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頭疼不?”胡可聳了聳鼻子,問楊小陽。
清淡的青竹酒是不會讓人頭疼的,不過怎麼想個理由離開這裡,楊小陽還真是有些頭疼,這個女人,不是自己想招惹的那種呢,現在這麼曖昧的情態,怎麼的都是不妥。
“剛剛想起了那個噁心恐怖的往事,你可不能這麼著就就就走了,我我我自己在這裡害怕”女人柔弱的把住了楊小陽的胳膊,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說話都結巴了。
“那我給你泡壺茶吧,醒醒酒,然後咱們一起離開好麼”?楊小陽美弄清整個事情的時候,並不想對這個女人態度生硬。
“嗯,茶葉在那邊的書櫥裡面,喏,就是中間的那兩個抽屜,這回咱們換換口味,喝那桶毛尖吧,醒酒效果好一些”。胡可指了指那邊靠牆的一個高大的書櫥,佔了整面牆的書櫥中間,有兩個很大的抽屜。
楊小陽拿出了茶葉,再用開水泡上,等了一會兒之後,倒了兩倍,把已被送到了胡可的手中。
既然已經起來了,楊小陽也沒回那張小榻上,而是坐在了竹椅上,端著茶杯,聞了聞清幽的茶香,頓時覺得胸腹間舒服了不少,慢慢的喝著清香的茶水,兩個人這個時候誰也美說話,氣氛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