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沒有啊。”
“子楠?”雨燕想了想,‘大概就是那丫頭了吧。’
“我知道是誰了,先生先進來吧。我去請子楠先生。”
“多謝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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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我看向來人。
“怎麼了,雨燕姐?”
“儒家來人接你了,看來張良先生還是很注重你的嘛。”
我翻了個白眼,“雨燕姐你別說笑了。注重?我看那狐狸是想著整我吧。”
“好了,儒家的人正等著你呢,快點吧。”
“知道了,我收拾一下就好。”
“那我先走了,你快些啊。”
“知道啦。雨燕姐太羅嗦小心嫁不出去啊。”
“死丫頭,說什麼吶!”雨燕看來我一眼走了出去。
見雨燕以離開,我用法術個自己變了一套衣服,是男式和服。上身是白色的領子和袖口繡著楓葉。下面紅楓色的寬褲,外面在套了件淡藍色的長身外套。我可不喜歡這個時代的服裝。要是一定要穿古裝我情願穿和服。方便的多。
將這幾天用的東西放進揹包裡,把雲母也放了進去。“雲母乖哦,不要亂動,也不要發出聲音哦。”
雲母蹭蹭我示意知道了。“喲西,那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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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子聰不斷向我投來好奇的目光,我不禁翻白眼。
“子聰兄有什麼事嗎。”
“啊,不,沒有。”
我又翻了個白眼‘沒有才怪好嗎!!你都那麼明顯了。’“子聰兄是在好奇你三師公為什麼讓你來接我吧,我看起來還那麼小是吧。”
“不不,我……”子聰有些急了,不知該說些什麼。
“沒什麼的,我不介意。”“嗯?”子聰驚訝的看著我。
“本來就是事實嘛。不過萬事不能都看外表啊。正所謂人不可貌相啊。”我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看著子聰呆住的樣子我偷笑。原來做這種事真的很爽。
“人不可貌相。說的好。”嗯?!我僵住,為毛又是這死狐狸。
死狐狸彷彿沒發現我的僵硬般,繼續說道,“這與昨日子楠你說的‘置之死地而後生’一樣的妙啊。”
“啊,三位師公好。”子聰急忙行禮。
“嗯。子聰你先退下吧。”
“是。”
看著面前的三人我這的是欲哭無淚了。死狐狸就算了,為毛伏念和顏路也來了啊!!!
伏念正打量著我,而顏路則是無奈地看著死狐狸。‘啊啊,顏大帥哥。不用看了,你帶著死狐狸離開吧。小兩口恩恩愛愛多好啊。’
“子楠,想什麼吶?”‘子楠,子楠,子楠你妹啊。死狐狸要不是你,我怎麼會有這個爛名字!!!我想咬死你啊啊啊啊!!!’
我怒視著死狐狸,咬牙切齒的說道:“想做清·蒸·笑·面·狐·狸!”
伏念顏路兩人皆是一愣。
“啊,原來子楠是餓了啊。不過要先前見師叔哦。”死狐狸面不改色的笑著。
“知道了。”腦袋垂下來,就像可憐的小狗,跟在死狐狸的背後晃著走。
伏念顏路兩人相視一眼,跟了上去。昨日子房從後山回來只見他眉目含笑,一向溫潤如玉的他難得有這樣的神色。問他何事如此高興,他卻只說是欣喜師叔又收了位弟子。這讓他們更為驚訝。師叔脾氣古怪,為人嚴苛。絕不會輕易收弟子,這讓他們很是好奇。
最初一見,只是覺的是位有趣的弟子。後來聽到他說的那句‘人不可貌相’所驚訝到,然而子房說他曾說的‘置之死地而後生’更是讓他們所受教。沒想到這看來才十多歲的小少年竟有如此的心境。真可是後生可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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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狐狸來到荀子的住處,只見荀子依舊在擺弄著棋子。我真是汗顏,不愧是棋痴啊。
“老師,我來了。”微微彎腰,像荀子行了個禮。
“啊,子楠你來啦。”荀子看向我,點了點頭,“嗯,子念,子路。你們來了正好。子楠是我昨日收的弟子,你們要對她多加照顧。”
“是,師叔,如今我們是子楠的師兄理應照顧他。”伏念帶頭回答。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荀子摸著鬍子笑道,“子楠,是位女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