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脫身事外,沒想到碰上了四猛獸四個混球,佛爺們只好提前下手啦!妙哉!南無阿彌陀佛!”
“嗯……”小姑娘只能絕望地嗯嗯叫。
“佛爺是歡喜佛再世,平生所好不多,只好女色。哈哈!在把你送出之前,佛爺必須先快活快活……”
小姑娘急得要嚼舌自殺,但牙關被控制無法可施。
“哈哈!”和尚得意地淫笑,用另一手先解小姑娘的佩劍皮腰帶。
小姑娘痛心疾首,萬念俱灰。
這瞬間,突然看到上面緩緩垂下一隻繩圈,緩緩降向和尚有戒疤的巨型腦袋。
那繩圈也夠大,大得恰好套住光腦袋。
小姑娘心中一動,剛想抬眼察看繩圈的來源,繩圈突然一抖一沉,奇準地滑下和尚的脖子。
“嗯……”和尚狂叫,手上本能地一緊。
小姑娘也嗯了一聲,立即閉氣昏厥。
昏迷的前一剎那,看到和尚的身軀手舞足蹈向上升,枝葉搖搖,像要昇天。
無法和尚非常了得,據說在橫行天下期間,還沒碰上真正的敵手。
即使有天大的本事,在毫無戒心之下受到襲擊,天大的本事也無從施展,與普通的凡人並無不同。
一陣疼痛,他突然甦醒。
雙頰火辣辣的,耳光聲仍在耳中隱傳。
“誰……誰打我?”他含糊地狂叫。
“是我,你不是叫無法的無法無天禿驢嗎?”耳邊傳來清晰的中氣充沛的語音。
他完全清醒了,這才知道是被人打醒的,口角在溢血,眼前發黑。
“咦!你是夜叉秦……秦超施主……”
“不錯,是我。”相貌像夜叉惡鬼,年過花甲的人陰森森地說:“你怎麼啦?吃飽了活膩了,在這兒假上吊,幹嘛啦?”
他這才發覺,自己一雙手被捆住,吊在橫枝上,雙腳尖恰好著地,不至於吊壞了臂筋。
“混蛋!不是你整我的?”他怒叫。
“我整你?呸!你是見了鬼啦!”夜叉秦超大罵:“我夜叉秦超一輩子只殺人,不整人,你他孃的狗蛋!難道不知道我老人家的規矩?你再說一聲試試看?哼!”
“我……罷了,佛爺可能真碰上鬼了?”
“到底怎麼一回事?”
“混蛋!你不打算先把我解下來嗎?”
“你這雜種變成這鬼樣子,傳出去有人會把大牙笑掉了,好可憐哦!”夜叉秦超放下手中的雙股獵叉,開始拉斷吊繩:“我住在南面的朝天嶺下,今早出來打獵活動筋骨,卻碰上你這頭豬一樣的貨色,怎麼一回事?”
“我怎知是怎麼一回事?”他一面揉動手腕活血,一面將經過說了。
“該死的!以你這功臻化境,十丈內飛花落葉也可以分辨的一等一高手,居然不知道頭頂的樹上有人暗算你?你是完蛋了!”夜叉秦超搖頭嘆息。
一個高手名宿,被人不明不白地打昏吊起來,真要傳出江湖,那還用混?
“我發誓,我要把這見不得人的混蛋找出來剝皮抽筋。”他切齒叫罵:“不然決不甘休。”
“你又不知道是誰所為。”
“我只要找周家的小潑婦,她敢不招出來?”
“她老爹靈劍周元坤如果趕到,你最好躲遠一點。”夜叉秦超冷笑:“那老鬼手中的一枝劍出神入化,內功火候爐火純青,而且朋友眾多,你不是他的敵手。”
“哼!你不要長他人志氣……”
“你這混蛋就是聽不見老實話。”夜叉冒火地說:“你侮辱他的女兒,他有一千個找你決鬥的理由。
如果你認為宇內十大劍客之一的靈劍不在你眼下,你已經死掉一半了,你算老幾呀?你!”
“我一點也不在乎他……”
“好吧!也許你真的很了不起。”夜叉秦超挾起獵叉:“你要找死,誰也阻止不了你。後會有期。”
“咦!你不去藏劍山莊?”他拾回自己的包裹和方便鏟:“你和南毒不是頗有交情嗎?”
“那已經是多年前的事了,交情也有限得很。我躲在朝天嶺避禍,算起來與路莊主倒有鄰居之誼,我為何要參予你們的恩恩怨怨?算了,走也!”
“你這不夠朋友的膽小鬼!”他衝急急走了的夜叉背影大叫。
兩位侍女藏身在路左的樹林裡,坐騎拴在一株大樹下。
兩人伏在林前的草叢中,透過草隙,眼巴巴地注視著東面大道折向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