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賈詡也關注了起來,賈詡剛才對張繡說的,沒有計策,那是事實。因為他現在還沒想好,怎麼樣才能讓張繡有報仇的機會。
因而,
賈詡才會對陳勝說的話,頗為在意。
張繡就更不用說了,咬牙切齒啊。
在二人的目光下,陳勝深呼吸了一口氣,孟德,我開始了,希望你能擋得住。
“先不說計策,我來為兄長分析一下。”隨即,陳勝朝著張繡舉拳說道。
“快快說來。”張繡急迫道。
“先說曹操吧。他這次南下,兄長不戰而降,他心中定是歡喜的。否則他也不會得寸進尺,請鄒夫人去聽琴了。再說,我這一次去曹營,見到的曹操,更是自得意滿。而自得意滿,防備必定鬆懈,兄長以為如何?”說完後,陳勝抬頭問張繡道。
“此言有理。”張繡聞言眼前大亮,說道。
“嗯。”賈詡眼中精芒更甚了,此子分析的卻是可圈可點,曹操防備鬆懈,肯定是沒錯的。
“既然曹操防備鬆懈,那自然是偷襲的絕佳時機。深夜之中,猛攻曹營,必定有所斬獲。”陳勝將心中所思,一併說來。
說到這裡,言辭有力,殺氣沖霄。
“我立刻去點兵準備夜襲曹操大營。”張繡豁然站起,說道。
“將軍且慢。”這時,賈詡卻是阻攔道。
“文和有何教我?”張繡聞言稍稍一愣,問道。
“縱使曹操防備鬆懈,但是其麾下能征善戰之將多如牛毛,精兵強健,更勝於我軍,兼之兵丁眾多。只是偷襲,就算能取勝,怕也是斬獲不多。”
賈詡說道。
“這。”張繡聞言頓時遲疑了起來。
“子威可還有他策?”隨即,張繡抬頭看向陳勝,頗為期待的問道。
今天晚上,這個表弟已經給他很大的震動了,不知不覺間,張繡的一顆心已經放在了陳勝的身上。
把陳勝當做了一位頂尖謀臣使用了,很是期待。同樣的,說話也是客氣了很多。
卻是陳勝分析得當,也有時機。
譬如,陳勝往曹操那裡去,也是分析的得當,卻奈何曹操聽不進去,反而亂棍將陳勝打了出來。
而此刻在張繡這邊,卻是能引起張繡的注意。
當真是時也,命也。
對於張繡的期待,陳勝的心中也是隱隱激動。他連連深呼吸了一口氣,強壓下了心中的激動。
而後,豁然點頭,鏗鏘作響道:“有。”
“啊呀,子威你就快快說來吧,別慢條斯理了。”張繡聞言即是興奮難耐,又是埋怨陳勝說話怎麼斷斷續續的,真是急死人了。
“還真有?”賈詡更是驚奇,他本以為,陳勝能想到夜襲,已經是非常不錯了,沒想到還有別的計策。
實在是讓人刮目相看。
“剛才賈先生說了,曹操麾下猛將如雲。兄長即使出陣,夜襲曹軍大營,就算取勝,怕也難以動搖曹操根本。其中關鍵在於,曹操麾下有一猛將,姓典名韋。此人善用一雙大戟,有萬夫不當之勇。此人在必定大振軍勢,更何況此人還是曹操貼身近衛,他能保護曹操。換而言之,若是能將此人給除掉。那麼曹軍聲勢,必定銳減。曹操之性命,也就近在眼前了。”陳勝冷笑了一聲,說道。
“如何殺他?”張繡脫口而出道。
“嗯。”賈詡眼中精芒更是連連閃動。
“而今,兩軍已經成了盟軍。曹操沒防備,典韋也必定沒防備。而且典韋有個弱點,那就是好酒。而我聽聞兄長帳下有一勇士,名為胡車兒。勇冠三軍,更兼酒量出眾。兄長可派遣此人往去會見典韋,以計將典韋灌醉,再偷取典韋之雙戟。醉酒則神志不清,再失了稱手兵刃。縱使典韋有萬夫不當之勇,也得命休矣。”
陳勝的目光更冷,彷彿萬丈寒冰。
“好,好,我立刻召胡車兒。”張繡聞言目光亮如星辰,幾乎難以自己啊。
“好計。”賈詡聞言也是輕輕道了一聲,眼中驚歎連連。
抓住曹操弱點,以夜襲。抓住典韋弱點,以灌醉。夜襲之下能有所斬獲,殺了典韋,或許可取曹操性命。
好計,好計。
賈詡已經是看到了城外曹軍大營,火光萬丈,廝殺聲不絕的一幕了。
緊接著,賈詡又搖了搖頭,心中暗道:“曹公啊,曹公。這一位陳子威明明是才智高絕,你怎麼就亂棍將他打出來了。就算不喜歡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