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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的堂叔辦事效率高!”武大郎絕口不提金枝,說著煤礦眉飛色舞,“他的裝置下星期就到。”
楊小陽並不想娟娟的堂叔幫武大郎管理煤礦,但堂叔既然一口答應沒有攪局的道理,只得再三在武大郎面前說好話,求天求地別把這位親戚拖下水不得善終了。
“這是什麼話?”武大郎吹鬍子瞪眼睛的叫道,“你堂叔不就是我堂叔?何況我還要靠他掙大錢呢。”說道掙錢武大郎色迷迷的說道,“犖犖來石城了?你們要開夫妻店?”
楊小陽暗道世上沒秘密,搖頭說道:“八字沒一撇的事,華姐的計劃書難產了。”
“這個沒用的gay!”背後說人的武大郎“義憤填膺”,“要不我們倆找生意做?”
“拉到吧。”楊小陽斜看著他,“就算西門慶也不敢招惹你。”
“這是什麼話?”武大郎鬱悶了,“誰不知道我是好人?”……
武大郎是不是好人楊小陽不清楚,可他從風言***中知道他很快擺平燕子槓村、大嶺村和拉烏鄉,敵視他和想插足的人都沒有好下場,還從外地拐來工人,由張家兄弟帶人帶狗看管,有些悽慘。口口聲聲要下到第一線掌握國情的董炳金到煤礦走了一趟,回來說拍舊社會的電影電視去那裡就行,一個個的活像非洲難民。
楊小陽慶幸他聽從了建議把煤礦脫手了,基於起碼的人情世故無法搭救一幫可憐人,但不是自己親手造孽良心便敷貼很多。他警告董炳金千萬不可把楊海瀾帶到煤礦,海藍藍的身份是戴中天武大郎一般人挖空心思要拉下水的,若不是楊小陽堅定的在前面擋著,他們不知會用多少花招拉攏呢。
人心隔肚皮啊。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著實無聊啊。”新學期開學從北京歸來的楊海瀾越發懶散,終日臥在宿舍裡不見天日,活像沒有結束冬眠的大熊。只不過他的體重不見增加,令娟娟等人大為嫉妒,三番五次探究是體質緣故還是他有秘籍。
楊海瀾的話讓楊小陽打個冷戰,旁人聽見會以為他們不僅同姓還是同性,急忙拉開距離裝出認真模樣聽他說道。
“我不怕別人拉攏,因為大學生活太無聊了。”楊海瀾抱怨道。
楊小陽建議說:“談戀愛吧,找位好姑娘。”
楊海瀾搖搖頭:“‘大唐雙龍傳’裡李秀寧註定要和柴燒包結婚,我就像她。談情說愛動了真情對誰都沒好處。”
楊小陽再度冷戰,又坐遠了,尋思著說:“要不還是搞公司?”
“也不錯。”楊海瀾嘆口氣,“你的公司我才不怕參加。”
同門兄弟的信任固然讓人高興,但一堆實際問題要解決,首先是父親聽了楊小陽的建議對動用單位小金庫中飽私囊不再動心,他的改變把研究員其他頭頭整得首尾兩難,埋怨是一定的,要換人一時半會二沒有適合人選。做到頭腦位置上的他們不再是隻看見金錢的衝動之輩,不求有功但求無過才是首選。於是,楊家反而成了熱鬧地點,書記帶隊的勸說一直不間斷。
受不了的楊大勇只能實話實說:“我家只有小陽一個娃,他現在能掙錢,掙大筆的錢,我何苦找罪受?”
笑嘻嘻的院長拍了桌子:“老楊,你家陽陽才上大學,以後的路長著呢,花錢的地方多不勝多!”
楊大勇和他們沒客氣,既然說了開頭就不能在遮掩,於是把小陽倒賣煤礦轉手幾十萬的收益擺在明處。就算楊小陽可恥的隱瞞了一部分即得利益,他的豐功偉績還是把叔叔伯伯們鎮住了,屁大的孩子能有這頭腦和關係?
書記疑惑了:“你家小毛頭今年二十吧?我記得幾年前趴在我家窗戶上看我孫女洗澡……”
楊大勇頭上黑線,強辯道:“小兔崽子如今牛了,女朋友找了一打!”
院辦主任大驚:“陳冠希?”……
“楊小陽!”犖犖叫了起來,“你不到三分鐘又射了,你是故意的!”
攤在床上的楊小陽不甘心的辯解道:“有人說我壞話,我感覺到了。”
犖犖和金枝對楊小陽曾有的交易一直只是她們兩人之間的秘密,當得知犖犖再次出現在楊小陽身邊,金枝很吃驚,在知道他們倆真的只是一場偶遇後走在一起,她苦笑後認可了這處滑稽劇。犖犖和金枝其實是一類人,有著最下層的經歷和醜小鴨變天鵝的際遇,也就不缺少籠絡男人的心機。當犖犖探知金枝是真心愛上楊小陽,很快使金枝明白她不會對不起楊小陽,得到了在別墅居住的許可。
從瀚海賓館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