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這個該死的世道,樂樂憤世嫉俗的批評殘酷的現實,是它把兇手變成富翁,把善良之輩變成窮鬼,把黑說成白把臭搞成了香……說到香,樂樂覺得小肚肚餓得難受,她問鐘點工其他的同志在哪裡?
“她們?”鐘點工嚇了一跳,這裡還有很多人嗎?
樂樂也吃驚了,以為金枝生活不撿點,沒想到她還是蠻首婦道嘛。
“我不是妓女。”躺在床上的金枝告訴楊小陽,“起碼我還有一個地方是處女呢。”
楊小陽的鼻息小了一聲,繼續在夢裡和蘇淺柔傅威談情說愛。金枝不知道寄託了希望的傢伙情薄如此,她斜了身子笑眯眯的看著楊小陽,他睡著了更可愛呢。
不知好歹的樂樂在外面拍門,叫著“大天白亮吹豬起床,叫了半天豬還在床上”。
“死妮子!”金枝的臉紅了,不管如何被女孩發現留宿在床的楊小陽總是不好。她聽到外面又傳來點點的聲音,她這才想起忘記送點點上幼兒園,越發咬牙咒罵自己不該讓樂樂住了一晚上。
“別叫了!”一絲不掛的金枝走到門邊低喝道。
樂樂在門外奸笑著說:“少裝了,我知道楊小陽這傢伙在你房間。”
氣結的金枝不由踢了一腳,光光的腳丫顯然不是實木門的對手,她捧著腳“哎喲哎喲”的叫喚。
“早安!”楊小陽半坐床上打招呼,目不轉睛盯著一隻腿著地的女人。金枝低頭看了看,很快放下腳一瘸一拐走回床邊,笑罵道:“瞧什麼呢。”
“我難受了。”楊小陽色眯眯的說話。一覺醒來的男孩不可不出現晨勃,雖然現在已經臨近中午。
金枝的手伸進被窩很快縮了回來,小聲的說:“陽陽,身體要緊,我不想你傷了自己。”
這是什麼精神什麼主義!楊小陽愁眉不展的看著**女人穿褲穿衣。她的**消失在布料之後很久,楊小陽都還在回味那婀娜的身姿。
“小愛人,你要上班了!”金枝回頭嫣然一笑開門走了出去。
楊小陽掀開被子對虎頭虎腦的小弟弟說道:“聽見沒有?老老實實的跟我上班去。”
一窩雌性動物和楊小陽吃了飯,樂樂回家補覺金枝陪點點在家看卡通片,當然前提是打電話給幼兒園老師撒謊。“這樣很不好。”樂樂一本正經的指責道。她還要說話時,點點主動親了親她才讓女孩閉口。
一直沉默的Vanti打算跟著楊小陽去內衣店,反正初中畢業算是失業,她不想繼續上學也不想當一名雛妓,雖然雛妓在古代有個好聽的名字叫“瘦馬”。比如上週警方逮捕的老鴇就是什麼阿三瘦馬,據說這藝名源於她的幼年。
金枝叫住了Vanti,孟雲昨天有請她代為居中調和一件事,金枝欲帶Vanti參加,看看小女生有沒有社交能力。Vanti當然很高興,連楊小陽離開別墅都忘記說再見。楊小陽暗自好笑,小女孩就是小女孩啊。
“伊人內衣店”照舊生意如沒發辣子的清淡掛麵,來往的行人彷彿知道店裡沒空調紛紛過門不入。出現的蔡華嘆息道:“有一個笑話,晚上妻子要和丈夫換邊睡覺,丈夫從她身上爬過去了。過一會妻子又要換邊,丈夫只好照辦,當第三次的時候妻子搶先大罵:YY的,你三過家門而不入,認為自己是大禹?”
楊小陽沒附和蔡華的下流笑話,很憨直的問道:“什麼意思?”
蔡華摸了摸還是青腫的臉沒好氣的說:“說明大禹是陽痿!”
“你才陽痿呢,你才人妖呢。”突然出現的金枝只聽了最後兩個字,惡狠狠的教訓華姐。
蔡華鬱悶無比:“我說什麼了?”
金枝手掌攤開:“還錢!”
“什麼錢?”蔡華看看金枝身後的Vanti詫異的問。
金枝冷笑道:“服裝坊開不了,我的投資不能打水飄,還錢!”
蔡華急忙乾笑道:“沒說不還,就這兩天。”
金枝一眼看出他居心不良:“你少走陽陽的門路,我告訴你錢一分不少得給我吐出來,不然你找武大郎也沒用!”
垂頭喪氣的蔡華答應了,嘀咕說道:“該死的女人,該死的白骨精。”
金枝突然喝道:“你胡說什麼呢,仗著武大郎嗎?我這就找他去!”
蔡華眨巴眼睛很是不理解,他和武大郎除了相互寂寞的時候安慰一小下,簡稱“寂慰”,除此沒有大聯絡。自己說錯話找本人就是,何苦拉了武大郎?蔡華轉眼明白了,翻個白眼說道:“你想我出面約大郎就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