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e覺察到楊小陽所想,不著痕跡的解釋道:“我這裡是高檔會所,來的人本來就不多,要麼也會在自己的房間或別的什麼地方玩耍,所以兩位不用擔心撞上熟人。”
楊小陽打個哈哈:“何公子沒有來了?”
提到何明,Maggie和楊海瀾的臉色都有些變化,Maggie笑道:“據說何家近日煩躁的事兒多,何公子只怕沒有閒心遊玩了。”
不欲和楊小陽談論這個人的Maggie拍拍手,樓上很快下來四位也是睡袍的妙齡女子,站在樓梯下抬頭望去,睡袍下兩條白花花的腿兒光滑膩人,讓人忍不住有一探芳蹤的衝動。起了慾念的楊小陽這才明白為何每次小姐們都是從樓上緩緩走下,可見Maggie何等的明白男人。
Maggie沒有詢問楊海瀾的來歷,但很關心楊小陽帶來的朋友,看出那位年輕人懶洋洋沒什麼活力,她小聲對楊小陽說道:“要不安排另類的遊戲?”
楊小陽心知Maggie的手腕和眼光,知人善任的點頭應允。Maggie指了指其中一位同樣穿紫衣睡袍的女子,暗示她請楊海瀾到樓上安息。等到百無聊賴權當散心的楊海瀾上樓後,Maggie笑道:“楊少,您呢?”剩下的三名女子乖乖巧巧的坐在客廳裡,幾雙妙目不時掃視他,想必還是願意接待這位有財有貌的年輕哥兒。
楊小陽苦笑一聲:“我?算了吧。”
楊小陽不是故作清高,二十歲的年紀固然喜歡男歡女愛,可大魚大肉吃得多也傷胃。他的左手有正式的女友娟娟,右手還被熱情似火的犖犖捏著,實在對性興趣不大了。
Maggie很是能體貼人,轉眼笑道:“大夥兒坐在這裡太無聊,不如搓幾圈麻將?”
楊小陽對賭博缺少愛,不過更不願意真成了楊海瀾的陪客苦苦的在樓下等候,同意後說道:“多大的?”
Maggie笑眯眯的說道:“我們比不過你有錢,不如這樣,一番牌五十或者一件衣服。”
楊小陽有些意動,笑道:“我選擇脫衣!”
幾位女人說動就動,帶著楊小陽上了別墅頂樓的三樓。走進一間佈置豪華的大房間,除了幾件運動健身器材就是封閉了整個陽臺的幾扇落地式大玻璃令楊小陽開眼了。
“嘖嘖,我在樓下沒瞧見玻璃呀?”楊小陽走到玻璃前向外看,這棟空間結構很高的別墅視線極好,外面的別墅區幾乎能一覽無遺,就連別墅外的馬路、車輛和行人彷彿近在咫尺。
Maggie指揮小姐們放好了自動麻將機,說道:“楊少,玻璃貼了單向透明膜,在外當然什麼也看不見。”
哦了一聲的楊小陽走回來在麻將桌前坐下,Maggie對小姐們眨了眨眼睛:“妹妹們莫客氣,先洗白了楊少的衣服再搶劫他的錢包。男人嘛,不就是我們的提款機。”
汗,話粗理不粗,楊小陽打起精神,決定要為衣服和錢包而戰!
樓下二樓的一間房間裡,楊海瀾也在為尊嚴而戰。紫衣睡袍的女郎進屋後便挑起了他的**,她居然是自虐狂,要咱們的海藍藍用夾子、皮鞭和蠟燭拷問她。當然,他也能選擇其他富有想象力的刑具。
楊海瀾沒少看過紅色革命書,白公館渣滓洞特務們對女先烈的刑罰一直是內心渴求的好玩具,眼見房間裡琳琅滿目的刑具,他的狗血沸騰了。
俗話說人體有六奇,陰毛不燙卷得出奇,蛋皮不曬黑得出奇,**不疼叫得出奇,**無骨硬得出奇;**無油滑得出奇,**不打腫得出奇。可楊海瀾很快知道,小**也好,**也罷,它們和女人的**一樣,打打更有功效。
“好人,好少爺,你重一點!”睡袍大敞露出**裸身體的女郎眉眼情絲浮動,看著皮鞭落在雙腿的花莖上扭送身軀。
這,這真的很好玩很刺激?楊海瀾的心劇烈跳動……
樓上的楊小陽沒曾想到楊海瀾在走向一種異類的遊戲,他此刻焦急的看著面前的牌,盼望誰能打出一張二筒。
坐在身邊的小姐上身**,伸出舌頭舔他的耳朵洞洞:“嘻嘻,小七對下叫。”
下體被挑逗而大動的楊小陽低聲警告:“別摸你的二筒遞點子啊。”
女郎沒在意他的警告,把一隻手放在桌下伸進楊小陽的內褲中:“怎麼,要威脅我?”
幾圈麻將拉近了距離的男男女女早已經坦誠相見,楊小陽輸了除內褲而外的衣物後實在抹不下臉面打**麻將,只好用金錢購買尊嚴。不過他的手氣的確不錯,千把塊錢就贏得四位女人嬌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