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門:“我知道,財不外露嘛,你太婆婆媽媽了。”
楊小陽暗想自己是不是果然婆婆媽媽呢?他隔著門板叫道:“別影片,別**影片!”
Vanti失去了唱歌的**,本來她就不想唱歌,在樂樂扔下她上網後更是如此。女生很隨意的打了一個哈欠,金枝便帶她到客房安歇。Vanti過了一會溜出客房,躲在牆角看到楊小陽坐在客廳的大沙發上看電視,而金枝坐在他的腿上。
Vanti一直想明白楊小陽為什麼有諾大的吸引力,金枝的模樣在女人看來也是出類拔萃的,更不要說她的豐厚身家。小女生還不知道金枝的內功更是驚人,號稱“坐地吸土”的白骨精曾經讓男人們趨之若騖卻有心慌慌神惶惶不敢靠近。
楊小陽不用擔心這點,金枝不求生理上得到滿足,她的**閥門其實是在心靈深處。如同**,**的感知更多來自心理上的暗示,就是淺淺的一個吻,甚至是楊小陽輕輕的一次撫摸,都會讓她的靈魂發出快樂的呻吟。
“我是不是很可憐。”金枝問自己,她這樣的女人忍受了孤獨的痛苦,就像砸進仙人掌叢裡漫身滿是刺,還要爬起來裝出若無其事的微笑。楊小陽是拔刺的人也是插入一根更大更疼刺的人,他似乎是揮動馬鞭的騎手要她這匹烈馬甘於臣服甘於更深處的墮落。
楊小陽的手不經意碰著她的大腿,幾天沒有得到愛撫的女人很奇怪的興奮到極點。屁股上楊小陽的勃起細微的變化著,和心跳的脈搏保持一致。男人那顆跳動的心是微微運動的,很難被外人感覺,但坐在楊小陽腿上的金枝感覺到心臟的每一次起伏,她清楚的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她以為這心跳是為自己,就像她現在為楊小陽而跳動。
金枝是跳入油鍋的一粒水珠,綻放的**被寄託了一切願望的真誠火燒般灼熱著,她盯著電視摩挲那根**的棍子,她知道兩個人都沒有把心放在電視銀屏上。
“只是一次,一個月一次,不,一星期一次以後。”金枝擔心楊小陽的身體,男孩的**喚醒後膨脹得很快,雖然她喜歡這樣從身體到心靈的雙重享受,可她不能光考慮自己。
暗處Vanti的呼吸很重,她模模糊糊看見了兩個人重疊一起,金枝的絲綢裙子映照了電視裡射出的色彩,很是勾畫得像歐洲古城堡的女巫。她變得憤世嫉俗,她和金枝一樣漂亮,嗯,過幾年和她一樣漂亮,然後過十年比她還漂亮。不過,她會如她一樣有錢嗎?Vanti靠著牆壁思考這個問題。
她從來沒像現在一樣清晰,也沒像現在一樣迷茫。任何青春的少女都渴望飛上枝頭變鳳凰,Vanti也不例外。她摸到了自己的胸,那裡隆起的小肉包沒法和金枝相比。臉蛋呢,Vanti也少了自信,她捂著胸口陣陣的眩暈,飛翔的翅膀在哪裡?她急於知道金枝成功的竅門,是聰明嗎,Vanti覺得她不算笨,起碼對毛手毛腳的一幫小公羊一直遊刃有餘,使他們沒佔有實際的便宜。女生彷彿抓到了些許靈感,她認真的思索,發掘身體裡那一雙隱形的翅膀。
金枝伏在楊小陽身上說著悄悄話,拉著他站起來。Vanti來不及返回客房,她急忙縮成再小不過的一小團,祈禱他們不要看見自己。還好,小走廊裡的光線很暗,而客廳***通明,楊小陽和金枝手拉手上樓去了。
Vanti莫名氣憤:他們居然沒關上客廳的電燈,就讓它這樣的通夜大放光芒!她想到自己的家,不僅整個屋子點燈不超過五十瓦,奶奶還經常羅羅嗦嗦說她看書浪費了電!
這就是距離麼?Vanti沒想到楊小陽的內衣店為了節約電費同樣連空調也不用,只顧自個兒蹲在門邊牆角自怨自艾。那一幫小癟三倒是說過去坐檯有不錯的收入,原本動心的Vanti此時卻完全放棄這個主意。她面前就有一座金山,難道需要遠涉重洋追逐海市蜃樓?
“你說的話有什麼用意?”楊小陽動了動身體問道。
“嗯~~啊~~”金枝吸了口氣,發出滿足的哼哼聲。她迷迷糊糊的嘀咕:“你說什麼呢。”
楊小陽儘量放鬆尿道括約肌,緩緩的呼吸:“就是讓Vanti去內衣店上班。”
金枝擰了楊小陽一把,嬌嗔道:“不準這時候你想著她。”
“什麼和什麼嘛。”楊小陽很委屈,他要是不轉移注意力一二三就下課不是難事。
金枝仰起了頭,像一隻花尾巴的小鳥啄食青皮的桃子,在楊小陽臉上和胸膛上吻來吻去。聞飽了男孩的氣息才喘息著說道:“我怕你忙不過來,她的工資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