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陳勝的話後,袁胤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努力的回憶了一下,最終才果斷的搖了搖頭,說道:“自從兵敗入壽春之後,家兄對將軍們越發寬容了。”說到這裡,袁胤又露出了苦笑,說道:“實在是控制不住,就只能聽之任之,並且多給賞賜之類的以做安撫了。”
“嗯。”
陳勝聞言嗯了一聲,表示明白了。
這控制下邊的將軍,只有兩種手段,要麼嚴,要麼寬。袁術自己實力不濟,麾下將軍又都是強兵悍將,就只能選擇寬了。
隨即,陳勝開始考慮對策,不久後,陳勝有了決斷,於是露出幾分笑容對袁胤說道:“既然袁公待以寬,那麼就好辦了。不出數日,袁將軍就可將這二人的首級,獻給袁公了。”
“不出數日?”袁胤聞言倒吸了一口冷氣,他與袁術可是絞盡腦汁,想收拾這些個驕兵悍將,卻束手無策。但是陳勝開口,只是數日而已,不待這麼誇張的啊。
隨即,袁胤又有些擔心,於是舉拳勸諫道:“將軍啊,我知道您的宛城精兵,多數是西涼精兵。而西涼精兵驍勇善戰天下聞名。將軍又在宛城二次擊敗曹操,揚名天下,氣魄可比虎豹。但對方怎麼說也是強兵悍將,而且各自佔據關隘,城池,切不可輕敵。”
袁胤說的有些直白,認為陳勝似乎難以在數日內平定陳蘭,雷簿等袁術部將。
不過,陳勝卻是並不討厭,直白的人心眼都小,陳勝喜歡這類人。於是,陳勝笑道:“正如袁將軍所言。我麾下雖然都是強兵,但也沒可能數日之內,將這些個將軍們都是給平定了。再說了,目前我在壽春城中的兵馬,尚且稀少,更不可能出兵。”
“那將軍……。”袁胤更疑惑了,問道。
“不可力敵,但可智取。”陳勝笑道。
袁胤頓時眼前一亮,他想起了陳勝的名聲。這一位將軍可不僅僅是驍勇善戰,而且還以將略聞名當世。
若是能一舉平定了,雷簿,陳蘭等人。那麼淮南的軍力,將強了一倍不止。這樣一來。對著曹操就要更有幾分把握了。
想到這裡,袁胤的心中頓時期待了起來。
“如何智取?”袁胤不由自主的問了出來。
“這就託了袁公的福了。”陳勝笑著說道。
這話聽起來不怎麼好聽,託袁公的福?難道是在責怪袁術將淮南搞的亂七八糟的嗎?
若是聽到另外一個人這麼說,袁胤一定會發火,但是這個人卻是陳勝。因而,袁胤的心中只有好奇,還沒有怒火。
“這又怎麼說?”袁胤再次張口問道。
“袁將軍莫急。且聽我細細道來。”陳勝笑著對袁胤說道。而後,才緩緩道出了緣由。“袁公住在壽春,因為勢力衰弱。對將軍們都很寬容,這一方面乃是助漲了將軍們的氣焰。於是甚至不將袁公放在眼裡。但也正因為如此,那些將軍們的心中認定了袁公心中沒有害人之心不可有,得過且過而已。這樣,他們就不會有防備。”
“陳將軍是想用計欺他們?”袁胤雖然不是什麼大謀臣。但是一般智慧還是有的,聽了陳勝的話後。漸漸有些明白過來了,欣喜道。
“呵呵。”陳勝呵呵一笑,用寬大的袖口掃了掃身前的木案,笑著點頭說道:“正是用計。”
說到這裡,陳勝面容又是一肅,對著袁胤說道:“袁將軍可以袁公的名義,往雷簿,陳蘭那邊釋出書。就說說袁公已經支撐不了大局,想進入青州,投奔袁初。臨走時,想安排後事,將這偌大的淮南託付給雷簿,陳蘭二位將軍。只是這天不可無二日,國不可無二君。這淮南也不可能託付給兩個人,誰先到達,誰就是淮南之主。”
“妙啊,誘之以利。再加上家兄往日對將軍們很寬。因而縱使這二人也猜測這其中是不是有陷阱,但也會馬不停蹄的輕騎而來。到時候,責以無禮,將之斬殺,順利接受了二人計程車卒,威懾淮南。權威立刻就回來了。”
袁胤聞言立刻不顧形象的一拍大腿,連聲說妙。
這計真是妙了。袁胤一想到雷簿,陳蘭那兩個傢伙,先後馬不停蹄的來送死,簡直跟吃了蜂蜜似的,甜到了心田裡去了。
隨即,袁胤的心中又有些遺憾。這計策說起來真妙,但做起來卻是簡單之極,怎麼他們就沒想到呢?
若是早些想到,這現在淮南的局勢,一定會不錯的。
先不提袁胤心中的遺憾。卻說陳勝在見到袁胤欣喜無比的時候,卻是潑了一盆冷水道:“袁將軍且先慢著欣喜,這計策雖好,但卻還有一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