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事情來做?
“咱們的帳慢慢算!”楊小陽恨了天天一眼,抬步向派出所外走。
從派出所到外面的大街有一段距離百米的三人並肩寬度的巷子,巷子盡頭人影晃動,十幾個半大的小子或蹲或站,肆無忌憚的玩弄手中的棍子鐵棒,朝著楊小陽走來的方向奸笑。
“嗎的,功夫再高也怕菜刀,菜刀不夠還有板磚,他們居然有鬼見愁之稱的大紅板磚!”律師怪叫一聲,躲到了天天身後。
“德行!”楊小陽鄙夷的罵了一聲,腳步卻也放緩,酷如烏龜步一分鐘一步向前挪動。
站在眾人前的何眾哈哈大笑,幾位或者找來或者毛遂自薦跟來的藝校女生開始吹捧何眾謾罵楊小陽,當事人之一的天天更是被言語攻擊。一個紅衣裳的女生尤其兇狠,口口聲聲要天天在學校裡生不如死。
天天一言不發,她相信楊小陽不會讓她失望。
果然,就在氣焰囂張的男生女生身後,兩輛麵包車和一輛越野車衝了過來,車沒停穩車門開啟,十幾個彪型大漢跳出來手舞木棍警棍照頭便打。背後遇敵襲的學生們頓時懵了,促不提防就被沖垮了陣腳。他們哪裡是煤礦監工的對手,不到十秒鐘被打得滿地翻滾呻吟,漢們連女生們也沒客氣,一律打到在地。若不是武大郎有言在先,他們不止僅受皮肉之苦,廢手腳斷性命也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
豐冠英又搶先走在第一個,從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學生堆中走過,很是趾高氣昂。天天乘機在紅衣服女生的小腹踩了一腳,半蹲下來低聲說道:“咱們沒完,走著瞧!”
等到民警們聞聲趕出來,三輛車已經載著楊小陽等人離開,現場只有數個目瞪口呆的閒人和十幾個在地上翻滾痛叫的學生。
楊小陽把天天帶到方唐、武大郎、蔡華飯後娛樂的XX夜總會,和方唐客氣幾句一笑泯恩仇之後抓著女孩子到了另一間無人的包房。楊小陽把天天扔在沙發上,面無表情的說道:“為什麼?”
天天捲縮在沙發上不說話,楊小陽上前一步再次質問道:“說,為什麼騙我?”
天天無聲的哭泣,可就是不說她為什麼騙楊小陽去藝校,又偷偷約了何眾定要他們產生衝突。楊小陽伸出手很想掐住女孩的脖子拷問,可習慣惜香憐玉又縮回了手,只能一再吼道:“為什麼?”
痛哭的天天手捂嘴衝出包間,徒留楊小陽一個人在房間裡發愣:好像是老子吃虧了,怎麼反倒像是我無理取鬧?
隔壁聞聲而出的方唐和武大郎來關心楊小陽,楊小陽忍住無比的煩惱連道無事,方唐用過來人的口吻勸道:“女人,就是這樣不可理喻。”
對唱歌喝酒不感興趣,更對泡妞玩女人深惡痛絕的蔡華搖搖晃晃走過來,轉著手中的手機說道:“咱們打牌去,腦袋那邊有牌局。”
已經看出武大郎和蔡華性取向的方唐找了藉口拒絕了,楊小陽素來不喜賭博,便坐他的車離開。車上方唐笑道:“江城同鄉會的會長錢繆然再三說想認識你,要不約個時間見見?”
“行。”楊小陽立即說道,“方哥安排就是。”
楊小陽在石城大學門口下車後,到娟娟晚自習的教室逛了一趟,坐在女友身邊假裝看書,卻始終靜不下心,不是玩娟娟的頭髮就是趴在桌上打瞌睡。娟娟哭笑不得,容忍不過教室裡同學的異樣目光,堅決的把他趕走了。
從教學樓到宿舍,楊小陽走過陰暗燈光下的花園,在一對對學生情侶中間穿過,又不想太早回到寢室就去了楊海瀾的房間。
楊海瀾一如既往縮在宿舍裡看書,楊小陽對他的同室舍友點頭招呼後一屁股坐在楊海瀾的床上:“看什麼呢,海藍藍?”
楊海瀾頭也不抬的回答道:“檀郎的新書,都市異能。”
“檀郎?沒聽說。”楊小陽懶洋洋的說道:“你說說,我現在怎麼沒激情呢?”
楊海瀾放下書,一本正經的說道:“檀郎大大在書裡說了,閱歷是不可逆轉的生命過程。閱歷越多生命越重,要學會拋棄,要學著認識缺陷的美。”
楊小陽撓撓頭:“他說的道理,你懂不?”
楊海瀾斷然搖頭:“一點不懂,所以他是大神,我是小白。”
瞠目結舌的楊小陽半響才豎起大拇指:“小白果然無敵。”
楊小陽的手機響了,接通那個不熟悉的號碼後一個男人說道:“大爺不管你是誰,你的馬子在我手裡,要她無事你一個人過來!”
隨著喧雜的背景音,手機裡傳來天天的喊叫聲,何眾的聲音隱約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