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嗎的。”楊海瀾笑嘻嘻的罵道。轉念之間又不恥下問:“那幾個要錢不要命的人你準備怎麼處置?”
楊小陽“唔”了一聲,頭腦裡把前前後後分析一番決定不瞞楊海瀾,陰沉沉的說道:“還用我怎麼做?會有人收拾他們。”
楊海瀾不是笨人相反聰明透頂,他點了點頭一副老成持重的嘴臉。
二楊想得不錯,胡亦武把姜留強打算染指煤礦的事彙報給戴中天后,腦袋勃然大怒。像他這樣身份的人不看重幾個錢,最看重被人輕視忽視,像這次的事件,如果楊小陽同意姜留強塗老闆參加問題不大,可在楊小陽表明拒絕後姜留強的做法就是拿大耳刮子抽戴中天的臉了。於是,第二天在回前程縣的路上,姜留強和舅子塗老闆遇上車禍,兩個人重住院。當一個月後姜留強傷愈出院,他的鄉長位置早被副鄉長頂替,灰溜溜的到縣裡某局當了一名不管事的副局長,隨後在某起人事變動中徹底靠邊站。
姜留強的遭遇倒黴,塗老闆更是不堪。藉故沒有和他們一起上路的當地痞子惡霸舌頭趁塗老闆住院,半勾引半強迫他的兒子上了賭局,欠下一屁股兩肋巴的外債,不得已賤賣了農資公司。
這些事情三十晚的楊小陽和楊海瀾當然不知道,但他們預料到了。
下了姜留強的飯局,兩個人看天色,不,夜還尚早,不請自入去了董炳金的聚會場所。果不其然,南校門外那間餐廳的包間裡,董炳金和學生會的一幫兄弟姐妹歡聲笑語喝得正高興,就連梅俞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