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在賭場上最體現真正的素質,身為女人的我更知道一個女人在衛生間裡才看得出真正的體態和儀表。”華姐信誓旦旦的說道。
“變態!你就缺德吧。”樂樂罵道。她轉頭對楊小陽說道:“小陽哥哥,武大郎上午到店裡來說有事找你。”
楊小陽納悶的問道:“他怎麼不打我的電話?”
樂樂也是奇怪:“你說他是不是想追我?我那樣的青春靚麗、大方得體、知識淵博,上得廳堂下得……楊小陽,你跑什麼跑!”
形容男人可以用山,形容女人一般用花,但形容介於男和女之間的武大郎呢?楊小陽到了“呼啦啦女子會所”門口也沒想出形容詞。樂樂的乾爹,“水鴨子”成村不止一次提醒楊小陽提防武大郎,在他口中武大郎是面帶豬相心中嘹亮的心黑手辣之徒,但楊小陽覺得成村多慮了,除了處理犖犖和臺灣佬的事情表現出黑白通吃的能量,其他時候武大郎在楊小陽面前都是和藹、熱心、慷慨的正面形象。
“呼啦啦女子會所”的服務員已經熟悉楊小陽,見他在門口來回走動主動迎出來要帶他上樓見武總武老闆。
“算了算了。”楊小陽害怕裡面最多穿著睡衣走來走去的女人們連連擺手,“我到對面的茶樓等他。”
楊小陽轉身才走了兩步,身著古時長袍,面如冠玉、鼻如懸膽,粉面含春威不露的武大郎快步走來:“進去吧,我請了黃梅戲班子在裡面演出呢。這不,我也上臺客串了。”
楊小陽興致勃勃的問道:“你演什麼?”
“竇娥騎的木驢。”武大郎得意洋洋的說道……又見變態!
第十四章 局面(一)
亂局週末,樂樂把點點接到她家住,感覺無聊的楊小陽在犖犖巧舌如簧的勸說下和兩個女人一起吃飯。金枝很會鼓動氣氛,她絕口不提與楊小陽要完未完的往事,說些曖昧的笑話談些女人之間的趣事,楊小陽在她親切交談中漸漸熱情起來。
“要去蹦迪?”楊小陽為難地看看犖犖,犖犖抿嘴微笑。上次正是的高廳後他們陷入肉慾的粉色羅帳,楊小陽不可能沒有一絲後悔也不會感覺不到一點刺激。
敏感的金枝望望兩人喝乾了酒杯裡的紅酒:“走,放蕩一個晚上再說。”女人胸前大大的雙丸隨著她起身的動作輕輕跳動,楊小陽急忙低頭喝了一口茶水。
犖犖在桌下擰了他一下:“眼看直了是不?我的沒她大是不?”金枝偷偷發笑,確定楊小陽已經和犖犖有一腿。金枝不介意與人分享楊小陽,她唯一想做的事情只是赤身露體躺在男孩懷裡,嗅著他身體上青春的味道。
三個人走進歌舞喧譁的舞廳,嶽悅的警告早被金枝扔在腦後。只要不是強迫楊小陽和她上床,嶽大小姐也無權干涉楊小陽插入她不是?
“來兩瓶XO。”金枝大聲命令女侍者。穿超短裙的女孩頓時興奮,她的笑容越發真誠,關心的問他們還要什麼。金枝扭頭看楊小陽,楊小陽想了想:“暴米花,口香糖,花生酥。”女侍者心中吃驚,想不到男孩居然是中心人物,她笑著對楊小陽說會贈送一個水果拼盤。
“你這個白痴。”犖犖取笑金枝,“的高廳喝什麼XO?要麼白蘭地。”
楊小陽嚇得連連擺手:“我不想喝醉,醉酒的滋味太難受。”
犖犖哈哈大笑:“你們那天在餐館的壯舉已經是紅瓦街的傳說。”
楊小陽苦笑不已。躺在地上沉睡的張維翰晚上醒來居然把飯店老闆的臥室當成衛生間,在驚呆的兩口子注視下對著他們的床拉了一泡熱尿,據說老張清醒後一直嚷著要上吊自殺。
“真好玩。”金枝羨慕的說道。
楊小陽正想說男人的苦你們不知道,卻聽金枝嘆息的說:“男人能站著拉尿,好羨慕啊~~”他差點沒坐穩滑下沙發。
酒是糧食精華,男人喝足了酒才能把中國男足的比賽從頭看到尾,可見酒有多大的魔力。楊小陽在兩個時髦女人的勸灌下喝了兩杯酒,居然主動拉著犖犖要衝進舞池。犖犖笑著謝絕,她伏在楊小陽肩頭說道:“我身上來了,讓金枝陪你吧。”
楊小陽沒往深處想犖犖既然來月經為何還來舞廳,金枝抓了他的胳膊拽著走:“我們去!”
女人是屬於夜晚的,她們是夜晚摯愛的寵物,黑暗掩蓋女人眼角的皺紋抹平歲月侵蝕的痕跡。五官分明的金枝抹了濃濃的妝,在撲朔閃耀的燈光下至少年輕了二十歲。她的胸波浪起伏,保養很好的細腰肢像一條蛇纏著楊小陽,楊小陽不禁情動。靠得很近的金枝很快感受到楊小陽的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