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言,這還是第一次跨入婚姻的殿堂。只是這件婚姻大事,只是用一個時辰不到就決定,堪稱閃婚中的閃婚。李重九記得自己今年十五歲,而且還是虛歲。而對面的李三娘,年紀也是差不多。當然這個年紀對於古人而言,正是適婚年齡。
現在的李三娘,正被捆綁在床榻上,手腕腳腕皆被紅繩綁住,紅繩另一端系在床頭,整個人被拉成了一個‘大’字。
“去!去!”
“偷聽什麼!”
“喔!喔!鬧洞房嘍!”
李重九聽到外面是孫二孃的聲音,顯然在替李重九轟跑,一堆想房門外,半夜聽響的小毛孩們。之後老爹李虎的慈愛聲音,又從外面傳來:“小九,不要太傷力了,還是保重身子,記得不到天明,不要解開紅繩!”
看來李虎也是一個心細之人,他們心知李重九不是李三娘的對手,萬一房事時,李三娘突然暴起,洞房染血,故而早早地安排地妥當。一切待紅燭燃完,天亮過完,什麼米都煮成隔夜飯了。…;
新房之內,可謂是張燈結綵。此屋正是李重九,穿越後醒來所住之地。而現在已改作他的新屋。李重九坐在一旁的交椅之上,正對著床上的李三娘坐下。他將桌上的合巹酒,倒在酒杯之中,自斟自飲,就著同牢盤的肉食。
李重九心想著尋思如何幫助山寨應對這場將來到來危機,故而一杯接著一杯,並不停手。
噗!
亦不知過了多久,燭火一聲輕爆,兩根紅燭已燃過半,此刻月已中天,山寨內外倒是一片寧靜。李重九心底拿定主意,將酒盅放在一旁,從交椅上站起。
李重九站起的聲音,倒是令床上的李三娘子,緊張的身子一縮。她今日被劫入山寨,早已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這一趟她與父親鬧了極大意見,故而藉故去某地遊玩,名其散心,實際亦有幾分離家出走的味道。故而她身邊只帶了一個丫鬟,一名車伕,沒有護衛。哪知到半路上,卻遇到山賊剪徑。
之前她比武打傷的山賊,被他人稱作少當家,不過她亦沒有放在心上。只是在去晉陽的半道自己丫鬟卻害了急病,因故拖延了時日。
眼下劫入山賊,聽方才服侍自己的女子說,正是要給這少當家娶親。想到這少當家,初見時,那一副賊溜溜看著自己的眼神。她想若是被此人侮辱,真恨不得當場死過去才好。
而此刻自己被手腕腳腕都被捆綁在床上,無法掙脫,正尋思一會來侮辱自己,如何處置。反抗多半是無效,難道是虛與委蛇一番,待對方放鬆警惕後,再乘此殺了對方。
李三娘躺在床上,又想自己該如何虛與委蛇,難道出賣色相,引誘對方。唸到引誘二字,李三娘差一點暈了過去,讓被父兄寵得心高氣傲的她,去勾引一個山賊少當家……
左思右想,李三娘還是難以下決定,不過這少當家,不知為何一進房內,沒有如預料一般,急急撲過來。反而坐定之後,一杯接著一杯喝酒。李三娘不由覺得奇怪,心底到是生了驚異之意,難道對方還準備什麼更荒淫的手段?
李重九走到李三娘的面前,緩緩地替她揭開遮膝,隨即一張驚豔的臉龐,出現在他的眼前。
上輩子事業有成的時候,李重九周邊亦有不少九零後嫩模,三線明星主動自薦枕蓆。而閱盡繁花之後,李重九待女人的感覺,覺得有些疲憊。
但是躺在床上的李三娘,給與李重九有著一股別樣之感。鴛鴦戲水的大紅枕之上,青絲如瀑,凌亂地瀉落。這樣雜亂無序的長髮,卻分外給人一種別樣的美感,李三娘僅僅是這一頭長髮,亦稱得上是美女了。
眼下的李三娘修眉直入鬢間,臉頰猶如刀削一般,彎出一個完美的弧度,雙目之中湛湛有神,卻隱隱有海水之藍意。
現在對方四肢被捆綁在床上,胸前飽滿脹起,曲線起伏,凹凸有致,令人分外有一種欺凌之感。十五歲的女子發育得如此野蠻,不知是否因為她有一半是鮮卑血統的關係。
李重九見對方美色,不避不讓,足足欣賞了一會。不知對方心底卻暗暗嘲諷,將李重九卻肯定為好色輕薄之徒。
李重九見對方眼眉之間浮過一絲嘲諷之色,當下言道:“小娘子,莫要害怕,我不是惡人。”
待見對方,毫無反應,李重九心知這一句萬能開場白,已是無用了,李重九自嘲地笑了笑,將對方口中塞得一張絹布取出。…;
這絹布塞入口中,並非是什麼成婚的習俗,乃是以往山寨有一次搶親時,那搶來的女子直接咬舌自盡。雖最後救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