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部分(2 / 4)

小說:江山國色 作者:竹水冷

司隸大夫薛道衡。以及剛剛在隴西自立,號稱西秦霸王的薛舉都是出身河東薛氏。當然河東薛氏後世最有名,還是三箭定天山薛仁貴。

李重九聽了當下起身作揖。他若沒有猜錯,這位薛萬述。應該是薛世雄的長子,薛萬均。薛萬徹的兄長,但既對方沒有表露身份,他也沒有道破,只是言道幸會,幸會。薛萬述聽到李重九乃是溫彥博隨伴時,矜持地隨手一揖,對於溫彥博倒是正式地一拜。

至於薛萬述身後的,為盧承慶稱作獨孤兄的,倒是令李重九微微詫異,沒想到倒是相識的。

對方與李重九相見,也是一愣,但似一時忘了對方是誰,於是抓頭思索。這令盧承慶,薛萬述倒是看出來,盧承慶笑道:“獨孤兄久在東都,莫非在涿郡也有故人嗎?”

這姓獨孤的男子,當下笑了一聲,卻仍不記得李重九是誰。

“綺妹,你怎地也來了,不是讓你在房內嗎?”盧承慶面露幾分不快,自己妹妹在拋頭露面,這事若是讓一貫注重家風的母親知道了,定是不高興。

哪知他這妹妹看了李重九也愣在原地,陡然臉色一紅,看向低下了頭。

這姓獨孤的男子,見到盧綺的神色,當下突然拍腿言道:“曾因酒醉鞭名馬,生怕情多累美人。我記得了,你就是白馬寺前與李法主相談半日的人。”

李法主是誰?

現在提及這個名字,整個天下的人誰能不知誰能不曉,一旦瓦崗軍攻破東都,那麼李密就是天下共主。

盧承慶,薛萬述知此人,居然與李密相熟,皆是露出了震驚的神色。待重新打量李重九後,二人似同時又重新認識了一番般。

盧承慶當下言道:“莫不是那舍妹日日念在口中,不是樽前愛惜身,佯狂難免假成真。曾因酒醉鞭名馬,生怕情多累美人。我聽舍妹說此乃是一介布衣而作,沒想到卻是李兄。”

薛萬述言道:“此詩我亦聽聞過,我想能作此詩者,他日絕非池中物,方才怠慢了,請再受我一揖。”

李重九見薛萬述胸中坦蕩,當下也十分喜歡,還了一揖。

倒是眼前,當初那白馬寺門前的獨孤三郎,卻是不忿,心道什麼,池中之物,當年在白馬寺時不過是一介布衣,現在六年後穿得還是如此寒磣,顯然也不是什麼了得人物。

這位獨孤三郎,於是雙手虛握,問道:“當年白馬寺匆匆一別,不知李兄眼下在何處高就呢?”

李重九看去,六年不見,這位獨孤三郎也已非當初那意氣少年,沉穩了許多,看他腰間革袋,舉止氣度看來也是位居人上之輩。不過此人這點淺薄的心事,李重九依舊輕而易舉的一眼看穿。

李重九笑了笑,佯作一副心虛的樣子,言道:“在下蒙得溫先生青眼,在溫家行走。”

這位獨孤三郎聞言搖了搖頭,桀桀笑了兩聲地言道:“原來如此。李兄高才,若不想屈居人下,不妨來左御衛軍。我獨孤修德,身為左御衛軍虎牙郎將,讓爾作個司倉,參軍應是可以的。”

盧承慶聞言搖了搖頭,暗道獨孤修德張狂,生擔心李重九動怒。但卻見李重九輕輕抬手,言道:“多謝獨孤兄好意。”

獨孤修德哈哈一笑,當下入座。薛萬述亦是搖頭,言道:“還請溫兄,李兄不要見怪,家父乃是左御衛大將軍,若是李兄有意,我可為你引薦家父。”

這薛萬述顯然有誠意多了,替李重九引見薛世雄。李重九微微一笑,仍是淡然稱謝而過。薛萬述見李重九不吭不卑倒是肅然起敬。(未完待續。。)

第兩百五十五章 一面

明月樓,三樓宴廳,二十幾名健卒,把守於走廊之上,一旁的客人見到這些健卒們內襯的堅甲,皆是知趣的從一旁走開。房內透出錚錚琵琶之聲,如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宴廳之中眾人,皆是露出凝神傾聽之色。各樣的涿郡高官皆是默然而坐,坐上首的那名老者不住,不住點頭,顯是勾起了心事。

一曲而罷,宴廳之中眾人恍然回過神來。垂簾之後,曲嫣然抱著琵琶向眾人微微行禮,眾官員皆沒有拿捏架子,反而一併鼓掌。

一名老者笑著問道:“薛公何故忘神呢?”

老者笑了笑,看向眾官員,揮了揮手。在坐的歌姬,舞姬,皆是懂得察言觀色,皆站起身來行禮後退出門外。眾人心知老者必然有話要說,當下都是停杯,雙手置膝注視對方。

這老者撫須言道:“歌舞雖好,但卻是溫柔鄉中,眼下天下反賊並起,李密攻東都甚急,竇建德於河北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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