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其實和其他人並無二樣,但黑色的瞳孔散發的銳利目光讓楊小陽想花言巧語的謊言變成老老實實的交代問題。
蘇淺柔在楊小陽講述整件事情期間沒有插嘴,她只是偶爾皺皺眉頭。等到楊小陽說完話,她簡潔的說道:“明天跟我去高爾夫球場。”
楊小陽頓時啞巴了,他相信自己只要說一個“不”字,蘇淺柔明天鐵定親自押解他回家,毫無二話。
“哦。”楊小陽乖乖巧巧的回答道。
整個晚上,齊奉都在等充當男孩監護人的蘇淺柔找上門來理論,他絞盡腦汁準備了很多話語,一心認為那些足以打動女人的心。但刑警隊長失算了,蘇淺柔第二天徑直帶著楊小陽上了去高爾夫球場的車,根本不屑搭理堂堂的隊長大人。
“這個女人存心壞事!”得到報告的齊奉十分氣憤。他萬般無奈的主動撥通蘇淺柔的電話,他才說出自己的身份,便聽見蘇淺柔說道:“我敬重你和你的職業,我敬重平安生活的守衛者,但不代表我同意你把一項危險的工作輕率的壓給一位涉世不深,沒有任何社會經驗的孩子。
如果是我出於小陽的位置,我毫不猶豫答應儘自己的責任,但他不行。我做不到讓身邊的人用生命換取別人的生命,就是能救一千一萬人也不行。不要用自己的觀點要求楊小陽,不是每個人,每個時候都能成為英雄,也許以後他可以是頂天立地的好男兒,可他現在不是,他是個需要時間成長的男孩。”
齊奉還能說什麼?蘇淺柔的語調沉重但不無禮,她的拒絕也是合情合理,齊奉甚至羨慕楊小陽有這樣一位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