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寂寞在唱歌輕輕的狠狠的歌聲是這麼殘忍讓人忍不住淚流成河誰說人非要快樂不可,好象快樂由人選擇找不到的那個人來不來呢,我會是誰的誰是我的金枝不在意在大庭廣眾穿坦胸露乳的衣服,輕蔑地挑逗色眯眯的男人蔑視他們老婆的不恥目光,但她也是寂寞的,寂寞到一個人坐著地鐵滿無目的遊逛。
她時常在家裡翻看以前的照片,照片裡的她是開心的真誠的,只不過這些品質在很多年後被社會和她遺棄了,忘記了,只有煩惱的時候才會拿出來自慰的想著:我也曾單純的快樂過。
天黑得像不會再天亮了明不明天也無所謂了就靜靜的看青春難依難捨淚還是熱的淚痕冷了你聽寂寞在唱歌輕輕的狠狠的歌聲是這麼殘忍讓人忍不住淚流成河你聽寂寞在唱歌溫柔的瘋狂的悲傷越來越深刻怎樣才能夠讓它停呢不管金枝願意與否,路有盡頭正如黑夜有盡頭一樣。那間她用身體換來的別墅在漆黑的夜裡靜靜地臥著,緊閉的房門露出猙獰的大口又想把孤獨的女人一口吞下。金枝縮了縮頭為她和楊小陽拉上外套的拉鍊,扶著楊小陽走下車。紅色的跑車停在別墅外沒有放進車庫,她和丈夫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如果她的車在門口表示她有客人,那麼可憐的老男人請勿入內。
其實金枝這是第一次帶男人回家,別墅雖然冰冷卻是她最後的寄託,她不希望靠臉蛋吃飯的小白臉簡簡單單走進她的真實世界,就像她靠臉蛋和身材走進丈夫們的世界那樣。
搖晃不定的楊小陽被明亮的房間燈光驚醒,他首先看見寬敞的客廳正中放著一架鋼琴。楊小陽輕輕“啊”了一聲,顯得很意外。如果是在傅威家他不會吃驚,但她是金枝啊。
金枝扶著楊小陽坐在寬大的沙發上後開啟空調,她上樓換衣服的時候酒醒的楊小陽環顧四周。這所歐式設計的家居正在逐漸溫暖,壁爐裡電子控制的火焰紅紅烈烈,水晶大吊燈璀璨刺眼。不過女主人顯然沒有保持房間的清潔,茶几上零食水果到處亂扔。楊小陽摸出屁股下坐著的書藉著燈光隨意看了看,這本“東南亞作家集”被人閱讀到泰國作家瑪諾。他依詩的《花濺淚》。
“一個懷孕妓女找客人的事兒。”金枝站在楊小陽面前笑道。
楊小陽抬頭,拿著兩杯紅酒的金枝長髮披肩,寬大的白色睡裙被碩大的胸高高頂出兩團山巒。楊小陽屏了呼吸,他很難移開注視的目光,金枝的睡衣裡空無一物。
“想聽臥彈琴嗎?”金枝笑著問,遞給楊小陽一杯酒。楊小陽搖了搖頭喝下一口酒穩了穩情緒撒謊說道:“太晚了,吵了鄰居不好。”
金枝咯咯的笑著坐在楊小陽身邊摟著他的脖子,厚實性感的嘴貼在楊小陽耳邊小聲說:“你想聽什麼,我的呻吟聲?”
楊小陽的靈與肉全面淪陷
第十四章 局面(三)戰局
“差鈴心頭蒙上一層陰影,她沮喪地瞧著隆起的肚子,自忖道男人們對她這樣的人一點興趣都沒有了嗎?其實這可不是她的過錯,像她操這一行的女人怎麼會喜歡揹著窩囊的大肚子啊……”
楊小陽靠著軟和的靠墊小聲讀著,金枝像一隻曬太陽的北極熊懶洋洋趴在男孩的小腹上閉著眼睛,窗外淅淅瀝瀝下著小雨,給悶熱的城市帶來一絲解暑的清涼。
“那時她還是十三四歲的小姑娘,根本不瞭解男人們除了對一個女人施暴之外,從她身上還得到什麼東西,她也不瞭解所謂性器官功能除了排洩體內廢物之外還是男人發洩**的工具。反正透過這樣發熱交換得到母女的生活來源,過著簡單的生活……金枝姐,你怎麼喜歡這樣的書?”
楊小陽看不下去,他不喜歡揭露社會醜惡的。他認為人與人應該是相互關心關愛關懷的,就算不能視如一家人也沒有必要冷漠的擦肩而過。
金枝的手指在楊小陽的胸口畫著一個個的圓圈,圓圈越畫越大。她用很平淡的語氣說道:“我差點變成書裡的女人。”楊小陽閉嘴不追問,金枝如果願意她會說出她的故事,如果不願意翻開陳舊的往事他不會要她揭開記憶的傷疤。
金枝輕輕笑道:“你是一個很會溫柔的男人。”
畫圓圈的手指在楊小陽的小腹慢慢停止,金枝小心翼翼捏著軟綿綿的一根鞭子緩緩揉搓,她側臉親吻男孩光滑滑的肚皮伸出舌尖舔他的肚臍。手裡的皮鞭逐漸膨脹,金枝滿意的抬頭看看楊小陽,扔開書的傢伙正閉上眼享受呢。她微微一笑,掀開蓋在他們身上的絲綢被,張嘴含著那根不算大不算小不算結實不算嬴弱的獨眼金剛。
屋外的雨有氣沒力的下著,像一個個家長趕著進學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