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黑的出來,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還怕兩個穿西裝的。
嚴煜沒有進去,在另一個房間裡隔著玻璃觀看,房內兩人坐下,兩人都是嚴氏的保安的,以前都在黑道上混過,用他們對付那種小混混最合適,做生意三教九流的人都要認識。
“陳先生,我來這裡只是想給一個機會你交待清楚事情的。”保安方宗信淡淡的問道,對付這種小混混他自有辦法這。
那名陳姓的肇事司機滿不在乎的瞥了方宗信一眼,心裡暗暗叫倒黴,怎麼就剛巧遇上那個該死的計程車司機,如果不是他,他早就逍遙快活去了,不過,現在也不要緊,闖紅燈引導車禍,頂多就坐三五年出來,還照樣能逍遙快活。
“你現在肯定是在想頂多坐三五年就可以出來,拿著錢逍遙去。”方宗信掏出香菸,叼在嘴角又掏打火機,吐了一輕霧才繼續說道:“你這回敲錯人了,我們有辦法讓你呆夠十年八年出來,相信我,他們有的是辦法。”
另一名保安李慶也掏根菸抽起來,“宗哥,你忘記給他說出不出得來也是問題,人家大把大把錢,那幫端牢的,給個幾萬讓他們做掉一個牢友還不容易,大把人削尖頭想幹呢。”
陳姓司機聽著吞了吞口水,額頭開始冒汗,他可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就是好賭了些,欠了些債,想賺點錢而已,那些追債的可不是鬧著玩的,砍手指買器官什麼也做得出來,他也是逼於無奈的。
方宗信又繼續說道:“嘿,你也別太當真,不過你也得為自己想想,牢裡的日子可不好過,掂量一下你拿的錢夠不夠,收了也不一定有命花。”
“嘿,別說不提醒你,牢裡多是用牙刷來乾的,把牙刷柄磨尖後,跟刀子一樣好使,對著肚子刺兩三下肯定沒了,你進去得小心啊。”李慶吐了個菸圈淡淡說著,那語氣像是說今天的天氣怎樣般。
陳姓司機聽著雙手絞得像麻繩般,滿腦子都是那鮮血淋漓的景象,他們說得不是沒可能,他自己不也是收錢辦事麼?
方宗信看說得差不多了,向李慶使了個眼色,兩人緩緩起身,“啊慶,人家不領情,我們還是走吧,反正該說的都說了。”兩人剛開門踏出半步時。
“別走兩位大哥哥別走我們再商量一下,怎樣?”陳姓司機突然急叫住他們,他怎麼這麼倒黴,本來想賺點錢還債的,怎麼攤上這麼難纏的主兒。
“商量?好,你想商量什麼?”方宗信停下轉身挑了挑眉問道,看吧,這不就是乖乖的說了嗎,一根手指也不用動,這種人最貪生怕死,心理恐嚇最管用。
“我知道的不多,是…。。是個女人給錢我做的。”陳姓司機咬了咬牙決定還是自己的小命要緊。
兩人看問到肉心了,互看了一眼,走回去坐下問道:“什麼女人?繼續說。”嚴總猜測得沒錯,果然是有人在搞鬼。
“我不認識她,那天光線很暗,她又戴著帽子,我連人也沒看清楚,她是跟貴哥來的,貴哥說我做完這筆,欠他的債全清了,事成後還會給十萬,然後過了兩天,貴哥就通知我動手的時間地點,就這麼多了。”陳姓司機急切的說道:“兩位大哥,我真的就知道這些,你們去找貴哥吧,別整我啊。”
兩人聽著皺了皺眉頭,方宗信繼續頭道:“你跟那女人是在什麼地方見面的?”
“大富豪的停車場。”陳姓司機立刻回道,兩眼盯著方宗信兩人,這回真是倒大黴了。
方宗信兩人看再也問不出東西了,才起身離開,陳姓司機還在後面嚷著,“不要買人在裡面殺我啊,我全都說了…。。。”
嚴煜在房間裡聽得一清二楚,臉色變得鐵青,看來這事情並不只是針對林宜安,如果那天晚上,唐伯光沒有臨時變更行程,那麼嚴灝也應該在車上,這是針對他們兩人的意外,而且那人清楚嚴灝和林宜安的行程時間,算準他們回家的路線,他**/的該死不管對方是什麼人,他都要她付出代價。
嚴煜交待方宗信和李慶兩人繼續追查,自己側回醫院,這事也得讓嚴灝知道。
嚴煜回到醫院時,韓素蕊和嚴默也在,已經中午了,他們回去休息了一會,又忙著給醫院這邊送飯。
嚴灝得知車禍不是意外,是有人刻意安排時,臉色頓時陰冷起來,要嚴煜繼續追查到底,到了晚上,無論眾人怎說嚴灝仍堅持留在醫院,他們定的是醫院最好的病房,只好讓護士在旁邊加了張小床,就各自回去。
林宜安仍然昏沉中,那片寂靜虛無中,只有她一人在浮沉,完全沒方向,她到底是怎麼了,這裡是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