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二來開拓其他業務有了更好的基礎。”
“就是這個理兒!”楊小陽叫道,“‘恆東’要做大做強不如先做大我們。”
不是這理兒!方唐在肚子裡叫了起來,看看一臉怪笑的楊小陽委屈的說道:“但願成總莫要想成是我調唆你要權。”
楊小陽呵呵的笑起來。
把辦事處升格為分公司不是楊小陽一時性起,隨著鍾康在鋼廠地位穩定,從他那裡能得到的好處眼看會越來越大。如果再沒有與之相適應的公司配合,楊小陽還真的不想窩在辦事處。
和方唐達成一致後楊小陽上樓到他的房間逛了一圈,這間房自從蘇淺柔走後一直沒來住過,他開門開窗暢通空氣去去裡面的黴味,以備聖誕啊元旦啊和涓涓幽會的萬一。
楊小陽沒在辦事處停留太久,下樓後凌雲已經把商仁帶來的禮物分好了,大多是石城的土特產。楊小陽和凌雲開了幾句玩笑把自己的一份拎上計程車直奔鍾康的家,他一直想拜訪這位走運的大哥,恰好有了拜年的禮物不妨借花獻佛。
在鋼廠老總位置上坐穩了的鐘康在家裡的時間越來越少,還好楊小陽在車上打了電話知道他在省委彙報工作。約好晚上見面後楊小陽還是去了鍾康家,把土特產全數賽給鍾康老婆回到了學校,才走到校門口突然被一位手拿話筒的女記者堵上,三十多歲的女人死活要他面對鏡頭說說對女生殺女生案件的看法。
瞧著這位滿面疲憊的女記者,楊小陽首先想到了空姐。曾經無數男人幻想的最佳**意淫物件——空姐因為神秘感的消失和質量的下降慘遭遺棄,只有跟不上潮流的寫手還在**YY編什麼泡了一個空姐。同樣,女記者的面紗也揭開了,最是善於聯想的男人也悲哀的發現女記者也好,女主持人也罷,她們不見得比公司的女同事更漂亮更有氣質。
“你難道沒一點點看法?”臉上黃褐斑麵粉蓋不住的女記者猶在糾纏。幾位走過路過不錯過的大學生在一旁看猴戲般的鼓譟,使得楊小陽一陣火氣,臉朝鏡頭侃侃而談:
“這起殺人案很好,很強大!”
~~~~女記者的眼直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乖乖聽著楊小陽在那裡胡言亂語。
“第一,說明了女性自我意識表現意識不斷提高,她們做花瓶成為男人附庸的歷史徹底過去,從**進化到做兇手做主犯,比如這起案件裡男人就是她的附庸嘛。
第二,就像那首膾炙人口的歌曲,該出手就出手是本民族優良傳統,作為當代大學生我們會繼承發揚這一優良傳統。在這裡我要呼籲大家:心動不如行動!
第三,只要有錢就能進來的大學象牙塔不是與世隔絕的尼姑庵,大學生不是可以結婚生子了?殺人分屍又算得了什麼?我們遲早會出現拿機槍掃射的校園殺手,會出現……”
楊小陽話沒說完,女記者已經拉著攝影師逃之夭夭。一幫遊手好閒的大學生議論紛紛,似乎覺得楊小陽的話值得推敲。
“帥哥好酷。”兩位圍觀的女大學生眼冒小星星,很是仰慕他。
“切,沒事幹到網上看檀郎的去。”楊小陽發現大家都有病,昂頭挺胸走進校門,卻又有一位女人攔住他的去路。楊小陽看清女人的面容失了方才的鎮靜,震驚不已的叫她的名字:
“盧,盧細妹!”
已為人母的昔日同班同學似笑非笑看著楊小陽,就算冬日的嚴寒使身材臃腫,但細長多姿的脖子還是如向天歌的天鵝一般婀娜。除此之外,盧細妹的臉胖了一圈,面板反倒更加細嫩。
盧細妹露出細細白白的牙齒笑道:“不是衣服多,是懷孕。”
楊小陽的汗水不知不覺從背上流到屁股溝,盧細妹輕輕說道:“你很怕我?看看你一頭一臉的汗水哦。”說著話要用紙巾為他擦汗,嚇得楊小陽本能退後一步,嘰嘰喳喳的問道:“你怎麼出來了?”
盧細妹的笑容有說不出的曖昧和深意,她摸摸短短的頭髮答道:“我不是說了嗎,我懷孕了,免於起訴。”
盧細妹的手垂下來放在隆起的肚皮上,臉上的笑容一直沒停下過:“是我們的孩子哦。”
楊小陽的從容一點一點被擊潰,消失在冷冰冰的空氣中,他有些氣急敗壞有些不知所措。盧細妹壓低了嗓音說道:“我聽見你的高談闊論了,我很羨慕那位學姐,我太想學她——分你的屍啊~~”
楊小陽向**保證盧細妹沒有開玩笑,她的眼睛在說到分屍時透露出健康的渴望光芒,令楊小陽惶恐,害怕。
“想和我談談嗎?”手重新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