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受。所以,金枝下午打電話來時楊小陽藉口已經有安排婉言謝絕了她。
在女子會所水浴按摩房裡休憩的金枝興趣缺缺的掛了電話,她身邊的一位女士取笑道:“你動凡心了,有凡心就會煩心,你完蛋了。”
金枝“呸”了她一口,隨後嘆氣說:“我們不是九天仙女兒,不過這個男孩我著實喜歡得緊。”
正在足療的女士伸頭過來感興趣的問道:“他有什麼好處?那話兒特別還是口活好?”
“去你的。”金枝惱了,推開不安好意的女人說道:“我和他比小蔥拌豆腐還一清二白。”
女士騷包的笑道:“得了,你金枝會是光動口不動手的主兒?在這間會所除了嶽悅就屬你放浪了。”
金枝難得的沒有反詰,她唉聲嘆氣的說道:“說了你也不明白,他給我的感覺很好,像弟弟像兒子也像情人,他是乾乾淨淨陽陽光光的大男孩。”
女士也沒有再戲弄金枝,她勸道:“既然這樣你罷手吧,壞了一棵好樹苗是傷陰德的事情。”
金枝冷笑一聲:“要能說罷手就罷手我還煩惱什麼?他就像毒品,我快上癮了。”
金枝隨即感嘆道:“沒工作的日子真無聊,無聊得像睡覺時扔在床下的胸罩。”
女士笑道:“你的無聊比我的大多了,活該!”
又有毒品之譽的楊小陽臨到黃昏和歡歡姐一同關了店鋪,關門前傅威打了一個電話來簡單的聊了幾句。她這段時間忙得暗無天日,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