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滿了紅酒的玻璃高腳酒杯,懷摟著二名濃妝女子圍在茶几右側吆喝著擲骰賭酒。身邊兩名男子各摟著一女子在不斷的淫鬧中沙啞著嗓門隨字幕發出難甚入耳的歌聲。光頭懷中的女人時而抬頭吻吮著男子的唇額、臉頰,時而隻手插進男子褲袋裡,伸向兩腿結合的部位,那裡現在已經搭起了一個帳篷,一臉紅光的光頭漢子間或擱下酒杯、停擲骰子與其上下其手又扣又摸的,之後掏出手來,在被子裡涮一涮再逼著那倆女的喝下,那倆女的也不含糊,一邊嬌聲嬌氣的撒嬌耍賴,不過最終還是要喝下去的,因為她倆知道,這樣汙穢的場景更能引起那男人的**,耍到**,還會站起來撩起裙子,露出沒穿內褲的屁股,把毛茸茸的牧戶湊到那漢子的跟前,讓那漢子吧唧吧唧的品嚐著。”喝酒”!!“罰”!的尖叫聲幾乎蓋住了房間音響的旋律,光頭男子不停地喝著酒,不停地遭受著捏拿褲襠或者是頭鑽短裙的懲罰。只是這種懲罰對一個兩眼已經被**折騰的充血的男人來說,那就是再次新增了強性的春藥,於是,那漢子現在嗷嗷的,猶如見了血食的惡狼。”奶奶個娘希匹,不行,憋不住了,過來,給老子弄弄”!光頭吼叫著,抓住旁邊那個的屁股狠狠的掐了一把,尖叫聲中,那女的拉開了光頭的拉鍊,起身就要坐上去。“操,你這樣老子還怎麼玩”?漢子並不打算這樣,吧那女的推開,一下子就把胯下那根東西露了出來,黑黝黝還不算,傘狀的頂部,還生著一個玉米粒大的疙瘩,因此,這傢伙在道上除了被人叫做狼哥之外,還有一個厭惡包的美號。那女人也不抗拒,笑嘻嘻的擺弄著那根後壁肉質管狀物,隨即拿起了桌上的杯子,把裡面的酒水倒在了上面,因跟著就是一陣揉搓。“靠,你***還真講衛生,臨前還給他馬殺雞,***,爽”!光頭漢子一聲變了腔的吼叫之後,嘶嘶的開始抽起了涼氣。漢子終於贏了一把,大笑的前仰後合,於是猝不及防直下,身下的女人白那根管狀物彈到了臉上,於是又是一陣不依不饒的纏抱。隨著光頭男子的嚷聲停落,二名淫女的嘻打尖叫聲、穢語淫鬧聲亂成一片,邊上那幾個也手持酒杯興奮地為光頭助威:”好!好!懲罰!懲罰!顯示狼哥的威猛。”“來,坐上來”漢子衝另一個招招手,那女的顯然是知道厭惡包的厲害,所以有些猶豫,旁邊的小弟當然知道自己老大獨門武器的歹毒了,不過,對於這些女人他們何曾有過半點的憐惜,催促著直讓那女人坐上去,叫囂著:“靠,能讓你坐上去那是你的福氣,***,我們狼哥那傢什可是六大名器之一,江湖喝號那叫獨角龍,比現在那些水晶套套,五連環的牆上百倍,保準你一會爽的跟破尿泡似的,狂噴不止”!(不知道五連環?那去百度大嬸那兒問問,直接找圖片也能搜尋到^_^)被稱為狼哥的光頭男子1。70米左右的中等身材,卻是長得膀大腰圓,是這塊兒的地頭蛇,由於爭強好勝,群毆聚鬥時往往衝鋒在前,頭上留下了數十處的刀痕,又操持著這家猛狼酒吧,因而道上混名稱之為狼哥。附近一帶的流氓地痞對狼哥是見之稱兄,聞之喪膽,狼哥的”威名”在此一帶也有五、六年了。狼哥與淫女們淫鬧興頭時,兩混混推門進來,混混一交給狼哥二扎百元大鈔。”怎麼?一車貨只有兩萬?”狼哥推開淫女,將接過的百元大鈔扔給身旁男子質問道。混混說:”只有兩萬,重量不足。””明天你再帶一輛車進廠,再裝一車。””恐怕不行了。機械廠近來盤查很嚴,這車貨還是傻老二壯著膽子以正規的出廠手續開出門證出的廠。邱廠長說,他再不敢了。否則,新來的老闆會拿他開刀。””什麼狗屁新老闆!到老子的地頭上還沒跟老子拜香的。你明天去,裝車後叫他們開單出門。他要是不開,就說老子對他不客氣。”狼哥蠻橫地指令道。身邊接過大鈔的男子說:”狼哥,傻老二已經夠意思了。私人老闆來了,他也要自己的飯碗,我們不能壞了道上的規矩,為了自己的飯碗奪了人家的飯碗。”這傢伙叫毒疙瘩,是所謂猛狼幫的軍師,因為匪號裡面也帶個疙瘩,所以既是真正意義上的老二,也是戲謔間的老二,這個人一肚子壞水,可以說這幾年所謂的猛狼幫的壯大,大部分都是這個壞水老二在後面操縱的結果。”媽的個×!那你說咋辦?剛子被勞教的補償,沒有5萬,怎麼好意思去給人家家裡。”狼哥嚷道,前一段時間,因為做了一個不聽話的個體老闆,狼哥的兩個手下被公安抓到,被判了勞教,所以狼哥亟需籌措一筆錢給那兩個手下的家裡,這一方面是顯示狼老大的義氣,更多的,是安撫弟兄們的心,只有這樣,小弟們才會真心為老大辦事,說白了,也是你利用我我收買你的勾當。毒疙瘩與狼哥嘀咕了幾句。狼哥說:”好!就這麼辦!老子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