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咯咯奸笑道:“少裝這一套,我告訴你罷,你想搭上他的床我不反對,可要勾引人也得看清對方。他,不是你能泡上的。”
女助手以為律師主任指的是楊小陽年輕帥氣又有才華,身邊不會缺少女人,像她這樣想法的人數不少,就連躺在病床上待產的盧細妹也是這般見識。這月八號是她的預產期,楊小陽早早的便託女生老特接來她的父母到產科病房照料一二。
“嘖嘖,妹妹真的有錢了。”盧細妹那位只會偷雞摸狗遊手好閒的哥哥在單人病房裡東看看西望望,嘴裡嘮嘮叨叨的唸叨。盧細妹的媽媽上歲數不年輕了,可還頗有幾分殘存的姿色,罵了兒子兩句又在床前削蘋果喂女兒:“細妹啊,方家的房子到底怎麼一回事?我去那裡看時怎麼有人住了?”
盧細妹閉上眼睛哼道:“這事還麻煩呢,有人搶財產唄。”
“反了他們了!”魁梧的哥哥頓時跳了八帽子高,咋咋呼呼的嚷道:“誰?是誰?我妹妹的錢也敢動?”
盧細妹張開眼睛挖苦哥哥:“你安分點!人家是政府部門的官兒,隨便找個理由就把你關局子裡了。”
盧細妹的哥哥縮縮頭,乾笑道:“你小瞧我了!”
徐娘半老的盧媽媽命令兒子閉嘴後,朝病房門口努努嘴:“門口站的崗是那些人?”
盧細妹疲倦的搖搖頭:“不是,是我一個好朋友派來保護我的。”
“好朋友?”盧細妹的媽媽和哥哥眼睛發亮,連連追問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盧細妹不耐煩了,又閉眼不說話,一雙手擱在肚子上輕輕撫摸,心道:孩子的親爸爸啊,幸好你不是無情無義,否則我和孩子都慘了。
盧細妹的哥哥瞧出妹妹有心事,找媽媽要了十塊錢到醫院小賣部買了一包紅塔山,捏了香菸到病房門口和守護病房的保安套近乎。退伍軍人出身的保安並無隱瞞,老老實實說了他們來自“居樂佳公司”。盧細妹的哥哥得到第一手情報沒再進病房,溜出醫院後找狐朋狗友打聽了這家公司的情況,含含糊糊聽說到資產不小大為振奮,不停琢磨那位總經理是“好心”還是“有心”,不過絕不會是妹妹的什麼“好朋友”。
騙我2呢?他按照朋友告訴的地址找到了“居樂佳所在的世紀明珠小區,可看見樓道里穿了工作服的職工上上下下忙碌著,恬了臉問了問,才知道公司正在搬家,要搬到市中心的高檔寫字樓去。
被盧細妹的哥哥打聽的總經理蔡華不會親力親為參加搬家,他正和武大郎坐在“明月酒樓”的雅間裡等待上菜上飯,請客的駭然是“恆東房地產公司駐石城辦事處”原副主任,恆東分公司現在的經理方唐。
方唐在江城受了成村的教誨,又經過整個春節乃至一個春季的反思,發現他性格上欠缺的東西。堅定的認清了所需和所表現的差異後一直想與楊小陽握手言歡,好在成村指點他走江城老鄉的路子,這才透過江城同鄉會認識了武大郎,又同蔡華接上了頭。
武大郎掛了手機,對方唐說道:“方經理,小陽的電話不在服務區,咱們要不再等等?”
方唐急忙笑道:“我下次再請小陽好了,今天我們江城人喝江城的酒!”
蔡華嫵媚的一笑:“那小子,躲在誰的懷裡花天酒地呢?”
不在行動網路服務區的楊小陽此時正在城中區的一處網咖上網,他嫌大廳裡烏煙瘴氣便開了一間二人包房。揹著小揹包的天天樂滋滋的說道:“跟著哥哥就是好,我可是上不起五元一小時的包間。”
“你就埋汰我吧。”楊小陽坐在網咖裡開啟了電腦。他是被天天以錢沒到帳的藉口騙來藝校,又收到金枝想影片的電話,就在附近匆匆忙忙找了一間網咖。
熟練上網開QQ開音樂開遊戲的天天湊頭過去要瞧瞧和楊小陽影片的人,被楊小陽一把推開後撅嘴說道:“看看有什麼大不了的?”
“你在騙小女生?”身處澳大利亞的金枝呵呵說道。
楊小陽急忙分辨,可那邊的金枝做出不想聽的樣子,害得楊小陽伸手拉過天天讓她正面對著影片頭:“你瞧瞧,她不僅小還長得醜,我怎麼可能騙她?”
金枝哈哈大笑中天天氣得小臉發白,天地良心的說,女孩兒雖然稚嫩但長相十分的清秀,就算不善打扮也能看出很有美女的潛質,完全不像楊小陽顛倒黑白說成醜女。
天天忍了一肚皮的不高興,搶過楊小陽的耳機朝金枝問好,表現得非常有禮貌。金枝笑了笑,下線後發給楊小陽一則簡訊:枝頭春意鬧,懷裡新人笑。
楊小陽還在想她的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