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販子?”
跟在他身後的楊小陽不甘示弱:“不是菜場是澡堂,他們是光屁股打老虎,又不要臉又不要命。”
一幫精英們漲紅了臉,不等他們出言反詰傅威站起來說道:“我爸爸今天有事來不了,委託我轉告丁伯伯一句話。”
丁大山立刻問道:“什麼話?”
傅威在會議室裡擲地有聲的說道:“請您說一個數,他想購買您手中的公司股份!”
會議室鴉雀無聲,只有丁大山的急促呼吸聲清晰可聞。他的腦筋急速轉動,不停思考傅林濤這一手玩了什麼?
他不是投資失敗了嗎?
他不是沒錢了嗎?
“喲,就這窮酸勁還想收購‘華城’?”蔡華刺耳的聲音又響起來。
丁大山陰著臉注視這名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但他的目光很快被周圍牆頭草們擔憂、不安和盼望的神情吸引了。他恍然大悟:
如同古戰場落入下風的戰將,單槍匹馬的他面對無數部下擁戴的敵人發出臨死前的咆哮:“你敢與我單挑嗎?”這時的敵將想要的不再是勝利,而是儘可能打擊、離間他和手下人的關係。如果丁大山不敢回應傅林濤的挑戰,身邊的人難免會狐疑他斷定傅林濤過不了這一關的判斷。
“說個數?哈哈哈哈。”丁大山大笑,“你還能買的起我手中的股份?”
傅威振振有詞的說道:“生意從來需要報盤還盤,丁伯伯不妨提出實價。”
丁大山眯著眼睛注視傅威,年輕的女孩在他老鷹一般的凝視中顯得緊張。丁大山又是恍然大悟:若自己獅子大開口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