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我們什麼也不做,抱抱吧。”楊小陽溫柔的說道。
娟娟的緊張不安和些須的怨恨消失了,她慢慢轉身放開緊抓在手的被子。楊小陽鑽了進去,他的**身體很快觸及了娟娟的面板,兩個人觸電般彈開又試探著靠攏,突然緊緊抱在一起。
樓下的狗不知什麼時候停止了犬吠,想必連畜生也不忍打攪他們的甜蜜擁抱。
良久,楊小陽附耳說道:“你怎麼還穿了胸罩?”
還有內褲!
娟娟前後為難,前面是楊小陽火熱的身軀後面是他作怪行惡的大手,女孩實在沒辦法了一口咬著他的肩頭,其餘的,由他去吧。
楊小陽不能不感謝犖犖和金枝,是她們的身體力行讓他了解到女人的身軀是一件法寶,一件用對了利己使用不對誤人的法寶。他輕快的解開那一個白色的胸罩,小而結實的胸乳失去了保護害怕怕的跳出來,顫巍巍的小心翼翼的盯著不安好心的敵人。
楊小陽沒片刻放鬆對娟娟的挑逗,他是發自內心的讚歎著愛撫著親吻著女孩。世間沒有一件瓷器比處女的身體更珍貴,沒有一彎泉水比女孩的芳香更怡人。
在兩個人的身體之間,除了一件白色的三角褲再沒有其他的阻礙。楊小陽不急於剝除最後的防線,他慢慢親吻女孩的**,滿懷敬仰滿懷愛慕。被子隨著娟娟身子的起伏滑落在地,兩個年輕的男女平躺在白色的床單上竊竊私語,談話偶爾又被對方的撫摸打斷。在有起有伏的**曲線中,娟娟徹底放鬆,她的腳彎曲著,等待著。
楊小陽翻身趴在女孩的身上,那一對膽小的小胸乳變得更結實,小巧玲瓏。娟娟的雙手捂住胸口,生怕面前的男孩子嫌棄她的小。楊小陽無暇理會娟娟的小心眼,他粗魯的剝開女孩的手,張嘴含了小兔兔的紅眼睛,另一隻暴露在空氣中的紅眼睛和主人的眼睛同樣大張,娟娟發出忍不住的一聲呻吟。
戰爭的號角已經吹響,身為戰士的楊小陽只有勇敢的衝鋒。他一邊**敵方的制高點,一邊偷偷解除敵軍的偽裝。
娟娟無恥的投降了,她抱住兇惡的敵人更抬高了雙腿,便於楊小陽褪下那條最後的戰袍。
雖然沒有月色如洗,沒有低吟的笛音,但兩人的胸腔都奏鳴起一曲春江花月夜。
楊小陽沒有把女孩貼身的小褲衩隨手拋開,而是放在鼻尖深深吸了一吸。
“呀。”娟娟紅了臉奪下自己的白色內褲扔在地上,心中又增添了幾分快意。
有性經驗和沒性經驗有著完全不同的局面,娟娟閉上眼睛手足無措,她不敢看楊小陽的囂張更別提碰一碰摸一摸了。楊小陽更加囂張,全面掌握局勢後乾脆跨坐在女孩的腿上,就算房間裡沒有燈光也能看見近在咫尺的那一抹凸起的小山坡。
娟娟沒什麼異常的體味也沒有更多的體毛,完全不能遮蓋的花冢像才起蓋的大白饅頭,熱氣騰騰的頂了一道淺色的細線,在招搖中晃花了情人的眼。一叢從來沒有修飾過的淺淺細草溼漉漉,不知道是洗澡時來不及擦乾還是其他別的什麼原因。
反正楊小陽沒空關心水源的成因,他扒開了無人問津的堤壩,扒開了女孩最神秘的**,讓她的一切在暴露中被暴力侵犯,在痛苦的快樂中快樂的痛苦著。
轅門,英俊的呂布一箭射中方天畫戟。
天山,薛仁貴三箭嚇死十萬高麗棒子。
汴京,趙匡胤兩條蟠龍棍打下大宋江山。
茫茫蒼莽中,努爾哈赤被紅衣大炮轟下馬背。
俱往矣,數風流,還看今朝……
今朝就是今天早上,娟娟盯著白色被單上的斑斑痕跡一言不發,只是把白色的被子裹得更緊。
女孩的心思千變萬化,她和楊小陽走進小旅店時只想到給自己留下紀念,也當成對楊小陽的補償。畢竟,楊小陽是因為和她的早戀才沒考上大學,這份內疚,一直存在。
“我不要你記得我,我記得自己就行了。”娟娟強作歡笑,對楊小陽說道。
“拉到吧。”得到女孩身體的楊小陽果然變得沒心沒肺,他一絲不掛卻絲毫不覺得羞愧,還恬不知恥抱著娟娟半扯半拽拉開被子,讓女孩兒的**又滾在床單上。
“你根本就不是心胸寬廣的主兒!”笑嘻嘻的楊小陽摸著女孩的胸,哼哧哼哧啃啃舔舔,吃相及其難看。
娟娟的哼聲大了一點,本著他好我也好的思想任憑楊小陽揉搓了一陣,看見那小子又在磨刀霍霍準備征討,才閉上眼睛小聲問道:“人家,人家都說第一次很疼,我,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