犖犖哼哼唧唧的擠出幾聲呻吟,貼在楊小陽胸前雙目含情:“要在這裡做一局?不怕點點看見只顧放馬過來就是……”
夏天是令人愜意的季節,所以不管是蒼蠅蚊子蜘蛛還是人類,都願意在這個穿衣脫衣十分方便的時候盡情發展點什麼。生育繁衍後代是昆蟲們的勾當,楊小陽和犖犖才不會為了一夜風流惹上無邊的麻煩,楊小陽穿衣走後,赤身**的犖犖在床上恨恨的叫道:“每次都不帶套,每次都不外射,每次都是我吃藥,太不公平了!”可從實招來的話,犖犖很喜歡楊小陽那股子傾瀉著擊打內腔的激情,喜歡他豪爽的……一……射。
年輕男子永遠不缺激情的一射,至多是射在女人厚實的肉壁或者傾倒於自家寂寞手中的區別,前者是得意洋洋的有的放矢,後者也有得過且過的自娛自樂,終究,咱們不乏生命的活力。
比楊小陽充滿活力的人大有人在,進了藝校想成為明星的天天就是其中一個,她不管在豆漿店上班才十來天的事實,死活要老闆給一個月的工資,不給的話就著要找人來“談判”。豆漿店的老闆很是無奈,看在天天人小又是本地人的份上奉上半個月的工資,算是打發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
天天才不會在意老闆苦口婆心的教育,她把比楊小陽混得差的男人都忽視為垃圾,乃至於趕走了姐姐新交的男友,美其名曰幫她把關。
和女生老特交接了賬目錢款,天天暫時在內衣店上了班勤工儉學,每日裡倒也起早貪黑的忙碌,儘量趁有機會的時候充實自己的錢包。這不,她拿著電話呼朋喚友招攬生意呢。
“喂,說好了哈,下午要你的男人來!對,我把標籤改了,到時候分一半給你。”……
“咱們是不是姐妹兒?我靠,跳舞、唱歌、喝酒認識的男人只管帶我這裡來!我給你回扣!”……
“姐,我想過了,不應該一棍子打死一個人,我決定給那個男的,就是上次追你的那男人一個機會。嗯,話說人品好不好只要上街逛一逛,你帶他來我的店。”……
輪到楊小陽送走飛往澳大利亞的犖犖和點點到內衣店檢查業務,看看賬本上一串串的記錄嚇了一跳,叫過天天問道:“你,賣了多少錢?”
藍色小背心白色短褲的天天露著小胳膊小腿頭戴遮陽帽腰挎小腰包,汗水漣漣中又冒著只屬於花季少女的體香,不大的胸膛卻很結實挺拔,她湊到楊小陽跟前得意的叫道:“佩服吧?感覺我是人才吧?”
楊小陽無言的舉起賬本,朝天天頭上敲去:“我佩服你個……”稍嫌不雅的“屁”字終究沒說出口,他惡狠狠的教訓天天,內衣店不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黑店,是要做長久生意的地方,像她這樣急功近利、亂抬物價、亂七八糟,梅俞梵回來非得提了菜刀找去藝校放火殺人!
“關我屁事?!”童言無忌的天天把“屁”字爽朗的說出口,抹了一把額頭上亮晶晶的汗水,指著店裡一個個圓滾滾的胸罩:“我只管賣,賣多賣少是我的事!”
她用懷疑的眼光和口氣質疑楊小陽:“你不是想賴賬不給我工資和獎金分成吧?”
得,老子就知道這妞強悍。楊小陽苦笑道:“你看我是那樣的人?”
天天笑嘻嘻的說道:“沒關係,咱們的關係好,不給錢沒什麼。”她把熱乎乎香噴噴的臉更貼近了楊小陽:“大不了我包你十天半月。”
楊小陽推開小女生,感覺碰了她**胳膊的手感不錯,忍不住掃了一眼藍色小背心下的小胸膛,警告道:“店裡以前的漏洞你抓了也就抓了,算是我沒交代清楚,以後不準自行調價,不準敲詐客人。”
“真沒意思。”天天癟癟嘴嘀咕道,“我掙錢容易麼?”
楊小陽嘿嘿陰笑:“就是不容易才更要嚴格財經紀律,俺一向公私分明!”
楊小陽的刻薄沒有令天天生氣,反倒贊同的點頭:“怪不得你發財,我喜歡。”
女孩盲目的崇拜使得楊小陽十分心喜,掏出一張五元鈔票扔了過去:“我請你吃冰淇淋。”
天天收起了鈔票揣進短褲的兜裡,白了他一眼:“小氣,五塊錢能買哈根達斯嗎?”
她看著楊小陽邁出店的背影叫道:“這個月咱們協議上的贍養費你還沒給呢!!!”
楊小陽險些一頭栽倒,飛也似的閃人不見了。
犖犖的鞭子,天天的棍子……楊小陽有心向上面的老天豎起中指卻又覺得實在是沒人傢什麼事,都是自己招惹出來的,身邊的這些女人個個是精品——包括現在這位一身戎裝的“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