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比我高,而且有慷他人之慨,反客為主之嫌,他如果不是昏了頭,就是把我飛災九刀當成白痴。”
“你……你不要誤會……”
“誤會?是嗎?”
“這……”
“他目下輸得快要精光大吉了,湖廣地盤已非他所有,要不了多久,他就會死在河南群雄手中,連命都沒有了,他憑什麼和我談條件劃勢力範圍?我即將把河南群雄刀刀斬絕,只要稍加努力經營,河南湖廣都是我的勢力範圍,他憑什麼把許州以西,半貧瘠地區劃給我建山門?
我看他要不是痰迷了心竅,就是發高燒成了失心瘋的白痴,才會向我提出這種混帳條件。”
“閣下……”
“你走不走?”
“依你的條件……”
“我沒有條件。”
“凡事總該……”
“我來送他們走。”橫禍九刀聲如乍雷,一蹦而起,單刀隨身而轉,風雷驟發。
三個青袍人大駭,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刀雖然沒出招,但刀上的異象足以令行家心驚膽落。
三個人不約而同飛退,惶然而走。
“好走,走了就不要回來。”橫禍九刀揚刀大叫送客,威風凜凜像個天神。
還有不死心的人,繞岡後悄然掩走。
三個人:鬼影邪乞、開封靈劍周元坤、與愛女周小蕙,分枝撥草進入松林。
白影綠影突然在前面出現,劈面攔住了。
雙方都不陌生,也不大感意外。
“兩位在此地潛伏,不知有何用意?”鬼影邪乞訝然問。
“狩獵。”程貞冷笑:“只要有機會,什麼都獵,儘可能阻止亂七八糟的人接近飛災橫禍兩九刀。”
“必要時,我會毫不遲疑用霹靂五雷梭殺人。”一身白的西門小昭冷冷地介面:“也許你們的內功拳劍,比我們強十倍,但決難抗拒五雷梭,不信可以試試。”
“兩位本來都是咱們的強敵。”鬼影邪乞說:“但有關兩位的底細,咱們都非常清楚,所以希望彼此能和平相處,見面大家不傷和氣,兩位姑娘意下如何?”
“只要不打擾兩九刀,當然不傷和氣。”程貞說:“橫禍九刀是西門小妹的老爹,誰打擾她老爹的安寧,她當然不願意。飛災九刀是我毒牡丹的恩人,我決不容許有任何人對他不利。我說得夠明白嗎?”
“程大姐,我知道你們兩位的用意了。”周小蕙用另一種策略,笑吟吟地說。
“你的笑裡藏刀的把戲,不要在我面前耍。”程貞也笑:“這種老把戲,我比你更耍得出神入化。”
“我知道,論江湖經驗,我比你差得太遠了。不過,我真的知道你們的用意,你們是怕兩把刀害怕我們兩劍一杖,所以替兩把刀阻止我們向他挑戰,以免他們受到傷害。”
“你們三個也配說傷害兩把刀?開玩笑。”
“我們三個當然不配,但另有三個人,可就不是兩把刀所能對付得了的。”
“真的呀?哪三個?”
“在後面。”周小蕙向來路一指:“在裡外的草坪相候。我們只是向兩把刀傳口信的,既然你兩位能替兩把刀作得了主,可否代將口信傳到?”
“我們還不配作主,只知道在這裡阻止你們接近兩把刀,不會替你們傳口信。你們必須過得了我們這一關,不然的話,一切免談。”
“程大姐,不要逼我們走極端。”周小蕙知道激將法行不通,只好來硬的了。
“你們隨時可以走極端,而且非走不可。”程貞的態度非常堅決。
“好吧!我只好向你挑戰叫陣了。”周小蕙拔劍出鞘:“我知道你的奇毒很可怕,但事到臨頭,由不得我害怕退縮,請亮劍。”
“我和你公平地用劍決鬥。”西門小昭拔劍上:“碧落宮天風狂劍十三式,也許沒有開封周家的劍術靈活,但必須全力一拼,才能知道優劣。”
“你……”
“我保證不使用暗器。”
“我相信你的保證……”
一聲嬌叱,西門小昭起劍進入,劍勁風生八步,颯颯風聲,真有天風降臨的氣勢。
她劍上的造詣極為優異深厚,連飛災九刀也對她刮目相看。那次在德安交手,飛災九刀沒用內力馭刀,還真奈何不了她,甚至用上狠招天斬刀,也被她脫出刀下有驚無險,所以飛災九刀揚言要用飛電刀來對付她。
飛電刀,也就是致命的第九刀,不是刀法的一招,而是以