸出手,把她手中的茶杯拿了下來,順手安慰的將垂落在她鬢邊的一縷亂髮理到了耳邊,想收回手的時候,卻被胡可一把手攥住了。
“小陽,那時候,我還小,膽子更小,聽到這個聲音之後,沒有想到別的,只想最快的趕回家去,縮在媽媽的懷抱中尋求保護……”哽咽著,將楊小陽的大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奔湧的淚流,讓楊小陽感覺一片濡溼。
到了哪個時候,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只想著快快逃跑,並不理會呼救聲,這種事情本來就是正常的,楊小陽看到她這個樣子,明明就是在懊悔,就知道,這裡面肯定還有著別的內情,要不然這麼多年過去了,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胡可不會這樣的記憶猶新。
“當時,我在真的嚇壞了,小陽……知道,我一項膽子就很小的”……楊小陽從中聽出了懊悔之外,傷帶有幾分辯白。
“我拉著金枝的手,只敢小聲的催促著她快跑,因為我發現在聽到這個呼救的聲音之後……金枝她的速度明顯的慢了許多,甚至就要停下來了,還不時的衝那個呼救聲音傳來的方向張望,我知道,她肯定是聽出那是一個女孩子呼救的聲音了,她……這是要過去呢”!
楊小陽感覺的出來,胡可按在自己手背上的纖手止不住的顫動,但是他更是好奇,以金枝對自己表現出的溫婉,她,到底想怎麼做呢?
“我感覺金枝就要停下來了,趕忙小聲的哀求她不要過去,那邊肯定以偶壞人……可是金枝卻對我說,你聽著這個聲音是不是耳熟?是不是咱們認識的哪個被人欺負呢”?
用空出的左手,抹了一把臉上橫溢的淚水,胡可徹底的陷入了回憶當中。
“我趕忙說,我沒聽到哇”?接過了楊小陽遞過來的紙巾,捂在了臉上,所以聲音變得悶悶的,可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