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投降的陳勝軍士卒,非常的多。更帶來了陳勝因為暴躁,而將廖化棍打了的訊息。
曹洪只可惜,自己的人進不了城中,與那廖化接觸。
不過,事情很快就出現了轉機了。
“噠噠噠。”
就在曹洪可惜的時候,一陣腳步聲響起。緊接著,一個親兵匆匆的走了進來。親兵的神色非常的振奮,進入後,親兵朝著曹洪行禮道:“將軍,營門外有一個自稱是廖化麾下都伯的人求見。”
“都伯?我記得廖化麾下,只有一千精兵。而都伯是五十人將。廖化麾下也不過是二十人而已,可謂心腹。今夜廖化遣一人前來相見,必是有所圖謀。大勝之機出現了。”曹洪喜形於色,緊握雙手,亢奮道。
“將軍切莫歡喜太過了。”滿寵卻是極為冷靜的說道。而後,他抬頭目視曹洪,說道:“白日廖化剛被軍棍伺候,今夜廖化麾下都伯就來相見。這其中似有佈局。”
“伯寧多慮了。”曹洪聞言不以為然,爾後,不在意的笑了笑,說道:“因為忠言直諫而被打,廖化心中肯定是怨憤難平的。派人來,合乎情理。”
在曹洪看來,這實在是太合乎情理了,乃是滿寵多慮了。
“將軍,廖化既然以忠言勸諫陳勝而被打,那麼此人應該是很忠心的才對,現在卻要派人來我營中,這其中豈非矛盾?”
滿寵見曹洪不聽。頓時大急,勸說道。
“黃巾賊將。哪有多少忠心?沒準他只不過是因為不想再出城挑戰,受苦受累,才多說了一句而已。”
曹洪心中卻是認定了這件事情了,對於滿寵的一句句勸說,卻是聽不進去了,不以為然道。
“將軍。”
滿寵更是焦急了,大呼道。
“不要多說了,先見見這個都伯再說。”曹洪擺了擺手。說道。隨即,曹洪跪坐了下來,摩拳擦掌道:“廖化若是能開啟城門,則陳勝必死無疑。”
說著,曹洪氣勢高亢無比,他抬頭看向來報親兵,氣勢十足的喝令道:“引那都伯入內。”
“諾。”
都伯應諾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滿寵無比焦急,他看了看曹洪,卻發現曹洪雙目放光,蠢蠢欲動的模樣。頓時張了張嘴,暗歎了一聲。
“這將軍在局勢不利的時候,還能聽我之言。而現在堅壁營門。坐看陳勝軍在外挑戰,猶如看戲。氣勢節節高升,卻是有些聽不進去了。”
就在滿寵暗歎的時候,腳步聲又響了起來。緊接著,一個上長下短。面容粗獷,做軍士打扮的人走了進來。
“你就是廖化麾下都伯?”曹洪稍稍打量了一下。而後喝聲問道。
“正是小人。”都伯聞言彎身行禮道,態度很是恭敬。
“所來何事?”曹洪再次問道。
“我家將軍平白被打了軍棍,背上疼痛難耐,胸中更是義憤難平。於是派遣了小人前來,與將軍共謀,奪取廣城。”
都伯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
此刻,都伯略顯不安,他奉命前來,但是他卻不知道廖化,陳勝所做出的苦肉計。換而言之,他是認為廖化真的要投降。
誠然,都伯對於廖化氣憤投降並不排次。但是投降這種事情,實在是讓人悚然。
不過,正因為都伯的這種心情,才使得他的表現趨於完美。至少,沒有引起曹洪的懷疑。
這種陰暗的事情,做的人肯定是不安的,若是太鎮定,怕有詭詐。
因而,曹洪的心中興奮之情頓時上漲了許多。
“廖將軍之遭遇,我也是同情。”曹洪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中的興奮,故作嘆息道。
嘆息了一聲後,曹洪才問道:“不知廖化將軍,有何計謀?”
“我家將軍,打算在今夜開啟城門,迎接將軍入城。”都伯說道。
“今夜?”滿寵皺起了眉頭,深深覺得不妥。別說是滿寵了,就算是曹洪都吃了一驚,隨即,更皺眉道:“今夜,是不是太急了?”
“我家將軍也是有憂慮的。”都伯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這都是廖化教他這麼說的。
隨即,都伯又說道:“想那陳勝,西擊姜廣,東討劉闢,實在帥才。今日,可能是一時氣憤,才做了糊塗事。事後極有可能會後悔。既然後悔,那麼就會懷疑我家將軍,會不會因此而投降。到時候,可能會奪走我家將軍的兵權。因而,我家將軍認為,最佳時機就在今夜。”
曹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