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她嘆了口氣不忍心讓楊小陽繼續難堪,心中感嘆他果然是命裡獨一無二的剋星。
另一條簡訊來自齊奉,齊副局長邀他晚上喝茶。接受了邀請的楊小陽同志毫不猶豫的刪除了簡訊,體現出男女有別、重色輕友的卑劣。
下午,齊奉先開車到劉茜墓上一個人呆了兩個小時,陪女孩說了話後覺得舒服了很多。每個人都有一塊屬於自己的天堂,劉茜是齊奉的天堂,齊奉卻能成為別人的地獄。在齊奉心中,楊小陽當然不是天堂,不過說成澡堂倒也有幾分神似。起碼在那裡**裸不會不習慣,要是願意的話,精神和身體都能極大的放鬆放鬆。
齊奉走進茶室一眼看見坐在楊小陽身邊的金枝沒覺得意外,幫金枝和點點辦理了護照的他知道這個女人馬上要離開江城,當然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和乾弟弟在一起。
這便是緣,妙不可言的地方,瞭解金枝一些情況的公安局副局長就算對這件不倫之戀不支援,但他深深的能理解。
“金小姐你好。”齊奉主動打了招呼,坐在兩人的對面。
金枝嫣然一笑,如同齊奉驚異她和楊小陽,她對楊小陽與齊奉的莫逆之交也是頗感神奇的。
“要是我影響了你們兩兄弟談心,坐那邊聽音樂我沒意見。”金枝似真似假的笑著宣告說。
齊奉沒趕金枝離開,他找楊小陽喝茶本身只是散心,沒有國家機密要事相商。
“女人總是多疑。”齊奉難得的幽了一默。
金枝反詰道:“警察的天賦是疑神疑鬼,您並不例外。”
楊小陽不經意的皺了眉頭,鬼使神差的認為他們倆其實……其實,其實才是天生一對!
沒有覺察的齊奉抿著明前毛峰茶,把話題拉到了胡娘娘那裡。金枝敏銳的發現賭友得罪了眼前的這位主兒,說了兩句勸解的話便不再多說什麼。
“她一定恨死我了。”楊小陽呵呵的偸樂,沒一點點內疚的慚愧。
齊奉平靜的說道:“自信是好事,雄心萬丈是好事,自不量力是禍事,貪心更是萬惡之源。”
“嗯。”楊小陽深有同感,“成村成大哥也退出房地產公司了,呵呵,我以前很想拿拿架子再進去的,現在不想了。”
“為什麼?”齊奉好奇的問道。
楊小陽撓撓頭皮,羞澀的說道:“一家公司沒成立便不走正道總不是好事,出事是必然吧。”
齊奉微微一笑,很想告訴這位聰明的小兄弟不止是他和成村看出胡娘娘的弊端。
小聚會散場後,金枝和楊小陽回到家裡Vanti已經睡下了,楊小陽盯著鞋櫃上的一張紙楞了一會和金枝狂笑不已,Vanti在大大的紙上畫了一個大大的豬頭,下面寫道:楊小陽,你壞死了。
楊小陽心知肚明,這是因為他誇獎了帶上魔術文胸的女孩婀娜多姿又多彩,並鼓勵她大膽的走出去向世人展示她的美麗,想必胸脯小小的Vanti受了不少的委屈。
金枝抿嘴笑道:“你也過分了,欺負小女孩算什麼男人。”
楊小陽強辯道:“我沒成年,本就不算男人。”
金枝的眼神和話語變得曖昧:“是嗎,你的那裡果然不是男人。”
金枝的話引發了一場大戰,兩個人從門口殺到了臥室,又在臥室的小衛生間戰鬥了第二場。兩人晚上喝的清茶不清,化成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酒,化成春眠不覺曉的藥,引燃郎情妾意的纏綿。最後,躺在楊小陽臂膀彎裡的金枝軟綿綿的承認了錯誤:“我的陽陽有點男人味道了。”
聞著楊小陽男人味道的金枝猶如痛飲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酒,她讓男孩穿過她的山巒和河流,串起她的夜晚和白天,只為了箭與箭靶的相遇,從此後再無法考慮何去何從,一切隨緣,緣,妙不可言。
妙不可言的除了彼此之間糾纏的緣分,女人的靈巧心思和身體更是妙不可言。金枝感覺到平靜的城市又會有一些變化,她打了一個電話欲圖暗示胡娘娘不要把一切想得太美,可惜春風得意的女人只顧賣弄她眼下的成就,不無嫉妒的說道:“白骨精,老孃等了好多年,這個機會死也不錯過。”
“小心些罷。”金枝吞吞吐吐的說話,“現在不是當年的世道了,誰也不比誰傻。”
“哈哈哈哈。”胡娘娘猖狂的大笑起來,“你的陽陽就是傻,你把他嬌慣壞了。”
金枝嘆口氣,掛了電話。身邊的楊小陽苦笑著說:“我讓你別管閒事了,哼,居然說我傻。”
金枝雙手手指相互扭纏,她輕聲說道:“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